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往往容易对近在眼前的变化视而不见,而去追逐那些遥远的,缥缈的东西,并且为所取得的一点点成绩而沾沾自喜。
宇宙,是浩瀚无垠的,神秘的,它永远吸引着人们去探索,去扩张,却让人们忘却了自己脚下,是目前为止星空中可能唯一有生命存在的星球——地球。
很多科学家推测,宇宙中绝不可能不存在第二个和地球一样的生命星球,所以,人们便拼命地想要去寻找,发射数个深空探测卫星,甚至朝着银河系之外去探索。
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人们并没有多么的了解地球,尤其是地球的深处。
或者,是被某种所看不见的力量所蒙蔽。
人们对自己居住的地球了解多少呢?
除了在地表有生命,在那些阳光无法照到的黑暗中,是否也有某些存在和人类一样,或者,高于人类的存在呢?
人们不并知晓,没有人知晓。
2010年,地理学家罗希诺夫带领的探险队在阿尔泰山地区发现了一条可能从蒙古南部一直延伸到华夏敦煌地区的地下洞穴,因此认为华夏敦煌也可能是某个地底世界的入口。
2011年,米国政府开始在北极某处建立大型科研基地,并在“地超联”的联合下,纠集了超过二十个国家的顶尖地质学家和探险家,声波学家和顶尖科研公司,共同探测处在极地的一处神秘洞穴。
2018年3月5日,地超联地下探测车的监控器上出现了一组奇怪的数据信息,在众多科学家连续三天三夜的艰难破译后,他们得到了一条让所有人既激动又惶恐的信息。
在地底一万三千米的地方,有一条巨大的地下河流,其中蕴含着旁大的奇怪的能量反应。
一个礼拜后,科学家们惊恐的发现,那地下世界的某种巨大的奇怪的能量反应正在迅速接近地表,并停留在了华夏的敦煌正下方五千米处,这个距离已经极为接近地表。
“哦买糕的!”
“卧槽!”
“阿西吧!”
“八可能!”(日语,意为‘不可能’)
“库擦擦!”(某种奇怪的语言或是语气词)
……
然这一天,正好是华夏的惊蛰。
惊蛰,古称“启蛰”,“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
一艘仿佛来自远古的巨船,闪着铁色光辉,带着斑驳的锈迹,仿佛从神话中驶来,停留在这一天,停留在人世。
似乎在等待人们的发现,亦或是它曾经的主人再次降临。
在那黑暗的地底,在无尽的深渊之中,那巨大的古船仿佛失去了一切动力和能量,静静地漂浮在地下河流中,仿佛它一直停靠在那里,又仿佛不存在似得。
古船通体呈现出青黑色,长约三十多米,宽约十来米,高约二十米,其上有三只桅杆,通体好似某种神奇的木质材质打造,但却流露出独属于金属的光泽。
而在其船首处,一条巨大的凶鱼仿佛是在跃出水面的瞬间被人定在那里的一样,张着狰狞的大嘴冲着前方怒吼着,似乎有说不完的愤怒和凶厉,即便只是看了一眼,就仿佛被某种凶狠恶毒的凶兽从心底深处盯着,让人心底发毛。
在甲板的正中央,一块巨大的石碑静静的屹立着,古朴而又充满了神秘,其上似乎刻有一些文字。
这一切画面也只是一闪而过,但却被探测器忠实的记录了下来,但诡异的是,科学家在地底深处散布的上千个探测器几乎在下一瞬间就全部报废,似乎被某种力量生生淫灭,连一点反馈都没有再传回来。
更诡异的是,在三天之后,整个地超联研究所及其所属的所有科研人员全部消失不见,而那里,重新被冰雪所覆盖。
这件事,被地超联总部列为了最高机密,并且将之封存,因为,人类被那种神秘的力量所震慑了。
对于在某种可控范围内的危险,人们喜欢去控制,但一旦那危险超出了人类的控制范围并且被人类清醒的明确的认识到了的时候,人们喜欢敬而远之。
……
长安市直达敦煌的航班差不多两小时三十五分钟。
某大学毕业已经两年三十名已经走上岗位的大学生汇聚在这架飞机上,今天是他们的班级聚会日。
从中午十二点出发,差不多抵达敦煌时已经下午两点四十分,春末十分日头微暖,暖风吹着倒也十分舒适。
当然,乘坐飞机的费用自然是由土豪来出,对其他人来说不菲的花费在班长等土豪眼里不过是小钱罢了,同学们玩的愉快才是最重要的。
首站便是莫高窟。
“踏古西行,如梦千秋,残垣依旧,昔人难留,莫高嗟叹,万佛垂眉,道不尽,意悠悠。”
徐枫站在一尊古佛前喃喃道,丝毫不顾众人各种各样怪异的眼神。
他在毕业的这几年一直是个网络写手,所以有些和众人脱节,一声休闲的运动装,一个电脑包,一支笔,一个笔记本,就是他所有的家当了。
整个敦煌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秘。
单说莫高窟,各个石窟大小不等,上千佛像样貌各异,高矮胖瘦千奇百相,大的雄伟浑厚,小的玲珑精巧,其雕刻造诣之深,想象创造之丰富,让人震撼。
沉醉于这种美妙的佛界当中,众人很快的就走到了景区深处。
不过就在徐枫打算记录下自己的感受时,忽然,地面下传来了一阵奇异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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