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域
第十五章 灵器昆仑(旧版)

望月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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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星辰之力的拳头猛然向老大打去,孟家老大不曾想到任少南竟有如此迅捷的速度,连忙举手格挡,他毕竟是淬体境三层的武者,实力非凡,反应也是及快,另外由于常年的修炼,肉身他的要比同境界的武者强大不少,这让他信心满满能接下任少南这一拳。

张家两代家主暗叹一声,任少南的速度的确让他们惊异,可策略上却出现了极大的错误,有道是商场如战场。避实击虚的至理在哪都一样,三人之中以老大的修为最高,肉身也最为强健,明眼人一看便知,可任少南却偏偏向最难啃的孟老大先下手,若是不能在一招之间击败他,任少南将处于腹背受敌的窘境。

他的本来就胜算不大,如今赢得机会更微乎其微。

孟老大同样暗自得意,心道:“这回你小子还不栽?老子的血肉……”

然而,他的窃喜还没来得及泛起,手上传来的力道就让他觉得不对劲了。

任少南那一拳打过来似有千斤之力,猛然轰到大孟老大掌心时,光是那劲力竟已将他双臂震地‘咯咯’直响。这还不算,一股强大的灵力竟从对方拳劲中狂涌了过来。

蓦然,孟老大的脸色大变,目光投向任少南冷然的脸庞时,竟发现这小子脸上挂着一丝戏谑。

“嘭”的一声,在山洪喷发般的拳劲冲击下,孟老大被豪不留情地打飞了出去。

众人惊得眼珠都快爆出来了,张蓝儿更是捂着小嘴,谁也没聊到平日号称强大血肉的孟家老大竟会一照面就被任少南打飞出去。

就在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借着老大拳劲的反弹之势,任少南一个起身连人带影地撞向老三。孟老二大惊,刚才那一击他已经看出了任少南血肉之力比大哥还要强大数倍,知道老三绝然受不了这小子一击,飞快地向老三掠去,一拳打向任少南侧身。就在那拳快离任少南半尺之时,任少南突然朝他嘴角一咧,左掌虚空一劈,一道凌光刃飞射而出。

老二见他施展灵诀骇然变色,此时的他离任少南的距离不足三步,如何来得及闪避?

“嘭!”

老二胸前护甲碎裂,惨哼一声,人重重地跌倒在地,失去了战力。好在任少南不欲伤他,不然这道凌光刃只要描上他的脑袋,此时早已取了他的性命。

与此同时,任少南那消瘦的身躯已经撞向了孟老三,老三见他如此了得,哪还敢硬接他的撞击,闪身避开,不料任少南变招及快,一个后空翻,一腿扫在老三肩颈处。

“砰!”

老三惨哼一声,竟架不住任少南的力道,双膝跪了下去,碾碎了张家庭院内那厚实的青石地砖,再也站不起身来了。

张家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都被任少南可怕的战斗力震摄住了,张利德父子更是嘴吧大张,足能塞进只鸡蛋。

任少南一招内拳打老大、掌劈老二、脚踏老三,整个过程当真是兔起鹤落,足可以用碾压来形容。

“这小子不是哪个聚气境的强者在扮猪吃老虎吧?”所有人脑海中都窜出了同样的想法。

“好!”张蓝儿的鼓掌喝彩道。

张家众人面目苦涩,同如吃了苍蝇一般。毕竟是张家武者惨败,总不能和张蓝儿一般喝彩吧?他们可不比上千娇万宠的张蓝儿,在张家可以肆无忌惮。

张万财和张敬德缓过神来,纷纷赞叹道:“小兄弟果然了得!”

就在这时,张继祖却突然怒道:“原来是你!那日偷我玉坠财物的乞儿!”

任少南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在刚才的激战时胸前的玉坠暴露了出来,碰巧让张继祖瞧见了。

“什么乞儿?”张万财等人一呆,一头雾水地看向张继祖。

张蓝儿皱了皱眉头,她知道任少南不久前还只是个小乞丐,只是不知这家伙怎么会突然间成为武者,还偷了张继祖的玉坠。

“爷爷,大伯,爹,我的玉坠和钱袋就是这小子偷的,那日他化妆成乞丐,偷了我的玉坠和东西!”张继祖咬牙切齿地控诉起来,却略去了自己调戏少女的过程。

张家上下听了脸色微变,张利德喝道:“原本是个小贼!来人!将这小子给我拿下!”

