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问心剑道
第三十二章 年少轻狂（旧版）

江湖路几人回，一踏江湖路，谁人知归途......

孙天机看着眼前的少年郎，看其一身剑势，凝儿不散，有些好奇的说道：“这位公子，如此年纪，目光已如剑般凝而不散，一身剑气，正气浩然，请恕老朽孤陋寡闻，在江湖上似乎从未听过你，不知你如何称呼呢？”

西门胤天见此，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劣者西门胤天，才如在江湖不久，天机老人不知也是正常！”“被看穿了？”本来还在猜测的孙天机，闻言神色一愣，要知道，他最从排入宗师榜，名列第一之后，就已经消失江湖很久了。

并且，把自己变成江湖说书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渐渐老去，样子早已经边的和以前不同了，除了熟悉的几个人之外，现在即使他说自己是孙天机，又有谁信，还有谁能认出他来，想不到，现在居然被一个后生看出来了？

“嘻嘻，原来是儒侠剑者当面！”孙天机闻言，微笑着说道。西门胤天见此，亦是淡然的看着他，两人对视之间，这时，孙天机神色忽变，语气森然的寒声说道：“你是如何认识老朽的呢？”问话之间，一股宗师的气势，排山倒海，破开空气，就是向着西门胤天而来。西门胤天见此，功体一震。

亦是气势相应，对上了孙天机。两人如此，气势相对了起来，两人之间，虽然没有太多动静。但是，走进两人就会发现，若天机老人为海，那西门胤天的则是如渊，气势浩然，硬生生的与汹涌大海对抗在了一起。

两人如此，一丝不让。转瞬之间，孙天机才收回气势，心中就更为震惊了，他修发现西门胤天的武功境界竟然与他相当。“老了，老了，这一年之中，江湖盛传儒侠剑者的剑剑道是如何厉害，武功是多高强，老朽以为是夸大，想不到......，你的武功境界竟然到了如此境界。”孙天机有些暮气的说道。

孙天机与西门胤天的比斗，也就是转瞬之间，在一旁的孙小红与小昭两人丝毫未觉，仍然在那说笑着。正在西门胤天他们的说话之间，已是辰时已过，奇怪楼中的客人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多了起来。

孙天机看着西门胤天自信的眼神，突然问道：“你练剑？”西门胤天闻言，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练剑！”“是啊！但是，我感觉你的剑与西门吹雪的不同！”孙天机这时，又奇怪的问了一句。

“呵呵”西门胤天闻言，笑着说道：“是啊！正是因为不同才能走的更远。”毕竟，“学我者生，似我着死”这个道理西门胤天还是知道的。“嘻嘻，有趣，看你练的是剑，不知道你练得是何种剑法呢？”还没有西门胤天回答，孙天机这时，似乎在自语，又像是在问的说道：“是西门吹雪的无情之剑，叶孤城的淡漠之剑！还是......”

西门胤天见此，淡然一笑，说道：“是！也不是！”孙天机闻言一愣。西门胤天继续说道：“我的剑是神也是魔！”“哦！”孙天机闻言，笑嘻嘻的脸色不变的说道。因为，刚才在两人比拼之时。他就发觉西门胤天的剑意，虽然，强大浩然。

但是，好像又在隐藏这些什么。听见西门胤天的回答，孙天机才恍然，神剑为正，魔剑是邪。常人只能走一种路。就像是，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一样，一生只有一种剑。而想要两条路一起走的话？这已经不是天赋的问题了。

孙天机看着这自信，似神如魔的剑势。让他不得不感叹啊！自己这一生值得吗？孙天机这时感叹道：“倘若是现在开始，重排兵器谱，你的剑，足可排入前五，与当今铁剑郭嵩阳分庭抗礼。”

“呵呵”西门胤天闻言，不置可否的轻笑了两声。“西门公子这是何意？难道老朽有什么说错了？”孙天机见此，好奇的问道。同时心中暗道：“方才言语上的试探，他都能淡然处之，好不放在心上。这种人，无论是心性，还是机智，都是非常恐怖的。将来的成就不会比西门吹雪低啊！”

