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不服来战
大佐(一)——友谊的小船(旧版)

墨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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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佐的相遇,就和所有的回忆中的那些很平常的相遇一样,被一种所谓命运的东西放在了一起,她也就是是骚年的同桌。

就是那种最普通的那种同桌关系,上课的时候一起吃东西,聊天;晚自习的时候作业分成两半一人做一半,然后互相抄作业;一起患有背书拖延症,一起到老师那里背书的仿佛可以要好得同生共死的好同桌。

而且因为老魔头为了防止高学堂的学生们因为谈恋爱而耽误学习的情况,于是把同桌都换成了同性,然后又因为老魔头偏爱女生一些,就把那些爱学习的女生都调到了前排,很不幸的是,骚年和大佐都不在这类爱学习的女生的队列中,所以骚年和大佐稳居座位后两排,这也意味着……基本上,除了同桌,旁边全是男生。而骚年从下就不大善于和男生打交道,所以这也间接地增进了骚年与大佐之间的共一条战线的革命友谊。

记忆中的大佐是个可爱的胖子,她具备了似乎大多数的胖子都具备了那些优点,爱笑,很少生气,很逗趣,待人友善,所以周围总是围着一大群的人。而她也具备着几乎一切胖子都很难改变的缺点,就是她是个骨灰级的吃货。

吃货与吃货之间的友谊总是靠“吃”建立起来的。即使骚年的第一大梦想是当一个英雄拯救世界,但骚年的第二大梦想就是在拯救世界的同时,顺便也吃遍整个世界!吃货之间的行动往往就是在争取在下课铃打响之前想好要吃什么,什么好吃,吃什么符合今天的心情,怎么吃搭配的好,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在上天注定的只有几分钟的下课时间里顺着熟悉的通往小卖部的路线和一起战斗在吃货前线的战友一起飞奔迅速买完东西再跑回来,然后在回来撕开包装袋“咔擦”的那一瞬间,可谓是大快人心。

有的时候跑回来就上课了,但是这么“艰苦”才换来的食物,难道就让它一节课放在那里诱惑自己?明智的骚年们往往不会选择这么做。骚年与大佐坐在最后两排,于是骚年们就把庞大的书本立在桌子上,挡住老师的视野,离老师较近的那个帮忙看着老师,而另一个人就在那里拆包装,然后举着包装袋,两个人分着来吃。你拿一点,我拿一点,手在包装袋之间的来回穿梭。这种感觉仿佛就像是被送上战场,打一场长久的“潜伏战”,面对着拿着扩音新武器在一个叫做讲台的地方噼里啪啦放话的强大敌人,我们心跳加速,不停的拿起书中的“子弹”,又把子弹塞入一个叫做嘴巴的弹夹,而且就算是在换子弹的那一刻也不忘把自己“隐藏”起来,之后又把头伸的很高,两手端正的放在桌子上,眼睛炯炯有神,无一不表现出我们正在非常认真的在听课。就像刚把房间弄的一团糟的小猫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主人不是渴望主人的同情,而是想说,我真的很乖,我啥也没有干,你要相信我,那些都是它们自己变成那样的。

而吃棒棒糖才是我俩干过最二的一件事情,明明一个下课绝对是含完一整个棒棒糖的,但是直接嚼掉又觉得是十分的可惜,于是就做出了那种用手包围着棒棒糖仿佛是用手拖住下巴的那种沉思者的姿势,表明了我们的正在认真听课与思考。不过后来机智的我还是选择了把阿尔卑斯的棒棒糖换成了阿尔卑斯的一颗颗包装的硬糖。还是同样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却能有远离危险,珍爱生命的效果。