就在张家一众武者家丁正要一拥而上时,张蓝儿突然娇喝,“谁敢动手!”

她是张家的公主,往日众人都对她敬畏三分,如此一喝,一时间倒真没有人敢上前捉拿任少南。

任少南见张继祖认了出来,也不慌张,冷笑道:“这是我从一个调戏少女的混蛋身上摸来的!你想要?自己来拿吧。”说罢摘下了玉坠。

张继祖见他摘下玉坠,二话不说冲过来抢。

然而,当他的手掌碰到这块玉时一股炽热传了过来,烫得他骇然脱手。

“你捣什么鬼!”张继祖痛的直叫唤。

从人不明所以,只见张继祖手上居然多了一处红红的烫伤!

任少南傲然冷笑道:“我可没什么捣鬼,只是这玉坠本身就是件灵器,而现在这件灵器已经被我无竟间炼化了,而它的主人就是我!”

“你说什么?这玉坠……已经被你炼化了?!”张万财神情万分惊讶地问道。

任少南点了点头,表情严肃,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张万财忙上前道:“这玉坠可否给老夫看一看?”

“当然可以,只不过怕它灼伤了你老……”任少南有些犹豫的回答。

张万财正色道:“放心,老夫不碰它就是了,只是看看。”

任少南上前将玉坠放在自己掌心递了过去,摊在张万财面前。

张万财仔细地看了一眼任少南手中的玉坠,只见晶莹剔透的温润中此时竟多了一道流动的光华,仿佛一条蛟龙被困在玉中一般。张万财挑了挑眉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他又仔细地打量起了任少南,似乎对任少南的兴趣要比对这玉坠更为浓重。

半晌之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道:“终于等到能炼化此物之人了!”接着对任少南说道:“在永恒之域,灵器一向都是能者居之,这玉坠既然认可了你,它就是你的了!”

说完将任少南的手合起,推了回去。

任少南一呆,没想到这位张家老家主竟是如此好说话。他也不推辞,收起这玉坠,心中暗赞道:“不愧是张家家主,气度不凡!”

“爷爷,这玉坠可是……”

“爹……”

张利德父子同时出声,想要阻止张万财将这灵器送给任少南。要知道灵器在整个隐龙镇上都没有几件,每一件凡级灵器在隐龙镇上可说是价值连城,况且这玉坠看来颇为不凡,如何能送给任少南一个外人!

“住口!你们谁有能力驾驭的了这玉坠?”张万财不耐烦的打断道。然后目光一寒,转向张利德斥责道:“继祖一天到晚在外惹事生非,你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好管教,哼!”

他深知张继祖整日游手好闲,平日里欺男霸女,当任少南一提“此玉坠是从一个调戏少女的混蛋身上摸来的”心中已然有数,定是张继祖在外作恶之时被任少南修理了。

听父亲这么一喝,张利德立时被堵了嘴,不敢出声。张继祖低着头,更不看着张万财,心中一个劲地暗骂老家伙胳膊往外拐!

张万财叹了口气,微笑着对任少南道:“少南啊,咱们先入席吧?来,你坐我边上。”说罢便拉着任少南的手往席间走,神态亲热的很。

这时不仅任少南受宠若惊,连张家其他人也是惊讶万分。张蓝儿也暗暗奇怪,平日里爷爷除了她和张月莲以外极少对人如此亲近的。只有张敬德心中雪亮,听到张万财直呼‘少南’之名,很明显有了招揽之意,殷勤地安排家丁流水般的上菜。

张家的家丁手脚麻利,片刻时间,便将宴席整治好,退在一旁伺候着。

任少南坐在张万财的左侧,旁上贴着张蓝儿,正对着张敬德。

张万财举杯笑道:“来,老夫先敬你一杯,哈哈,老夫这半条命算是你救下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任少南从未喝过酒,也学着张万财一杯干了,那酒在他口中火辢辢的,他吃不消的摊出舌头,叫道:“这酒好烈啊!”

