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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姐家的孩子,她就在市里面打工,租的房子太小,就让我照顾小,已经一岁多了,就是还没学会说话,可聪明着呢。来,给婶儿打个招呼~”傅安慷把娃娃打扮一下,就是想着日后娃娃和乡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晚见还不如早见,所以心头都安排好了一番说辞。
“咿呀~”娃娃挥着触手微微笑着,对婶儿打着招呼,好不可爱。
婶儿见了顿时母意大发,说什么都要抱抱。
傅安慷问了娃娃的意思。
没想到娃娃触手放在嘴角,满脸期待地应了应声,傅安慷总觉得这表情有哪里是不对劲的,等到婶儿接过娃娃的时候,娃娃直接往婶儿大胸口里钻。
那白花花的一片傅安慷都看到了。
顿时,他面色尴尬得一塌糊涂。
“唉,可怜的孩子,这没奶吃吧?”婶儿问道,抬头看傅安慷的尴尬,顿时笑道:“你害臊个啥呀,你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傅安慷尴尬道:“才断奶没多久,现在就给她喂薄粥。”
“你这孩子也真不会照顾,既然断奶了那就不能继续喂薄粥了,你要把东西嚼碎了为给她吃,这样她的胃动力才能慢慢变大,能够自己吃其余东西。”婶儿苦口婆心地教导着傅安慷育儿经。
最后实在受不了娃娃的可爱,要把娃娃抱走带一天。
但是娃娃一听要离开傅安慷,说什么也不答应,连忙挣扎起来一跳,在婶儿目瞪口呆之中,已经钻到了傅安慷的怀中。
“这……这孩子还真淘气。”婶儿笑着道。
“很淘气,也就跟我这儿不皮,表姐说皮就打屁股。”
又聊了几句,婶儿看着娃娃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等婶儿离开口,娃娃两条触手挥舞出了一个偌大的圆,脸埋在圆里蹭来蹭去,然后对着傅安慷露出了惬意流口水的表情。
“你个流氓,自己是母的还这样,你自己不也有嘛。”傅安慷哭笑不得。
娃娃对傅安慷眨眨眼,两条触手粘着连衣裙摆衣服低头看了半天,抬起头来摇了摇脑袋,转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触手搓了搓傅安慷胸口,顿时眼睛里冒红心,嘴角流口水。
只见它脑袋要往傅安慷怀里钻,傅安慷当即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它触手揉着被打的地方,满脸委屈地看着傅安慷。
“你给我老实点,这叫耍流氓,你再这样我把你扔了。”傅安慷威胁道。
娃娃连忙抱紧了傅安慷脖子。
随后傅安慷抱着娃娃在村里头转悠,给早上起来的人打招呼,认识下娃娃。
所有人无一例外,见到了娃娃都被娃娃可爱的样子给吸引。
尤其是女人,看到娃娃就走不动路了,纷纷要求抱抱,娃娃每次都会过去揩油,大部分都是生活孩子的中年妇女,倒是无所谓,毕竟以为娃娃才断奶没多久,这也是孩子的正常天性。
“咦?阿傅,你怎么回来了?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喂~”
转头看,就看到一个叼着草茎和傅安慷差不多年纪的人走了过来。
原来是张琦。
这家伙小学和傅安慷同一个班级,不做作业,喜欢打电玩,出了名的死不要好,后来据说去厂里做了,混混日子,拿着死工资,没什么出息。
但他和傅安慷却还是前后两条巷子住着的,也算是通村邻居。
“我家出了点事。”傅安慷直接把大概说了下。
张琦一听,满是皱眉:“你老爹好心办了坏事,不是我说,咱们村里大学生虽然前前后后出了不少,可咱们这一代人少,我就算再不要好,都指望着你能考大学呢,结果这事……嗨!”
傅安慷看他手里拿着个瓦罐问道:“你这是干嘛去呢?”
张琦道:“去赌钱呗。”
“那你这里是啥?”
张琦打开来给傅安慷看,傅安慷一看,原来是只蟋蟀。
“你养蟋蟀玩?”
“玩?”张琦摇头道:“不是,现在打麻将之类的多没劲啊,现在要玩就玩斗蟋蟀,斗蛇,斗狗,斗鸡,斗鹅。咱们村里头斗蟋蟀的比较多,到了镇子上该有的都有,这都是这年头的流行玩法,一局定输赢,而且好玩。打麻将之类的,老头老妈消遣时间,多没意思。”
接下来,张琦滔滔不绝说着这里面的讲究,傅安慷仔细听着。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赌馆。
张琦来到了桌边,很快有人来应战,双方压下了一百块钱,放出了两只蟋蟀,用草茎催着蟋蟀厮杀,很快张琦的蟋蟀就被咬死,一百块钱也就这么没了。
来回不过一回来功夫,看得人倒是很多,而且场面也足够热闹。
“唉,我这蟋蟀田里逮了好长时间才捉到的,没想到这么不争气。”
张琦郁闷,周围人也笑着来劝说,输赢乃兵家常事不是?
“可我这个月都输了一千了。”张琦更加郁闷了。
傅安慷眼珠子一转,对张琦说道:“我那里有只蟋蟀,三天后你来拿,我送给你好了,保准你能赢。”
张琦狐疑地看着傅安慷道:“真的?”
周围人都是一群赌棍,连忙竖起了耳朵。
“我老爹种菜闲暇功夫就喜欢捉了虫子样,他养了最后放掉,现在住院,家里还有一些,就是放的地方比较散,我得回去准备准备,三天后你来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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