骚年,不服来战
不平君(二)上篇(旧版)

墨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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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有一个习惯,不太喜欢戴眼镜,虽然骚年不带眼镜的视野里就是一片模糊,很多时候都认不清人,20米外六亲不认,50米外雌雄不辨,100米外人畜不分。所以骚年很多时候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很多时候骚年要睁大眼睛才认得谁是谁,不过骚年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当你看不清别人的时候,仿佛每一个人都是加了美颜的,那些痘痘啊斑点啊,骚年也都看不太清,比起戴上眼镜之后那个无比清晰的世界,骚年宁愿在那个模糊的世界里感受那一种模糊的美。

骚年对不平君的印象大概也是因为听了别人太多的赞美之词,再加上开始刚刚被刷下来的时候对这个人的印象很好。作为第一被提到实验班的班上第二,再加上作为班上的副班长以及担任了卫生委员的职务,再加上老是帮同学们做事,所以在老师们的心中不平君总是一个好学生,是大家好好学习的榜样,上课还总是抢答老师的问题,老师们总是会有事没事的表扬不平君两句,再号召大家向不平君学习。而同学们们因为热心的不平君也一直对不平君的印象很好。

不平君原本是不住宿的,那时候骚年有的时候就会找不平君去让他帮忙带一下早餐,但是随着课业的增加,不平君就住到了学校里面来,听他说是因为不想麻烦她老妈,觉的她老妈工作那么忙还要照顾他和他弟弟挺不容易的。不平君刚住宿舍的时候就一手包办了他自己寝室里面大半个月的卫生,所以大家也都对他赞叹有加。骚年把这件事和室友讲了之后,室友都说:“让他住过来,我们表示非常欢迎!”基本上没有女生会对不平君感到忌讳,想想他那翩翩的兰花指还有那扭捏的如少女般的神情,有的时候大家甚至都忘了不平君性别男的这一件事情。他亲爱的室友更是毫不忌讳的对女生说:“我们把不平君送给你们,你们和她睡都不会怀孕的。”(开玩笑的说法,意思就是表明和不平君什么都不会发生)。

不平君有一个室友被人俗称OPPO,因为他是OPPO的重度患者,大多数人都会粉一个人,然而OPPO就只喜欢OPPO,桌子上贴满了OPPO的那种卡通玩偶画,经常去参加OPPO的粉丝见面会,甚至是拉着班上的几个好友去参加OPPO的活动拿个OPPO的充电宝什么的。OPPO有一次犯错了,骚年找上去,OPPO说送给骚年一个大家老小都喜欢的OPPO气球来安慰一下骚年受伤的心灵。(再说骚年要你OPPO气球何用?帮你宣传OPPO吗?)

有一次不平君和室友OPPO打赌说,如果室友OPPO的生物打了一百分,就答应他一件事情。然后因为是学业水平考试的模拟考,老师就考了我们做的练习上的原题,所有的都是有答案的,出奇的OPPO就打了100分,然后愿赌服输的不平君就答应了OPPO的要求,答应他一件事情。OPPO就要求不平君帮他自己的洗衣服,据知情人员透露,连内裤都包括在内!在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不平君的手上总是带着一股香味,当然不是香水,那是洗衣液的味道还是薰衣草味的,平时也不浓,自从赌输了之后就特别浓重,香的刺鼻。OPPO甚至豪言说要不平君一直洗到他毕业(其实骚年挺同情不平君的,但是表示只是同情),然而在不平君坚持了两周多之后大概是觉得OPPO有些过分了,随着不平君手上那股每天都可以闻到的薰衣草味道的逐渐消失这件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骚年的班级中,不平君好似一个王者般的人物,但是只要是放在实验班去,他的成绩马上就能从第一变成班上中下流水平。但是毕竟是待在普通班,即使成绩能达到实验班中下流水平,其实很多时候还是被人看不起的。红孩儿和不平君在大一的时候是一个班的,所以如果骚年和红孩儿提起不平君的时候,红孩儿能够聊的上来。然而红孩儿却看不起不平君,当骚年向来串班的红孩儿提及不平君的时候,红孩儿和班上其他的人的反应完全相反,他很不屑的说:“不平君啊,他一直的成绩还没我好呢。”开始的时候骚年是站在红孩儿这边的,这还是红孩儿每天晚自习前路过骚年教室探望骚年的时候,骚年对红孩儿还是有自己的感情的,虽然是这样,骚年当时也不讨厌不平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红孩儿来探望的次数越来越少,骚年逐渐怀疑起来,骚年觉得不平君这么好的一个人,红孩儿怎么可以这么说不平君呢?骚年暗地里为不平君打抱不平,后来在打饭的时候偶然遇到了红孩儿,又聊起不平君,结果红孩儿还是那样看不起不平君,骚年看不下去了,直接就回怼了红孩儿一句:“你这么说的我都害怕了。我在想哪天你和别人聊起我的时候,就会像说不平君那样。切!骚年啊,就她那样啊,成绩就没比我好过。”骚年的这句话顿时说的红孩儿说不出话来。