张万财、张敬德见状哈哈大笑,张蓝儿、张月莲强忍着笑意,眼泪都快呛出来了,只有张利德父子一脸阴沉的看着任少南,肚子里似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张万财笑吟吟的捋着银须,兴致堪佳,聊起不少生活锁事,任少南趁机问起了玉坠的来历。

张万财沉吟片刻,似是回忆起了一段往事,言道:“此玉名曰‘昆仑’,传说是上古之物。乃是十六年前,老夫随武者团游历中圣神洲时,机缘巧合从一位前辈高人那得到的。”

“爷爷,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游历过其它神洲大陆!你也从来不和我说这些故事,真小气!”张蓝儿一脸不满,对着张万财撒娇道。

张万财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投降道:“好!好!以后慢慢和你说。”

张蓝儿那又娇又媚的俏皮模样连任少南看得都心动不已,更不用说其他家奴武者了,暗忖此女的确是倾国倾城的祸水。

任少南继续问道:“张太爷可知哪位前辈来历?”

张万财摇头道:“不知,我只知那位前辈修为非凡,当时我和几位同伴正好遇险,十多只六阶灵兽把我们团团围住,本以为再无生望时那位前辈出现了,弹指间就斩杀了所有灵兽,那强大的力量,老夫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位前辈有没有交待什么?”任少南因为这玉坠修成武道,而玉坠又有魂图、灵诀等各种神妙,所以他急切希望得知此物的来历。

张万财神色凝重,沉声道:“他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张万财捋着长须,看着任少南,肃然道:“他说将此玉坠交给有缘之人!”

“有缘之人?”任少南一呆。

张万财点了点头,叹道:“说来惭愧,这些年老夫曾找过不少武者试着炼化它,可他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最后无奈之下老夫只得将它放在了书房,去年继祖见到了那玉坠,心生喜爱,便私自拿了去。”说到这里,他自饮了一杯,悠然续道:“老夫见那昆仑没什么用处,也就随它去了,想不到这玉坠竟然真得找了主人!”

任少南皱了皱眉,腹诽道:“难怪你肯这么爽快地给我,原来是因为没有人可以有炼化它!”

张万财见任少南皱眉,脸色有些尴尬,忙举杯劝酒。

任少南腹诽归腹诽,却无法拒绝张万财的盛意拳拳,无奈之下只得杯至酒干。

几杯黄汤下肚,终于醉得不醒人事。

宴罢。

任少南酒醉的厉害,练武堂自是回不去了,于是张敬德便让家丁送他去厢房安顿。自己则跟着张万财来到了书房。

“爹,您似乎对任少南很感兴趣?”张敬德问道。

张万财点了点头,沉默了会,问道:“你感觉这孩子如何?”

张敬德思量了会,沉声道:“此子武道天赋极强,明明只有淬体境一层,却能施展灵诀;刚才以一敌三挑战比他修为强大武者,实力强横且胆大心细,听蓝儿说这小子才入武道短短的时间就有如此成就,他日必然不可限量!”

张万财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错,可关键是这孩子心肠不错!我很欣赏他用赤炎珠换粮食解救镇上饥民做法,若将让这孩子留在咱们张家,你觉得如何?”

张敬德为难道:“爹,能把他留下应该不难,只是老雷那如何交待?挖他的墙角不太好吧?”

张万财道:“这个简单,你有时间问问这小子,有没有意中人,咱们张家有可有不少不错的丫头。”

张敬德失笑道:“还是爹您高明!”旋即又想起一事,皱眉道:“不过……蓝儿那丫头好像对少南这小子有点意思。”

张万财一脸苦笑:“我也看出来了,只是这少男少女之间的事,即便是我这个做爷爷和你这做伯父的都管不来,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盯着点,暂时不要让他们俩走的太近。”

张敬德沉思想了想道:“爹,依我看,若是他们俩真的情投意合不妨成了算了,那小子张家说不定可以凭着他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也不一定!”

张万财眼前一亮:“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这孩子的来历……唉,这件事先不要传出去,容我再观察一下,看看那小子如何,再作决定!”

张敬德颔首赞同,同时为任少南的来历也是颇为头痛,这小子实力高强,来历不明,是把双刃剑,贸然把张蓝儿许配给他或许可以将张家晋升到新的高度,但也有可能将张家毁于一旦,身为张家家主不能不为张家考虑万全。

此时突然有家丁匆匆来报:“启禀家主,大长老有要事求见!”

张万财和张敬德一惊,急忙起身迎接大长老。

闺房……

“不会喝就说出来,干吗要这么拼,爷爷、大伯也真是的……”张蓝儿刚送完烂醉如泥的任少南,一脸的埋怨。

身旁的张月莲‘噗嗤”笑了出来。

张蓝儿奇怪的问道:“月莲姐,你笑什么?”

