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成神之路
第二篇 璐娜的课题（旧版）

现在，璐娜不但注意到时钟，而且还注意到空间的变化：空间与时间的混合吗，这对师徒默契还是那么到位，除了大门还有些阳光外，其他地方已经失去了应有光芒，通上二层已经隔绝了，上去了不知道把你传送到那里，只剩下大厅与休息室能走动。

璐娜慢喝一口酒后，清除听见食指轻打一下酒杯，轻放下，摸上茶壶，倒出清茶，放在桌子右边本没有人的位置上，说：“安卍泰大人把那小子传送走，让您很挂心是吧（同时，我也能进一步去验证某些事），缇思大人。”

一个人形慢慢显露出来，静思己身的神色，宛如推敲深思的沉思者，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坚韧不拔的心志，有的温柔母亲对孩子的忧虑，为孩子未来所牵挂，祂那柔顺的黑色短直发，散发着惹人去抚摸的怜惜，美丽娇俏的樱桃小嘴，弥漫着过分成熟的稳重，孤高傲然的悬胆鼻，就是让人着迷，幻想她站在山巅上也是遗世独立，品貌端庄的品茶姿态，更是有种魔鬼冲动去拥抱祂，一扫而尽是她敏锐清澈的黑眼睛，忧郁的发出信息：请当我是普通少女。（不可能！？单单牵动灵魂的静坐不瞩目都难了，普通人更不可能拥有惹人犯罪的气质。）

这出其不意又不知不觉的诱惑，实在让身为魔女的璐娜心里抓狂，璐娜想着祂为提索担忧的坚决，调整着自己的心态，明白起自己名为妖魔战记体会的课题要开始了，说：“天道常态，以真理为最。杀戮之心，以疯魔为证。蚕食你世界到底是何物?你追求的也是何物？您这话我铭记心里，也时常提醒自己需要是什么？为此我还放弃自己的记忆重新来过，百万杀戮都要不同原因，我想问这一切是你们三位大人计划好的？”

“你不是为此而调查过吗？何必问我呢？”

深邈一句，解说一切，锋利的针管扎进璐娜的心脏处，封住管口，忍住刺疼说道：“我还记得十年前妖魔战记终结之地，【残末凶地】的“死神”，那是被一位为力量痴狂的博士，所制造出来的人形终极兵器，也是全种族也不想与之为敌的凶神。”

璐娜含住一口气，重音说道：“妖魔战记时，背叛成了常识，杀戮成了日常，就是为了成功研究出无数尸体去堆满的最终兵器，最后也证明了，背叛最后还是背叛，不知祂们是背叛了给祂们研究动力的神，还是神背弃了祂们，试问，这最残酷的背景还不够吗？”

璐娜为人诉说着，包含富有不公不正的申诉使缇思放下茶杯笑了，这一笑（对璐娜来说异常诡异），表达着祂没有浪费苦心的满意，表达着不辱“那个位置”的资格，用凡人看不懂的神态说道：“失去记忆的你，与拥有记忆的您，两者之间差距还真是大，难道这才是你应有的本性（果然，果然，那位魔王要如此对你，那混蛋真是罪孽深重，为了我们的梦想，把您这丫头抢来还真是做对了），这令人妒忌的真性情？”

缇思触动璐娜内心空洞，想当初如勇者决断的选择，她现在毫不后悔的说道：“己身的事情己身最明白，那些在妖魔战记无法弥补的错误事，我都会一一了断，现在这虚假的和平似梦似幻，总有一日妖魔战记会再度来临，试问，这份鲜血要蔓延到何方？”

勇于验证根源的璐娜，令缇思更确信，更自信的去透露，说：“在这十年来你跟着我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约定是因某人鲜血开启的，我无法履行约定，那孩子才会诞生，那孩子诞生是我们三人计划的一环。”

璐娜抵住难以抵挡的冲击性,说：“你是在告诉我，妖魔战记是必须实行的一环？那我愚问你几句，那些被阻杀妖魔的英魂意义何在？那些捍卫家园的英雄有何意义？那些孤魂野鬼游荡于世间，又死不瞑目的冤魂何时了结？那用鲜血堆积的破败时代，极问，我们的努力到底要何处何从？”

波浪起伏的妖魔战记，使亲身经历的璐娜难以忍受，无动于衷的缇思倾听着，使猛然站起来的璐娜想揍祂一拳，缇思那看似平静，心里却有严师中的柔意，说：“人们渴望着美好的时代（您也不例外），光与暗以因果公式行走，以其意志混合其中，组成混沌来形成世界，踏上世界的人们自有祂们独一无二的路途，渴求强盛，必要摧毁腐因，引向盛世，必须搭建革命天梯，您…明白吗？”

如老师叙说时代的缇思，柔和的语气里有体会深厚的变化，璐娜一顿停住，心里繁杂说道：“你是说，谁都想找到腐因成就自己，谁都想留名青史登峰于顶，在如此恶略环境下，不去寻找致命根源，还争个头破血流？棋盘下者，他们（包括神）是谁？幕后者，祂们又是谁？请问，妖魔战记对您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甜美一笑深藏导师的欣慰，缇思诱导说道：“妖魔战记固然可恨，但给那些“愚民”来堂刻骨铭心的课也是值得，无可否认，有些知识的代价是鲜血，但屡教不改的“愚民”处处犯贱，自以为是神，主宰世界，可祂们哪知道头顶上还有个不可战胜的天道。”

