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地再不斩出生于绵延多雨的水之国,但是和大多数水之国的人不同,再不斩很讨厌雨夜。一到这样阴冷的夜晚,刺骨的疼痛就会从他身上那道伤疤传来,让人难以入眠。
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起那对猩红色的眼睛,以及驰骋在战场上的孩童身影。他一手握着狂风,另一只手则驾驭着雷霆。人们这样称呼他————超越白牙的世界第一刀客,风雷双斩。
自始至终再不斩都不清楚那个孩童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木叶的忍者。
胸口的伤疤从再不斩的肩头一直蔓延到腹部,几乎将整个人都分成两块,是在难以想象,他是怎么从这样沉重的伤势中活下来的。
身旁的白关切道:“再不斩大人,伤口又疼了吗?”
“说来实在讽刺,我还能活着,完全是因为他挥出那一刀的时候,自己站在忍者方阵的最后一排。若非如此,他也在就和自己曾经的同伴一样,被孩童的那一刀给分尸了。”
“他真的有那么强吗?”
再不斩摸了摸身旁的斩首大刀,沉默地点头。同样作为用刀之人,他最清楚那个人的刀是何等的可怕,何等的无坚不摧。
紧接着,他说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就像光一样!”
“光?”
白不明白一个人刀怎么能和迅捷无比的光媲美,然而就在此时,卡多带着人闯进了再不斩的居所。
“你的手下失手了!”
“哦?”
再不斩有些诧异,之前派出去暗杀达兹纳的那两个忍者正是他的手下。虽然他们的实力都不怎么样,但好歹还是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忍者,既然连一个造桥的老头都搞不定,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卡多气急败坏道:“那个老家伙的身边有忍者!他竟然聘请了忍者做护卫。”
再不斩冷然道:“哪个忍者村的?”
“是木叶的人!”
再不斩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什么叫做你知道了?我可是付了钱的!”
再不斩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悦,白立刻道:“再不斩大人的意思是,他会亲自走一趟,你们请回吧!”
卡多只是个黑手党老大,当然不知道精英上忍发起怒来有怎样的破坏力。不过既然得到了承诺,他也不好再发作,冷哼一声就摔门而去。
再不斩道:“不知死活的家伙。”
“再不斩大人,我们真的要对木叶的忍者下手吗?”
“当然!是应该向木叶讨要点利息了!”
说罢,再不斩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那道伤疤。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雨夜,这道伤疤疼得特别厉害。
……………………
这些天以来,整个第七班都被鸣人弄得不厌其烦。
似乎是为了弥补之前袭击之时被吓傻所犯下的过错,鸣人一路上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一旦哪里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是一发手里剑。
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已经有两个路人,十二只小动物,险些丧命在他的手里剑之下。好在吊车尾的手里剑技术实在不怎么,否则问题就严重了。
“是什么人?”
鸣人大喝一声,然后又向灌木丛里扔出一根苦无,将一只过路的白兔吓得瘫软在树下。
小樱一拳锤在鸣人的脑袋上,然后怒斥道:“你这个大白痴,又在搞什么鬼?”
鸣人捂着头道:“我只是不小心……”
卡卡西忽然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道:“保持警惕!”
佐助道:“发生了什么吗?”
几乎是同一时间,卡卡西拔出了腰间的苦无,流刃的手指也放到了一张金属牌刃上。
波之国的兔子一般来说都是灰色的,这种浑身雪白的兔子只诞生在北方的水之国。兔子不会长距离迁徙,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只兔子应该是某人用来侦查的忍兽。
看到卡卡西和流刃的反应,佐助和小樱都知道遇上了敌人,唯有歪打正着的鸣人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在他刚刚张口准备提问的时候,一柄大刀呼啸而至,直接砍向了鸣人的脖子。卡卡西压着鸣人的脑袋爬在地上,才堪堪躲过这必杀的一击。
刀锋在天空盘旋,然后嵌进了面前的一棵大树。
与此同时,一个蒙面的高大忍者双脚踩在门板一样的大刀上,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原来是木叶的拷贝忍者卡卡西,得罪了,你身后的那个老头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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