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妮莎听到了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自言自语,心下疑惑重重。
可不待她反应过来,失重感突然传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转瞬间,两人于帝国大厦的顶层消失不见,转瞬一空。
…………
在瓦妮莎与神秘男子消失之后的五分钟后,帝国大厦氤氲着浓郁血气的天台空间突然如荡漾涟漪的湖面般,显露出两个人。
“呕,我靠,什么味儿啊!”
甫一通过传送门,定位来到了帝国大厦,一股腥臭至极的味道扑入鼻端,直叫他作呕。
干呕几下,白秋才适应了不少,抬眼一看,眼前如血之炼狱的场景,让他那搞怪帅气的脸阴沉了下来。
永不熄灭的神之瞳再度灼烧起来,神瞳微微一凝,莫名诡异的波动覆盖全场,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好似镜花水月般在他的脑海中流转而过。
幽幽过了不知几时,白秋回过神来,入眼便是雪儿紧张沉重的神情。
见他醒过来,雪儿立刻扑了上来。
“主人,你刚才好可怕,面目狰狞,恐怖的吓人!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娇柔软糯糯的小可爱让人心中充满了怜爱。
白秋的面色柔和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趴在自己的脖颈间的雪儿,安抚道:“无事,只是看到了一些让人难受的事情。”
纵然拥有了神的能力,神之躯体,可他灵魂本质上终究是人类,还不是那些冷漠无情,无情无义的神明。
“那你看到了么,主人?”
闻言,雪儿来了精神,急切的问道。
白秋漠然的点了点头,“是他,虽然没有真切的见识过他,可是那种感觉……”
“不会错的!亚当之子,承受上帝诅咒之人,血族真祖——该隐!”
可白秋还有了疑惑,那个女孩儿,为该隐带走的女孩儿。他有种特殊的感觉,好似她是自己最重要的部分一般,无可缺替。
这是怎么回事?
…………
不提白秋疑惑,他正心中念叨着的瓦妮莎此刻才刚刚苏醒。
晃了晃还有有些发晕的脑袋,打量了下四周,心中有些惊慌。
这是个已然废弃了的地下地铁通道,周围的墙壁已经多数破烂陈旧不堪,到处都是蜘蛛结的网,时不时的还有只老鼠从她的脚边穿过,引起一阵儿惊声尖叫。
她慌张的靠后爬去,却撞到了坚硬冰凉的墙壁,周围黑洞洞的毫无生气,简直就像是一个……坟墓。
摸着墙壁,小心的站了起来,瓦妮莎忍不住的大声喊叫着,“Hello,你在么?先生。”
可是无人应答,这下瓦妮莎更加慌乱了。
一边大叫着一边儿疯狂的拍着冰冷的墙壁,期望那个带自己走的俊美冷酷的男子能够再次出现带她离开这里。
可是,期望总是让人失望。
而她也还不知道的,她已经不再米国境内了。
…………
而该隐正在地球另一面的光明大放的法国巴黎。
此时的法国正处于夏季,由于贴近地中海,气温比米国也要热烈一些。
而就在这种让人恨不得全部脱光,躺在冰凉的海水中泡着的闷热天气中,塞纳河北岸的卢浮宫中迎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热的让人发狂的天气中,他竟然穿着羊毛衫,黑长裤,以及黑墨镜,但这种奇异简单的装扮下,却并没有挡住他高贵迷人的气质以及俊帅无以及的外形。
弄得周遭的小姑娘不时的将目光投向人群中的他,有的大胆的甚至还跑上前想要得到这迷人心魄男人的联系方式。
该隐不堪其扰,使了个小伎俩的血族魔法,让周边的对他视若无睹。
摆脱了那群身上刺鼻味道的女人们,他信步来到了卢浮宫的底部。
越往下,心中的悸动越强烈。
冷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让人脸红心跳的邪魅笑容,“你果然在这儿。”
“是时候让这些无知的人类知晓你的威能了,来让我们一起净化这个污浊的世界。”
随着该隐好似咏唱调的吟唱声中,这空荡的地下空间波动起来,整个卢浮宫开始巨震起来。
“啊……怎么了?”
“地震了,啊,地震了……”
“快跑,快跑!”
“该死的老头,别挡着我!”
“……”
……
剧烈震动下,整座卢浮宫内的游客以及工作人员慌了,一片混乱,如蚁般的人群疯狂的冲向卢浮宫的出口冲去,推搡推挤,人心鬼域在此刻显露无疑。
可这并没有打扰到该隐,如天降的吟唱持续着,血色火焱渐渐的从该隐心脏处蔓延全身,不多时便已然成为血色火人。
随着咏唱的继续,一个所有所无,似有似存的虚影渐渐的从地下空间的虚影处由虚转实的显现。
那是一个宽口短柄,样式古朴的葡萄酒杯,上面篆刻着赞颂圣父,圣灵,圣子的铭文以及一副基督徒耳熟能详的基督受难图。
酒杯的材质非金非银非木非铜,却又闪烁着金属般的色泽,给人一种坚实的感觉。
该隐的磁性声音越发的高涨,好似能响彻苍穹般,血焱亦愈发的熊熊燃烧,好像似要烧透这天。
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该隐面前的虚影终究凝实,刹那间,无穷量的圣光,无穷量的神圣乍然从那朴实无华的葡萄酒杯上轰然绽放。
一道全球任何地方都可以观察到的惊天光柱直冲入天,原本光明的白天,呼吸间乌云滚滚而来,卷携着呼啸的飓风而来。
整个巴黎仿若为黑暗巨兽吞噬,唯一的一点光明便是那道直径将近二十多米的光柱。
那道极致的神圣光芒也只是一闪即逝,便消失一空。
但造成的影响却是空前的。
梵蒂冈,君士坦丁大教堂
距离地表将近十米之下的一个仅容一人的方形空间内,这里是传说中耶稣门徒圣伯多禄(圣彼得)真正的殉难处,一个面色青瞿,华发苍苍的老者盘腿坐于精心雕刻的石床,似乎是在冥想。
陡然,那皱纹满布的双眸猛的睁开,入眼的不是混浊不堪的眼瞳,反而精光烁烁,一点也不似朽朽老者。
那明亮的眸子里此刻却惊疑不定,有惊喜,又有诧异,最后都化为了浓郁的划不开的锐利。
他便是约瑟夫·拉青格,现任梵蒂冈教皇,本笃十六世!
“圣物复现,它必定在主的佑护下,归属天主教!”
……
不止是天主教,东正教,清教等等基督教分支中纷纷有人感应到圣杯的气息,兴奋在弥漫。
然后,同时几个基督教分支宗教纷纷派出了自己的执法队或者可以说,隐秘武装力量前往法国,想要迎回主的荣赐——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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