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不服来战
落魄的骚年(旧版)

墨靛

女生 |  其它 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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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永恒不变的战场,不变只是骚年那颗想要驰骋于江湖的心。

旧时的战友很多都已经踏上了他们自己的征途,在这个战场上,更多的挑战磨砺着骚年的意志。每天的任务量越来越重,逐年累计的债越来越多。骚年很多的时候那些默写和背诵都没能完成,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骚年的课间都是在课代表和老师办公室度过。然而骚年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生活,骚年觉得自己被这样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骚年向往着自由,而此刻的骚年更像是一匹被拴住的马,失去了自由的骚年仿佛也失去了心智,一天比一天颓废。

骚年似乎早就意料到了离开的那一刻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如此之快。

就在分班后的第一次月考,骚年考了班上倒数第三。想想从前,骚年也是没少给老魔头添麻烦,想必这一次也是凶多吉少,骚年甚至都已经和橙子还有银姐打好招呼,随时准备被老魔头刷下去到普通班。骚年听了很多人的建议,就例如坐骚年后座的那个伟哥说的:如果能待在实验班就不要去普通班,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

不出骚年所料,老魔头找骚年谈话了。老魔头问骚年以后对学习上面有什么打算。骚年想了想自己也没有什么打算,现在的骚年已经丧失了活力,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没有任何的期望并且十分的迷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回了老魔头一句:“不知道。”于是老魔头又问:“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没有一点对未来的规划吗?”骚年低着头沉默不语。其实对于被刷到普通班这件事情,骚年思考了很久。用以往骚年给老魔头的印象来看,骚年是铁定逃不掉的。天天上老魔头的课的时候睡觉,搞卫生的时候被扣分,在班群里发数学作业说可以抄答案,在晚自习的时候和大佐下五子棋,很多东西欠着没有背完默完,背东西的时候还总是拖甚至于买零食上来不吃晚饭也不背。骚年作为老魔头说的反面教材的典型之一,老魔头就算不是因为成绩,刷骚年去其他班都看似理所当然。

当想到这些事时,骚年就打算放弃抵抗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有些事是没有什么办法改变的。骚年的脑袋一片空白,对于老魔头后来的问的问题一问三不知,骚年这次真的有点怂了,骚年的腿在颤抖。直到老魔头最后说了一句:“你是觉得我不会刷你是吧?”骚年没有回答,骚年心中那颗不安定的石子一下就砸在了心底,之后骚年的心情反倒是平静了下来。骚年哪里是觉得老魔头刷的就是自己,这句话就是一个下马威,已经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了。老魔头让骚年回到教室,骚年已经预知了结果。

不出骚年所料,周末过后老魔头就又把骚年叫到了办公室,然后让骚年经过讨论决定刷的是骚年,并且和普通班的班主任打好了招呼,让骚年在早自习之后搬桌椅去普通班。对于骚年会被刷这件事情骚年一点也不意外。然而让骚年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这一次被刷的就只有骚年一个人,老魔头没有选择刷倒数第一和第二,而是直接刷了骚年这个倒数第三名,给出的理由就是骚年的学习态度不好。

骚年听到后座的那个伟哥对着红孩儿那里讲:“不平君他这次全班第二,如果他这次不到实验班来,看我不打死他!”果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这次的普通班第一名会到实验班来,而骚年就要被刷下去,骚年想做一世英雄,但此时骚年的样子却是落魄的像狗熊。

骚年第一次听到下课铃的声音却感到无比的悲伤。骚年独自搬着桌椅走在走廊上,想着之后飘忽不定的人生,想着自己之后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或许侠士总是离不开流离不定。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此般境地,倒不如逆来顺受,还自己一番平静,抬头四十五度微笑面对将要到来的暴风雨。骚年这么一想心里着实好受了一些。

但是骚年忽然听到自己的一个室友说了一句:“骚年好可怜啊,就一个人被刷下去了。”骚年刚刚建立起来的勇气又荡然无存,可能人就是那么贱的生物,小的时候一个人摔倒了会马上自己爬起来,父母在的时候却会赖在地上嚎啕大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骚年很多时候自己一个人什么都不怕,但当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却多了很多的顾虑。骚年并不期望别人可怜自己,也并不希望自己得到他人所谓的同情。但当骚年想着自己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还是感到了畏惧。未知的东西总是最令人感到畏惧的,此时的骚年还没能拯救世界,拯救他人的能力,以至于自己深陷泥潭的时候也没有人来拯救骚年自己。一味的等待可能等到是白头而不是英雄的到来,骚年决定从此刻开始做自己的骑士。

