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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夏,日头炎炎。
尤其是南方,更显闷热潮湿。
乡野荒地中,儿子撑着伞,在母亲的带领下,走到了荒芜的万埃山山脚下。
“你爸就是被人灌酒喝了迷糊汤,这才签下了合同。”
“一下家里三十万……给你上完大学娶媳妇用的钱都没了……”
“就是承包下来的这座山头的开发使用权,原本三十年一签的,结果……结果签了六十年,加上所谓的优惠政策,这里有一百年的使用权。”
傅安慷听着母亲的阐述,抬头看着这座山头。
三十米高的山头,根本就是土坡,上面树木都没有几棵,杂草都长不高,贫瘠的有些厉害。
傅安慷家里是农民种田出身,那三十万也是父母不知多少个日夜攒出来的。
他虽然常年读书,但也有些眼力劲,这山头哪里值三十万?一百年使用权限,说得好听,但他上的农业大学,一看这土地就知道是偏碱性土壤。别说一百年,就算是两百年加起来的产值估计都没有三十万。
这地方根本种不出东西!
父亲被人灌酒骗签合同,醒来后知道反悔不及,直接气得吐血住了医院,现在还无法出院,母亲为了给父亲治病,到处借钱,外面外债欠了十五万,但这还远远不够,所以他被迫辍学回家了。
回了家之后的他一片迷茫,面对这样的局面,也实在不知道干什么。
只是心里头无比焦虑。
“这山……还有点不对。”傅安慷看着山喃喃道。
母亲看着他,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道:“这山的土不对,种果树也许都勉强,种其余的东西都别说了。那人当时骗你爸说,这里是以前抗战圣地,山上有个道观,抗战时帮了咱党大忙,就是后来破四旧又没人继承,慌了。”
傅安慷没理会母亲的说辞,左右一看山,顿时皱眉。
原来这万埃山根本不是地脉形成的山,是附近三座山头不知道多少年前滑坡河流形成的一个大土丘,也就是说,这山不像其余的山一样有根。带他的教授说过,没根的山没灵气,有山形无山意,早晚会慢慢平成土丘。
他以为这是迷信,但这事却是真的。
有一次教授带他去了山区考察,就见到了当地一处背靠山的村庄。
那村庄祠堂里有一副古画,是明代的文徵明所作,画中的村庄与现在的村庄格局几乎一模一样,就是房子外形变了七七八八,但是那房子却是驻扎在了一座百米高、云气环绕的山头上,名为“小仙村”。
教授说,只要每逢下雨、夏日暴晒后暴雨、春冬交接这三种情况,这种山头往下长平的趋势十分大,情况好的话一年也就一米三,情况不好一年会下降五米,尤其是南方更加常年。
如今这山头情况不好,兴许只要五六年就能成平地。
合同里写的只承包山头,如果变成平地,那么……
“这般天杀的混账!”傅安慷心头更加焦虑了,但是父亲一病倒,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再撑不住,他家就完了。
所以他没告诉母亲这些,就是微微笑着,抱了抱母亲。
“妈,你回去吧,你儿子我好歹是大学生,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解决这事情的办法多着呢,相信你儿子我。爸需要你陪,这里我来看看。不就是土地问题嘛,带我的教授说沙漠都能种稻子了,跟何况是弱碱性的土?”
“嗯!慷慷读书多,长大了。”
等到母亲打着伞松了口气走远,傅安慷冒着火辣的太阳,全身顿时被汗湿透,然后一步一步走向了山头,一路上观察这山的土和植物长势,越看面色越难看。
“不管了,一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
到了土坡顶端,傅安慷看着眼前破败的道观,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打算把这道观清理下后,当看守果园的大棚,当下推门而入。
吱呀……砰!
木门连通墙壁倒塌了半边,傅安慷差点被砸死,灰尘过后,全身都是灰头土脸的,当下拍了拍灰尘直接走了进去。
这是真倒霉到家,但那又如何?
人只要不死,就一切还有希望。
傅安慷计划不变,开始在屋子内清理,打扫,唯一让他欣喜的是,这屋子里只有灰尘,连蛇虫鼠蚁都没有,这就方便多了。
打扫了半天,把前面打扫干净,他走到了后院。
这里是道观主人以前生活起居的地方,竟然比前面要好多了,中间的空地之上,还有着一口八卦印盖子盖着的井,井旁是一块用来种些小蔬菜的空地,但也早长满了草荒废了。
傅安慷全身是泥灰,这天气又炎热,汗水也变成了泥水。
当下就准备打开井盖取水冲凉。
可是手一碰井盖,他就忽然想到这个山的事,竟然是没有山根的山,那这口井里又怎么会有水呢,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就想放弃了,然而想了想,还是把井盖揭了开来。
嗡!
揭开刹那,一道光华从井口喷出,一道蓝色边框里面全是蒙白色的椭圆形漩涡,竖在了他的跟前。
顿时,一股福至心灵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立马知道了关于这漩涡的一切。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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