张月莲忍着笑,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说:“有些人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急着胳膊往外拐了啊?”

张蓝儿一愕,红着脸嗔道:“谁胳膊往外拐?人家上门是客,哪有把他灌醉的道理?人家本来还要回练武堂的,现在都回不去了!”

张月莲道:“那单简单,我现在让家丁送他回去就成了!”

张蓝儿急道:“别,他睡下了……”

张月莲终于忍不住了,笑了出来。

张蓝儿脸通红的,娇嗔道:“月莲姐,你这干吗嘛!”

张月莲喘着笑,娇声道:“你个丫头,分明想要嫁人了,还装!”

“谁……谁要嫁……人了?月莲姐你欺负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蓝儿大窘,说着和张月莲闹在一起。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投降还不成吗?”张月莲举手投降,张蓝儿也就停手了,张月莲正经的问道:“蓝儿妹妹,这就你我姐妹二人,你老实说,你到底对喜不喜欢那个任少南?”

张蓝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幽幽的轻声道:“第一次见他时,他只是个小乞丐,我看他将自己的钱分出来给那些个灾民,觉得这人不错,于是我施舍银两给他,可不想这小子傲气的很,竟然不收我的银子。后来在那个医馆里我又遇上了他,当时我很惊讶,这么个在隐龙镇上一挑一大把的小武者居然会得到赤炎珠这样的宝物。我们和他交涉,想换他手中赤炎珠,哪知他就是不肯!”接着,张蓝儿脸上浮现出甜蜜的笑意:“月莲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模样真是讨厌极了,所以我决定给他点教训,所以我决定晚上去偷赤炎珠!”

“什么?你去偷……唔……”张月莲话还说完就被张蓝儿捂上了嘴。

“小声点!”张蓝儿虚声道。

张月莲点了点头,张蓝儿又恨恨地道:“那家伙不知是如何料到我会去偷赤炎珠,我被抓了个正着,被这臭小子整好惨!”她本来想说抱着她上楼换衣服的事,可又怕张月莲想歪了,于是就跳过这段。

“不过最后他听说我是因为爷爷的病才需要赤炎珠的,还是同意了转让赤炎珠,可这家伙居然还一定要我穿女装去!可恶……这死南瓜!”说到这里她自己都‘噗嗤’的笑了出来。

“南瓜?”张月莲抿嘴笑了出来。

张蓝儿嗔了她一眼,嘴角却笑得更甜了。

“那后来呢?”张月莲收起笑脸问道。

张蓝儿明眸中闪着异样的神彩:“后来便是那一千石粮食了……”

张月莲颔首,叹道:“的确,这样的男人可不多……”。

张蓝儿羞涩的点了点头。

张月莲微笑道:“从今天这小子的表现上来的确是英武不凡,对上孟氏三兄弟居然还能以一敌三!是挺了不起的。”又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是你了解他的来历吗?以他今天表情出来的实力,恐怕早晚要进入布衣门中,爷爷会允许你和他交往吗?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到底喜不喜欢你?”

张蓝儿俏脸顿时涌上苦意……

子时,任少南的厢房中。

任少南渐渐酒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他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茶壶里也是空的,竟连半滴水都没有。

任少南叹了口气,自嘲道:“想不到这酒醉这么难受……任少南啊任少南,我看你以后还是戒酒算了。”无奈之下他走出了房门,往张家后花园蹒跚而去。

子时的张家众人已然都睡了,他独自来到水井边打了一桶水,咕嘟咕嘟的喝几口,顿时感觉清醒不少。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下意识地攀上了大院的老松树。

一个婀娜俏丽的身影出现在后院。

“张蓝儿?!这么晚了她不睡,跑来这干吗?”任少南暗暗奇怪。

张蓝儿幽幽的叹了口气,呆呆地看着手中摘来的花朵出神,嘴里还喃喃的自言自语:“到底该怎么和他说呢?真烦人!”

与张月莲一席话后她始终辗转反侧,于是一个人漫步到了后院,恰巧被任少南撞上了。

任少南心下嘀咕道:“这丫头在吓咕哝些什么?”

接着他又听到张蓝儿幽幽叹道:“明天他就要回练武堂了……”

这回轮到任少南一呆,感兴趣起来:“她说的这人是我?她要和我说什么?”

就在任少南想继续听下去时,一个阴森森的怪笑打断道:“张二小姐这么晚不睡,不知道有什么心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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