久而久之,骚年甚至怀疑自己对不平君到底是对雷锋同志的敬仰还是其它感情,甚至骚年自己都说不出来,就是有的时候喜欢去找不平君说话,找他要作业抄,还有的时候心里总有那么点想法想欺负一下他。有时候晚上和大家一起去吃饭,骚年还老爱蹭一下不平君的菜,倒不是真的想多吃一点,只是每次听到不平君生气的说:“骚年啊,你这个人,你又偷我菜吃是吧?”然后看着不平君的表情就很想笑。有一次不平君打完菜临时出去一会回来,骚年就偷吃了一点茄子,还和周围一起吃饭的OPPO做了一个嘘的手势,OPPO点了点头示意骚年自己不会说的。然后不平君还是一回来就发现了,生气的说:“骚年,你又偷我菜是吧?你以为我不在就不知道?”骚年憋着一脸要笑的抽搐的表情,强行说:“哪有,没这回事的好吗?”甚至在有些时候不平君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令骚年不太称心的事情的时候,骚年都会怼上一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吓唬吓唬不平君。其实的说,骚年当时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不平君。

可是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骚年也不太明白,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骚年从小到大好像喜欢过蛮多的人,只是每一个都不太长久。如果真的是很喜欢一个人的话,应该会至少喜欢个大半年的时间吧,就像骚年的好基友那样,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四五年,骚年想着。如果骚年是真的对不平君的这种感情非常持久的话,那应该就是喜欢没错了。

果然不平君也不是那个例外,所谓距离产生美,可能骚年对不平君的印象是通过别人的描述再加上开始不熟就像没戴眼镜看人那样,看得无比模糊,所以让骚年产生了一种美的幻觉。过了那么一段时间后不平君的本质就暴露无遗,骚年甚至有一段时间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近视到没法治了,更可怕的是竟然还怀疑自己喜欢他?那么接下来骚年要讲的就是不平君让骚年气的火冒三丈的那些故事。

不平君?不服来战?

骚年感觉不平君变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骚年心中那个优秀的雷锋不见了,逐渐转化成了作业不借骚年抄,早饭也不帮骚年带,还嘴贱无比的人,骚年也从做做样子吓唬不平君变成了听到不平君怼骚年的时候就直接追着不平君打,基本上每次都是从教室跑到走廊,走廊又跑回教室,无限穿梭……想到之前骚年对不平君还有敬仰的想法就越想越气,骚年也不想和不平君理论,因为对于骚年这种有武侠梦想的人来说,反复耍嘴皮子功夫,倒不如真正战斗一场。说白了,解决不了的事就大不了大一架呗,骚年生气了骚年就不得憋着,谁惹骚年谁就得接下骚年的决战书,骚年就是想让那些人明白,骚年——可不是好惹的。

然而在一些人的眼睛里,总是会加上一些别样的色彩。有这么一类人,她们对什么都不太感冒,但是一聊起八卦就可以精神抖擞,两眼放光,可怕的是骚年的身边就有那么一个,那就是橙子。橙子是个喜欢看小说的人,而且看的小说有言情但不止于一般的言情,什么耽美,乱伦什么的橙子依旧可以看的不亦乐乎,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是不会理解骚年的这种武侠情怀的,她的眼里只有爱情或者说那种扭曲了一点的爱情。其实橙子开始也只是看着骚年追着不平君满教室跑的在那里偷笑,然后就老是来调侃骚年和不平君,在她的眼里,骚年追着不平君跑就像是情侣的打闹追逐,教室在她的脑子里换了背景,变成了无比美妙的画面。