所谓好朋友,就是看着对方就莫名地觉得好笑,然后笑着笑着还就是停不下来。大佐和骚年就是那样的两小只,大佐每次看着骚年就觉得好笑,她说是因为骚年的眉毛老是挑起,很逗。而骚年纯粹只是因为被大佐感染了,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对着大佐也笑。骚年跟大佐就像两个傻逼一样地竟然就可以这样看着对方笑几节课,而且到时候还说不出所以然来。有几次遇上老魔头的物理课,老魔头明明知道骚年和大佐都没有听课,然后就叫了骚年或者大佐的名字说着:“你在笑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来,把这个题目解一下。”骚年和大佐只得把头低下来说:“我不会。”老魔头顺势就说着:“不会啊,那就站着听课吧。”

骚年和大佐真正被大家所熟知的一次居然不是因为一起在上课吃东西也不是因为上课时候无原因的对笑,而是在晚自习的时候无聊不想写作业,于是骚年提议玩五子棋,骚年画了个五子棋的棋盘,正和大佐对战的风生水起,双方争斗不下,就在快要决出高下之时,老魔头一个杀进来,带着那种诡谲的笑容,拿着骚年的本子,朝着骚年和大佐的头一人来了一下,还说着:“你们还在晚自习玩五子棋啊?以后还玩么?”

骚年没有吭声,只是保持沉默。心里想着不就是在晚自习下了盘棋吗?而大佐则是一脸笑呵呵的说:“不敢了……不敢了……”

然而老魔头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在后来上课和放学的时候都有事没事的提起,他说的似乎很语重心长,大概的内容就是,骚年和大佐居然在晚自习时间下五子棋,晚自习是学习的时间,居然敢用来玩?大家要引以为戒。于是骚年与大佐这对苦命“好基友”就以这样的一个形象留在了大家的印象中。

骚年在与大佐同桌的这一段时间里干的最多与最频繁的一件事就是找大佐借橡皮,起初只是骚年的橡皮掉了忘了买,而后来就是借习惯了就懒得买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骚年觉得大佐的橡皮很好用,比自己以前的橡皮好用的多。

终于有一天大佐的橡皮也找不到了,骚年向大佐借了几次都无果,而且大佐似乎在短期内也并没有想再去买一块橡皮,索性就一起没有橡皮可用。那几天骚年和大佐就重复着那几句话。

“借下橡皮。”

“没有。我橡皮不见了。”

“有橡皮吗?”

“没有。”

“你橡皮呢?”

“不知道被我扔哪儿了。”

骚年作为一个铅笔党,终于还是准备自己去买一个橡皮,骚年起初想买一个和大佐原先一样的,这样就可以像她平时借我橡皮一样把橡皮借给她了。骚年在超市里转到了卖橡皮的地方。骚年看到了大佐买的那一款橡皮,与此同时,骚年还看到了另外的一款。那是用一个包装装着的两个长条的橡皮,一个紫色,一个蓝色,两个是一套。骚年深思熟虑后决定买下这一款,然后送给大佐一个,自己留一个。

骚年把这两个橡皮放在了抽屉里,一直等到大佐来上晚自习,然后还是一如既往的问着大佐:“有橡皮吗?”

大佐也是被问得都有点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没有。”

骚年像变魔术一样从抽屉里摸出了这一套橡皮,然后说着:“你要哪个,我送你?”

大佐十分的惊喜,毕竟本来以为骚年又来问那个明明知道却问了很多遍的问题,于是就很激动的说:“你送我哪个都可以。”

骚年看了看,想着毕竟是送给大佐,难得送一次,还是让大佐来选比较好。于是骚年就说:“你选吧?”

大佐想了想说:“那我要这个蓝色。”

其实骚年也更喜欢那个蓝色,但还是把包装袋拆开,把那一块蓝色的橡皮给了大佐,而把紫色的那一块留给了自己。

大佐欣喜过后调侃的说:“突然送我东西,这不会是“定情信物”吧?”

骚年这么一听也笑了,于是说着:“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大佐说:“我会好好珍惜我们的“定情信物”的。”

而这块橡皮就成了骚年与大佐友谊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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