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好几处据点,而不止是这一个碉堡,但是足足死伤了一万人,这的确大大的出乎了高句丽王的意料。
“你…你再说一遍?”
高句丽王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我们,死伤了多少人?”
“报告大王,我们死伤了一万人!”
“你放屁!”
“大王,小的不敢,我们的确…”
“闭嘴!”
高句丽王大怒,“闭嘴!一万人,不可能,不可能…区区一个碉堡,能让我们损失一万人?”
“大王,其实还有昨日在其他碉堡死伤的…”
“那也是一万人啊!”
高句丽王这下子是终于体会到天朝那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李元的这个碉堡,可真是让高句丽王,尝到了足够的苦衷!
“大王,臣要冒死进谏!”
一个大臣跪地说道,“汉人的碉堡还多的是,而且非常易守难攻,如果照这么耗下去,只怕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啊!我建议,我们就绕过这些碉堡,直扑辽东城!”
“臣也认为如此!”
另一个大臣说道,“汉人狡诈,想出这个鬼点子来钳固我们,我们应该马上舍弃这些碉堡,拉出主力来拿下辽东城!”
“是啊!”
前面的大臣也说道,“只要我们拿下了辽东城,这些碉堡,自然威胁不再!”
“恩!有道理!”
听到几个大臣的话,高句丽王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有道理!你们说的对,我堂堂高句丽,几次都能从溃败中逆转而生,这次主动攻击,又岂能反过来被汉人所钳固?传我命令,不管这些碉堡,向辽东城进发!”
“是!”
“大王明鉴!”
…
辽东城中…
“殿下,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高句丽人只拔了一座碉堡,损失惨重,已经选择变换对策,不再强攻碉堡了!”
“恩!”
听到情报,李元点了点头,“想必那高句丽王,是已经觉察出了,我设定这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碉堡,就是为了挫败他们的锐气的!”
“殿下,如今他们已经不再被碉堡纠缠,却要攻打我辽东城,这该如何是好?”
“放心…”
李元笑道,“怕什么?这才是第一个套子!他以为,我的碉堡只是为了挫败他的锐气,让他损失些兵马吗?呵呵,你们看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经过和碉堡的初次交锋,在前往辽东城行进的路上,每碰到一个碉堡,都会吓的心里一抽搐,恨不得敬而远之的躲开。
一开始高句丽人躲着碉堡走,还能行进不少距离,但是随着越往里深入,高句丽人发现,两座碉堡相互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如果想绕开碉堡,只能从中间的狭窄地形穿过。
而高句丽的人马众多,每次穿过,都会被两边的碉堡同时夹击,付出不少的牺牲。
很多高句丽人对碉堡是又气又怕,恨不得把每个碉堡都夷为平地,但是又因为碉堡实在是过于易守难攻,所以只能咬咬牙放弃。
后来碉堡的距离越来越窄,高句丽士兵不得不分开在几个不同的碉堡缝隙里穿过。每次行军,都要面临碉堡里的箭雨袭击,死伤也成了问题。
然而,让高句丽王没想到的是,让他们前进的夹缝越来越少,举步维艰,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还只是噩梦的刚刚开始。
就在大军放弃攻打碉堡,缓慢行进的第二天,李元就派霍去病和牛金牛,给高句丽人送了一个大礼!
前方的军队还能冒死前推,可是后方的给养部队,却只能一步一步的前行。
这天,粮草部队刚刚越过两个碉堡,还没来得及喘息,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冲啊!”
“诛杀高句丽人!”
“抢夺粮草!”
霍去病亲自带队,率领三千人马,再加上周边碉堡里,从上面放下来数量弓弩车助阵,一时间,高句丽的粮草大军应对不及,只能溃败!
哪怕高句丽王派了足足五千人护送这一批粮草,但是还是被霍去病率兵给完全击溃,死伤大半!
一场战斗下来,高句丽人不但失去了给前方的粮草供应,又付出了几千人的代价!
“报!大王,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什么大事?”
正沉浸于部队距离辽东城越来越近的亢奋中的高句丽王叫道,“眼下辽东城已在眼前,还能又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我们的粮草,被劫持了!”
“什么?”
高句丽王听了一惊,咋舌道,“被劫持了?你再说一遍?我不是派了五千人马护送的吗?”
“大王,汉人狡诈,不但有一路主力绕到了我们的身后,而且,那些我们穿过的碉堡,也反过头来一起助战,粮草大军抵抗不住,这一次押送的粮草,全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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