孙天机见此，洒然一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小子，看来不满意老朽做的排行，老朽再问一句，你自问你手中的剑，你觉得，能在兵器谱排行第几？”这时，就连着边上说话的孙小红与小昭两人闻言，都停下话语，好奇的看着西门胤天。

“第一！”西门胤天见此，看着三人，神色淡然，又十分自信的说道。好大的口气。饶是孙天机已经知道他会如何回答了，但是，听到他的回答，也不由动容！孙小红这边闻言，冷哼了一声，美目瞪大，不知是震撼，还是讥讽他的狂妄自大。而边上的小昭，看着西门胤天，面色绯红，美目之中又带着崇拜的眼神，暗道：“这就是公子，”

“年轻人啊，真是？你要学会收敛，不要太狂妄。你可知道，我和沈浪其实同时出道，因为我隐忍，老实行事，所以我才有机会是如今的宗师榜第一。”孙天机看其自信的样子，感叹的说道。“是啊！”孙小红这时，傲气的看着西门胤天，也开口说道。看她的样子，想必对自己的爷爷还是很崇拜的。

西门胤天闻言，淡然的看了他们一眼，淡然的说道：“所以，沈浪是神话，你始终不是。沈浪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时代的第一，而你老了，虽是第一，却只是宗师榜上第一。而且我很狂吗？我们年轻人与老人最大不同就是年轻人当狂，年轻是最大资本，现在这宗师榜上最为年轻的小李探花，你想他今年几岁？”

当然，这只是，大明王朝的宗师排行榜，而且，到了大宗师境界，已经是当世顶尖了，而且，每个大宗师是每个国家的镇国人物，是一个国家实力的象征，没有国家愿意会说出，自己国家的大宗师人数。因此，就没有什么榜单了。

这话很伤人，但是确实很真实，虽然，孙天机闻言，气的差点吐血，他辛苦得来的第一，在西门胤天的面前竟然一文不值。而一边的小红可也是如此，她认为这是西门胤天在诋毁自己的爷爷，因此，恨不得立刻抢过眼前的剑，刺他几剑。

孙天机这时回过神来，仔细一想，哑口无言，而在一边的孙小红，想到李寻欢，也说不出话来。“是啊！李寻欢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天机老人，孙小红一愣。西门胤天没有理会两人的变化，接着又说道：“所以，就算是熬，我也能把你们熬死。”

孙天机此时，已经完全怔住，说不出来话了。“是啊，他老了，老了啊！”他隐忍了很多年，当年之时，他与沈浪的武功，刚开始的时候，是在伯仲之间的。但是快活王来了，孙天机觉得自己打不过快活王，因此，就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隐忍，想着，忍一忍，也许就过去了。但是，沈浪在干吗呢，他去对抗快活王去了。

在对付快活王的战斗中，使得，沈浪得到武功越来越高，慢慢的就成为了神话。那个时候，孙天机觉得自己还年轻，还可以等。但是，接下来又是西门吹雪，叶孤城的时代，他们的剑，一出就要杀人。

孙天机见此，更不敢和他们拼了。觉得武学是切磋，不是生死相搏，觉得西门吹雪与也叶孤城的时代，也不适合他，于是他再等。没想到一等，等到他老了，称雄之心已经渐去的时候，竟然，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宗师榜上第一人。于是，他害怕了，害怕被人打败，自己会失去这个名声。

但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第一，如果就此归隐，孙天机心中又怎么会甘心呢？于是，一个以说书人的身份混迹江湖的孙天机出现了。听到西门胤天的话，孙天机此刻才恍然，为什么，他不如沈浪，不如西门吹雪，甚至，还不如眼前的西门胤天，这不是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剑道境界。

而是，那年轻的狂妄，那样肆无忌惮的的内心，那样面对一切的自信。这些，他好像都曾有过，好像，又被他丢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良久，孙天机回神，看着面前年轻的少年，失笑着，感慨道“是啊！我老了，我害怕，既然老了，就应该割舍，这宗师榜第一之位，我该让了。”

西门胤天听着孙天机的话语，默默无言，他现在还年轻，还没有老去，没有办法感受孙天机的内心。因此，看着暮气临身的孙天机，黯然感慨，暗道：“如果，再早二十年，甚至是十年，孙天机的武功也许，还能突破，但是，现在？也许退出江湖，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