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的是一个长相秀气的小女警。
“顾法医,你好,多杰组长他们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抓到凶手!”
说完她就转身跑了。
顾苏牧和高兰此时一听到凶手被抓,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毕竟他们的职业是法医,或者说还有个逼格高点的称呼——尸语者。
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从尸体的蛛丝马迹中找到凶手的信息,辅助刑侦组抓获杀人凶手。
虽然这次是朱邪找到的线索,但最终只要抓到了凶手给死者伸张了正义,他们也就会觉得很开心,有种不负所托的轻松感。
并没有什么功劳之说,毕竟他们一直都是工作在幕后的。
“问问看朱邪要不要过来一起听审,他刚才说这个凶手是在施展什么邪法,我觉得应该需要他的参与,这事有点超乎我们的理解范围了,打个电话给他吧。”
顾苏牧转过头询问高兰。
结果这次轮到高兰尴尬了,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朱邪的电话号码。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还是走一趟当面问吧,这样比较郑重。”
顾苏牧的眼神要多怪异有多怪异,看得高兰浑身不舒服。
“好吧,我没他号码,走,赶紧找他去!”
说完拉着顾苏牧往外跑去。
……
萨拉市局审讯室内,一个皮肤灰白瘦弱仿若严重贫血的青年被铐着双手双脚固定在椅子上,眼神里有着戏谑,似乎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姓名!”
“自己看身份证。”
“真名,你以为我们看不出那身份证是假的?”
就算被警察说破,这人还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姓名!”
“你猜。”
“啪!”
“妈的,你小子没完了还。
我就不信你不说!”
警员气愤的在桌上一拍,甩门出去了。
这时旁边隔着一层单面玻璃的房间里朱邪、顾苏牧、高兰、多杰都在,本就不大的房间被挤得满满当当的。
特别是多杰那黑猩猩一样的块头足占了两个人的空间。
“我们在找那家农舍的路上正好看到这小子开着他的破皮卡在路上走,正准备拦下询问结果他一脚油门就想跑。
最终被我们逼停在了路边。
上前查探时正好发现皮卡后面居然躺着一名空姐模样的女子,幸亏朱先生您及时提供线索,不然就要有第二个受害者了!
那名女子已经送去了医院,跟着一起去的警员说情况稳定,只是被麻醉了,应该很快就会醒。”
多杰在一旁叙述逮捕过程,听得顾苏牧和高兰直呼庆幸。
朱邪却是面无表情,他想到了飞机上的那两个被小鬼缠身的空姐。
应该没那么巧吧?
转身看向多杰。
“把摄像头和录音都关了,我进去找他谈谈。”
“朱先生,这不符合规定啊。”
多杰有些为难。
“放心,我不动手。”
多杰摇摇头,没办法,谁让线索是朱邪提供的,“朱古”的面子必须给。
他依言关掉了录像和录音。
朱邪进去了。
轻轻拉开椅子,和灰白脸青年相对而坐,朱邪淡淡得看了他一眼。
青年如遭雷击,整个人一愣,这人的眼神让他好有压力,仿佛带着森森鬼气,让他这个剥皮杀人犯都有点受不了,转过了头。
“尸门余孽?”
青年神情一肃,自己最大的秘密居然被他一语道破,而且“余孽”这两个字可圈可点,包含的意义很多。
但他还是没有回应朱邪。
“手法不熟练,符文都画不好,是第一次吧。”
这下他有点紧张了,居然连他是第一次施展这邪法都看得出来,他的头上开始冒汗了。
“哼,要不是你们来得快,那个叫余晓璐的漂亮空姐就将会成为我的第二件作品,绝对比第一件完美!”
他还在嘴硬着。
朱邪却是嘴角一挑,还真是巧,轻描淡写的继续说道。
“是在三年前得到的秘籍吧?这么说起来还是临终传道啊,偏偏是这种辣鸡没人性的旁门左道。”
这下青年炸毛了,眉毛倒竖,对着朱邪吼起来。
“你他么的知道什么,不就是个破警察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不是路上被你们凑巧遇到,我肯定能练出强大的血尸来,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居然敢说我师门是旁门左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师父尸门左长老那可是无比强大的存在。
你们等着,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什么临终传道,放屁,我师父肯定活的好好的,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呢!”
朱邪还是那种淡然的表情看着他。
“首先,我不是警察。
其次,你还以为警察是凑巧遇到你的么?
最后,你师父左长老么?是那个鼻梁上有颗黑痣的丑老头吧,他已经死了。”
青年瞳孔骤缩,鼻梁有颗黑痣,那一定就是他师父了。
“死了?”
“死了?”
“死了!”
“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他额头的青筋暴起,面色狰狞的想扑向朱邪,但身上的手铐脚镣如何是他瘦弱的身躯能挣脱的。
“我么?杀你师父的人。”
说完起身就出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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