对于经常看小说的橙子来说,一段狗血的爱情桥段已经被她脑补形成。于是骚年就变成了她狗血爱情故事的主角,也成了她狗血爱情故事的为数不多的听者之一,到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定时开讲,也不知道大作家橙子出了多少个版本,反正各种口味一应俱全,并且随着她自己看的小说的变化,风格也不断的在改变,那么以下是两个橙子编写的《骚年与不平君》的故事版本。

第一篇——结婚篇。因为骚年的名字非常男性化,而不平君的名字又非常的女性化。所以在橙子的脑子里就脑补出了这样的画面,她说着:“以后骚年和不平君结婚了,那么场面应该是这样的。主持人说着有请我们的新郎新娘入场,然后骚年挽着不平君的手走在血红色的地毯上。走上台子的骚年和不平君相视而望,主持人说着:骚年(先生),你愿意娶不平君(女士)为妻吗?台下笑翻一片。”骚年:“滚?!!。”然后橙子又继续说着:“主持人重新看了一下牌子,恍然大悟然后尴尬的咳了一声说着:那么不平君(先生)你愿意娶骚年(女士)为妻吗?不平君翘着兰花指含羞地说了句—我愿意。”骚年就是一个白眼对着橙子。那时候橙子看的还是普通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二篇——寻情记篇。橙子一本正经的说要给骚年讲一个故事。“骚年找到了不平君家里去,抱着孩子敲着不平君家里的门。然后不平君望见就准备关门,对着骚年就是一句:我不认识你。”骚年惊讶的说道:“什么鬼?”橙子:“认真听我讲完好吧?”“然后骚年就说:这是你的孩纸!你不记得了吗?这是我们的孩纸啊!”骚年:“你…去死!”橙子又说:“骚年接着辩解到:那一夜你不记得了吗?我们两个都喝醉了,然后就……然后我就有了你的骨肉。”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骚年晓得了橙子的性子,骚年也是反驳,她越是说的更加有兴致,于是骚年冷静下来,想到橙子最近在看的乱伦小说,骚年只能摇了摇头说到:“你这么会编故事,你怎么不去写小说啊?放在我身上,多浪费啊。”橙子笑到:“就是放在你身上才觉得有趣啊。”

当然这还不是结束,可能是受了橙子好几遍在耳旁念叨的毒害,骚年居然有一天晚上还梦到了这个狗血的桥段。骚年梦见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抱着孩子在外面无依无靠风餐露宿,虽然发过毒誓不到万不得已觉不去麻烦不平君,但是经济窘迫,骚年为了生这个孩子已经花光了手头上的积蓄,手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所以落魄的骚年只好出此下策去找不平君想要到一点奶粉费。骚年走到不平君家的门口,徘徊了两圈,犹豫着有点想退缩,但是还是战胜不住自己的饥饿,抱着大不了就是一死的心态,骚年战战兢兢的敲着不平君家里的房门。里面没什么动静,于是骚年又敲了两次,这时候不平君才来开门。不平君看到手上抱着孩子的骚年一脸惊愕的说:“你来做什么?”骚年哽咽了一下强颜微笑的说:“没事,就是身上来找你借点钱,已经穷到吃不起饭了,也没多少认识的人,于是想到了你……”不平君说:“以前的话我可以借你钱,你看像你现在这个情况。”不平君指了指骚年的上下,还有骚年的孩子“我借你钱,别人会误会的……实在抱歉。”骚年失望后只得扬长而去,几日后,卒。

骚年被这个梦给惊醒了,骚年梦见自己的死相猛的弹了起来,深呼吸几口气,还好是梦。看了一下手机,凌晨三点多还没有到四点,室友还在睡觉,骚年于是又盖上了被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抚着自己被噩梦腐蚀了的内心。

噩梦之后几天骚年看到不平君感觉就有一种说不清的火气,这种骚年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而且骚年自己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好像和不平君说话声音比平常大点儿。然而不平君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一脸表示理解的表情,心平气和的问骚年:“你是不是最近来大姨妈了。”骚年一脸懵逼的回答:“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不平君开启嘴贱模式:“因为感觉你很暴躁啊,我觉得可能女生只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这样的,看来你不是,你…….天天都这样。”

骚年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眼睛瞪大看着不平君,随手就是抄起一本书,说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追着不平君满教室的跑。

不平君,你说你,跑算个什么意思?有种停下来,不服来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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