在经历了无限的心理斗争之后,骚年把桌椅搬到了新的教室,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往后看着骚年,骚年仔细的寻找那熟悉的身影,最终骚年看到了淦兄,然后令骚年三观尽毁怀疑人生的一件事情发生了,淦兄喊银姐了一句:“小银银。”骚年差点没有喷出血来,在骚年的印象里,银姐的形象是那种男子气概很重的人,本是听不得这种话的才对,然而银姐却只是很平常的回答了一个字诶。而淦兄在骚年的印象中是一个爱干净的比较庄重的人,这句话居然出自他口,骚年真是觉得自己真不是换了一个班,而是站在了某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平行空间里。骚年不知道自己待在实验班的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总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骚年在高一的时候从未感觉他俩的关系能有这么好,骚年都在怀疑是不是他们两个患难见真情后来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在一起了。

骚年的脑子很乱,橙子帮忙把骚年的桌椅搬到了那位从普通班转出去的人的位置上,和理科实验班比起来普通班的上课很吵,下课的声音都只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然而令骚年感动是是骚年刚来心情非常压抑的时候,新的班主任说欢迎新同学大家都热情的鼓掌,掌声很热烈,似乎没有人会来看不起骚年这样一个被刷下来的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样,还有人给骚年递糖吃,和实验班每天压抑的气氛不同,这里的每一个人好像都过的很欢乐,没有什么怨言。

班主任是数学老师,骚年转到这个班上的时候,第一节课就是上的数学,这个班主任是个女老师看上去也很年轻。她甚至会像对待小学生一样的说谁上来做这道题,做对的人奖励糖吃,题目对于骚年这样数学不咋地的人来说也是真的很简单,在理科实验班这样的题骚年很少会花很多的时间去做。骚年的心里五味杂陈,虽然来到这里骚年对于同学和老师的热情感到十分的感动,但是又一想到老魔头想到唯独自己被刷的处境,骚年心里有一口气咽不下去。直到这位女老师喊道了不平君去回答问题,“不平君”?不就是伟哥说的那个班上第二的那个人吗,或许他这一次也会找机会到实验班去吧,看伟哥说的那么坚决,怕是不会再留在这个班了。

骚年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至少不平君和伟哥的关系看起来很好,骚年和不平君还有那么丝不沾边的间接地关系,可能是情境如此,骚年就特别想说话就找不到人,于是骚年就主动对不平君说:“你就是不平君?”不平君说:“嗯,对啊,怎么了。”骚年接着说:“你是班上第二啊,听伟哥说你如果不去他班上他就要打死你。”然而令骚年吃惊的是不平君却是摇了摇头说:“我不去。”骚年追问不平:“为什么?”不平君说:“在我以前和他们一个班的时候,他们就怎么要我去跑腿做事,我受够了。期末的时候特意考砸了被刷下来。”这时候骚年真的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找到了战友,或者说是得到了一种释然。世界那么大,骚年以前看多了为了待在那个班拼尽全力的人,骚年差点都认为作为一个人只有力争上游才是正道,如果不争的话就是颓废,就像是行尸走肉,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骚年就是老魔头眼里的那一坨腐肉,没有用了没希望了,就可以随便的丢弃下来。而此刻的不平君,自己选择了自己的人生,能够有待在实验班的实力,却因为一些原因不愿意留在那里,反而去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开启自己的人生。

骚年英雄杀里面任桓之的一句话浮现在骚年的脑海:“命若天定,我便破了这个天!”骚年要的就是在逆境中照样能够仰天长啸的情怀,要的就是这样的英雄气魄,一代英雄怎可被这样暂时的离别之情所击倒?

骚年一定要在这个新的战场上闯出自己的一番新天地,骚年自觉年少轻狂,所以若等到骚年凯旋归来之时骚年一定会向着原有的战场,看着那些旧时的战友说:“江山已变,轻狂未改!”

江山已变,轻狂未改。愿战士在经历战场厮杀过后凯旋归来之时,能再如以往一般,三五好友,夕阳之下,仍怀着一颗热血的心,诉说当年的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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