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人道至圣
第12章 州府朱浑（旧版）

“大老爷，行行好放我们进城吧。我娘就快饿死，妾身听闻城中有位徐公子，用学问能换他一块饼……”

“去去，你个妇人有什么学问，你当徐秀才的香饼是好换的吗？你也别说我无情，州府大人有令，非本府本县之人不得入城。”

城门东口，一蓬头垢面的女子拉着守门差官跪地央求，哭的满脸泪水。

差官虽有恻隐之心，但不敢违背上差的命令，只好装作一副铁面。

过往百姓或摇头叹息，或谈论起‘东桥徐公子’。

出来散心的州府大人朱浑和连襟谢子文在不远处听着。

见人人都在谈论‘徐公子换饼’不免生出好奇。

谢子文叫来守门差官询问，才知他们说的徐公子是城南秀才徐进徐诗源。

“饼换学问，书生卖饼？实在有趣！”

“姐夫，要不我们去看看？粮草被劫乃运粮官失职，非姐夫之过，何况李大人已经带兵出征，定会夺回粮草，救济灾民。”

朱浑摇头，暗叹连襟还是年轻，不知绿林匪徒的凶狠，“子文你想的太过简单，你当真以为，他们会笨到守着粮草与朝廷兵将厮杀？”

谢子文听得脸通红，突然灵机一动，“姐夫，要不我们设坛祭拜一下太尊大人，告知扬州灾情？令太尊乃华山太华卿，正四品的神位，若是太尊能请来神将相助，粮草定能安全夺回。”

朱浑的祖父是前朝秀才朱尔旦，他青年时因心窍不通，屡次赶考不中，一天与朋友喝酒打赌，在城外十王殿内结识阴曹官陆判。

判官帮他换了颗七窍玲珑心，从此朱尔旦一改之前愚钝，文章诗词提笔就来……

朱尔旦虽然生前没有做官，但死后却被上天封为‘华山太华卿’，官职可比‘夜游神’大得多。

之后改朝换代，他儿子朱玮新朝科举中了进士，被封行人官，奉皇帝令去祭祀西岳华山，在山中见到了成神的父亲。

朱尔旦赐他一把佩刀，刀上刻着一行字：“胆欲大而心欲小，智欲圆而行欲方。”

朱玮谨记父亲教诲，恪尽职守，做了三朝元老，官至大司马。

家中也人丁兴旺，有五个儿子，依次是：朱沉、朱潜、朱沕、朱浑、朱深。

死前，朱玮遵父亲之命，把那把佩刀赠给朱浑。

朱浑得此刀，一路平步青云，今年不过三十六岁，便做到了州府之位。

他听完连襟的建议，又是摇头，心说自家的妹夫需要开窍的地方太多。他早就暗中祭拜祖父朱尔旦，也曾神魂出窍入太华宫拜见。

朱尔旦告诉他，大周受灾乃是皇朝气运所致，天要降灾，神明是不能干预的。

这话朱浑岂敢对外说，被监察司的人得知要定他个妖言惑众，谋反大罪。

……

“五岳是天子山，我等下臣没有陛下圣旨，怎能私自祭祀？”

“此事暂且放下，与我去看看徐进徐诗源。”

说话间朱浑大步向南，连襟谢子文紧随其后。

这一路总听百姓谈论徐进，有人说他读书读傻了，有人说他真学士，今年秋闱必定榜上有名等等……

最让朱大人耳目一新的，是他那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对子。

“好漂亮的对子，能写出这对联，徐诗源文采确实不俗。”

带着这想法，朱浑和连襟来到百姓所指的东桥头摆摊位置。

不过他们来时，徐进今天一百个饼已经‘卖’完，早早收摊。

换到饼的人，三五聚在一起，边吃边笑谈‘学问’，香喷喷的饼香方圆十米都闻得到，很多人都看的眼馋。

人群之中，张福带着几个泼皮路过冷笑，“你们只管吃，也不问问此饼来历，吃完它，兴许你们日后人头都不保！”

“这位兄台？此话当如何讲？他们不过是饿了吃饼，何来杀头之罪？”谢子文问道。

张福看眼众人，“何来大罪？吃了抢来的赈灾粮，便是劫匪同伙！”

“赈灾粮？！”朱浑抖擞精神，带着儒士威严上前询问：“你怎么知道，徐诗源做饼的粮食乃赈灾粮草？可知诽谤不实，乃是一行大罪？”

张福不过小人，怎禁得住儒士盘问，吓得一哆嗦避开问题，“我什么时候诽谤他，我不过是自己猜想，又没告上衙门，凭什么定我罪？你们好好吃，吃饱了好上路。”

说罢领着狐朋狗友上桥离开。

众人懒得看他，只顾吃自己的。

谢子文对张福心生不爽，“这厮简直是泼皮小人一个，别人做好事，他在背后编造危言。”

“这位公子说对了。”柳树下，一老头把饼渣舔干净，摸出一杆烟枪，“他可是城里有头有脸的泼皮，先前看上了徐公子家的丫鬟……”

说着，老头把徐进‘装神弄鬼’和张福抬棺闯府之事说了一遍。

朱浑频频点头，对徐进为人处世不由心生赞赏，但也听出一些疑点，比如他突然病好，还有做饼的粮食从何而来。

……

徐家。

收摊回来，徐进泡上一壶茶，坐在书桌前手捧《草堂笔记》，表面上是看书，实际上在看功德商城。

大黄守在门口，青儿在灶房操持午饭。

这三天‘卖’饼，赚了600多点功德，商城里不少东西都可以买了。

“《宝塔出窍法》、《飞升出窍法》、《神魂战甲术》、《五色仙衣术》，这些仙法都可以买。”

“《五色仙衣术》和《神魂战甲术》，相当于强化版的‘香烟护神法’，以神念凝聚‘仙衣’‘战甲’护身护神……”

“不过我目前神魂还不到‘夜游境’，法力不够，现在兑换也用不上。”

“除了神魂类的，可兑换的武道功法也有不少，《大力牛魔功》《虎形神通术》《龟鹤练血术》《鱼龙变》……”

“还有消耗品，补气丹，养神丹……”

“咦，飞剑！？”

徐进在功德商城看了一圈，在‘宝器’一类中，看见一把1万功德的飞剑。

与其说它飞剑，不如说是‘飞针’。

【寒冰针剑：万年不化的寒冰打造成针剑，寒气可冰冻神魂肉身，驱物境可以使用。也可肉身投掷。】

“好东西啊。这飞针有冰冻效果，击中对方心窍和脑子，应该可以一击毙命。”

“先收藏着，什么时候神魂修为到了再兑换。”

“我现在不用急于出窍，倒不如兑换两本武道功法。一来调理身体，二来强壮气血，既能防身，也不怕什么鬼怪邪魅。”

思定后，徐进从众多武道功法中，挑选了三本，分别是：《鱼龙变》《虎形神通术》《玄武磐石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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