这些“愚民”包含是谁璐娜是懂的，她还对主题有疑惑说道：“缇思大人的见解独到一处，可我有些地方不得不问，第一问，对拥有博大学识的三位大人来说，是否一时兴起才有的“超科技”？第二问，妖魔战记结束的那年，也是我在梦里常常梦见群起追杀的那年，不问我一切不利的境遇，求问我为什么选择失去记忆？第三问，放羊式耐心教导着提索的你们，究竟所求的是什么？第四问，妖魔战记混乱不堪，造成那一切的元凶是谁？最后问，在众多好坏时代中，我们扮演什么角色，最终我们通往何方？”

全身上下表现出虚心求教，恭敬提问的璐娜，却无意间表露出令缇思可笑的威压，一时间，打算直面回答的缇思，却些许犹豫着，明说暗话混杂表露中，暗藏隐线说道：“你这些问题有点意思，看在你十年给我工作的份上，我可以为你解答。第一题，作为计划的预先，不可能有一时兴起，附赠，你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个捡起“超科技”的“傻瓜”，与你家族有紧密关系，那个执行“超科技”的混账，背后者就是你以前身边的某人。第二题，那是你要求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解答。第三题，作为姐姐不想他遇到危险性的教导，盼着成长，作为计划的一环，我们都烦恼着，再来就是，有本事自己去查。第四题，那是某个组织为了某个目的去执行的事情。最后，种族与种族的交际并非用语言能说通的，你们做什么事情，我们没有权利干涉，最终通往那里，那就是你们的造化。”

不完整的答卷太让璐娜胡思乱想到细思极恐说道：“难道说…当初选择失去记忆是因为自己的家族？提索五年前被绑架与自己的家族有关？整体来说，我是为了脱离自己家族选择跟随您？我只想问，十年前您救提索的时候，毁灭那里的实验室是您吗？”

缇思明面安静自在，暗自兴致勃勃抒发着，说：“你如三妹所说（单论细想，你比利洛丝还要强）不笨呢，你说的也差不多了，不过还不够完整，当初还真是想杀死那个混账博士（七罪人之七，欲望博士）呢，唉，最后的善后还是交给三妹。”

错乱的情绪交加，语句明确七罪人所种下的恶孽，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脑上一热，妄为的抓起祂的衣领，哮：“善后居然是爱随心所欲的安卍泰大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把他干掉，对你来说那是举手之劳，就算他的信仰阿斯莫德也管不了你。”

想着妖魔战记的激烈决战，结果徒劳无功的豪杰，心里阵阵悲凉，哀：“你知道的，那混账犯下的罪孽，连我都自愧不如。”璐娜情绪化的剧变后，放开手，把自己冷到极点，冷眼观察缇思。

原谅璐娜的无礼，淡淡与之对视的缇思，回：“我承认，七罪人的确是我故意放跑的，不过你也别忘了，百年来妖魔战争，验证了就算你把凡间七罪人全杀了，地狱那七位也会培养出来，凡间大多数种族的七情六欲，单纯无知都一一齐备，不可能不受蛊惑，当然，“从头再起”是另当别论。”

璐娜突入重点说道：“那你还要把这些损人利己的寄生虫放任不管？平心而论，凡人的事情由凡人来处理是正确理念，可那些怪物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怎么不见你去处理。”

缇思含笑说道：“真有趣（您真希望由我处理吗？其中一人可是您的父亲咧），你明白以天道形成的众神盟约是有什么作用，不能随便对不是【至尊】的下手，不能随便违背条约事项，特别像我们这种等级更是约束。”

璐娜感觉缇思与所作所为有所不符，斜睨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众神条约的约束？最会违背上面条例的不就是你们三位大人吗？”

把璐娜诱进陷阱的缇思，还是好意提醒说道：“小丫头，不要强加愤怒去看表面，要用心去感受内里的真实，你知道吗？现今时代能用肉眼辨认人与事，连在凡间都很少很少了，更别说混进非凡族群在里面。”

以为缇思越说越离题的璐娜，握紧她那无聊坚持的拳头，说：“这是你最后的辩解吗？不去超度祂们，反而说众神盟约遮住真相，我敬仰的那位勇于承受对错，敢于背负的灵神已经一去不返了吗！？”

缇思哭笑不得，但还是继续惹怒她，说：“小丫头（一点愤怒就失去应有的冷静，您还要磨练啊，三妹哟，那么快给她课题是不是太早了）你好搞笑哦，先不说比银河大战还复杂的众神盟约，我所行所事自有我不悔的一人承担。”

璐娜受刺激的激进说道：“一人承担！？就像你在提索所在的实验室拍灭走人，那样的一人承担！？你明白的？我的大人？别说十年前，就五年前的时候，我和你们一起见证他们与德格希斯（欲望博士来自此家族）的“交流会”，会上把你忧虑忧愁的弟弟差点打死的翅膀混蛋们，可你究竟是不是麻木不仁，居然还是把他们放走。”

缇思明白快崩溃的璐娜想知道什么，却不理会的挑动她最为敏感的神经，说：“你这丫头杀气怎么这么重呢？（我总算明白三妹你的做法了）不要被暴怒支配了，要反过来掌控成为自己的力量。”

无法在待下去的璐娜，怒：“是呀，是呀，我杀气重，我杀孽更重，就因为重到无可救药让您伸出拯救我的手，重到每天会见残肢残躯被人疯狂的追杀，重到最后学成你那样冷血无情的人偶。”

暴怒的火种点燃，淹没璐娜所有理智，做出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在说到最后时，习惯性拿起酒杯向祂泼洒一脸，扬长而去，留下不怒反笑的缇思事后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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