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第二更
那些人说;“我们都是百人长。”
蚩尤说;“你们都站到我的左边来,然后自己报一下名字,说出自己的编号。之后再站到我的右边来。”
“报,我叫畲余,是畲屠部下第一队的百人长。”
蚩尤说;“好你站到我右手边来。”
畲余站到蚩尤的右手边上。
蚩尤又说道:“第一百人长有了,第二百人长呢?”
“报!我叫苏山陵,是第二百人长。”这个苏山陵一边说着,一边自动便站到了蚩尤的右手边。
接着是第三百人长苗成行,第四百人长苗成伍,第五百人长畲独根,第六百人长......到第十个百人长站出来之后,蚩尤说:“你们这十个百人长,是谁我都记下了,我会向国君汇报的,你们现在就可以招集自己的十个十人长,然后十人长再去招集自己管辖的那十个士兵。”
众百人长说:“得令,分别去招集自己的属下去了。这时蚩尤身边的一大个子问蚩尤,我说小孩儿,你不嫌麻烦找百人长,十人长,那千人长呢?千人长不用了?”
蚩尤打量着这个大个子问道:“你是千人长啊?”
大个子说:“正是,我就是他们的千人长畲屠。”
蚩尤说;“你早说呀,害得我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他又向附近看看,见还有一些人,不知是什么级别,便问道:“你们这里边还有没有千人长?”
又有一个落腮胡子上前说道:“我是第二个千人长燕义德,我这就去招集部下。”蚩尤说:“你先将那十个百人长招集在这儿,我认识后再让他们去找自己的十个兵。”
燕义德照办,接下来是第三千人长朗都,第四千人长,第五千人长。都到齐了。蚩尤知道河泽国目前只有五千人马。所以第五个千人长自报家门之后,他便不再问下一个千人长。
五千人的队伍在这狭窄的古道旁,显得有些拥挤。也显得十分的众多,在傍晚的山坳里,也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呢。
刚刚上任的大司马秃狸被祝融押到漓都去了。五位千人长以为蚩尤就是国君派来的大司马呢,所以集合完闭,都来向他请示下一步怎么办。
蚩尤用力抹了一把脸,心想,我哪知道下一步啊,这一步还是人家朵思给出的主意呢,于是便说道:“下一步你们就都听朵思的命令,他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这五个千人长一听,都吃起惊来:“什么?我们听他的命令!他不就是个给元帅出主意的谋划官儿么。”
第一百人长畲屠问蚩尤:“请问这是国君的口谕吗?”
蚩尤想,这还用得着是谁的口谕么,事情就应该这样做的。他眼睛一眨,说道:“虽然国君没有直接说,但是他让我办这个事情,我说了就算数。你有什么想法吗?”
畲屠说;“没有。小人照办,愿意听从朵思将军的调遣。”
蚩尤说;“那好,朵思将军,现在这里的一切都由你来指挥”说完他又伏在朵思的耳畔小声说道:“先让军队去帮助百姓。另外,留意一下王妃和太子。”
朵思点头称是。
蚩尤见自己安排得很好,心满意足,回来向国君汇报。但他没有想到,这是假传圣旨,险些为此掉了脑袋。这是后话。
蚩尤回到窝山,已经入夜。杀浪旺和小朗珠还在门外张望等着。
见蚩尤回来便将他迎进自己的住处。开始蚩尤还不想进去,说自己要守在国君的身边,这是做侍卫的职责。
小朗珠说:“牛神哥哥,你不知道,这里就是你们国君的身边,不信你来看。”
他将蚩尤领进洞屋里边,将一侧墙壁上的布帘一撩,就看到了洲流和雨师,两个人都睡在床榻上呢。
杀浪旺说;“他们那边的门儿让我给关死了,这里是唯一的出入口,你守在这里,就是关碍,任谁都别想进去。”
蚩尤说:“这下我就放心了,谢谢老伯。”他发现这个洞屋里边只有两张床榻,便问道:“杀七头人呢,他在哪里?是我把他给挤走了吧?”
杀浪旺说:“他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是他的三分地,没有谁的住处,也少不了他的,他和婆伊住在那边的洞屋里,今晚这屋子里边就咱们仨,你睡在挨近布帘那个床榻,好守住你那个自私自利主子国君。我们爷俩睡在一张床上。”
小朗珠说:“爷,我不和你睡,我想和牛神哥哥睡在一起。”
杀浪旺说;“还是和爷爷一起睡吧,你牛哥哥太累了,让他好好地休息一下。”
朗珠的小嘴撅起来,显然是不高兴了。
蚩尤说:“我晚上睡觉时爱做恶梦,和那些妖魔鬼怪打架,抡胳膊踢大腿的,会伤着你。和爷爷一起睡吧。”
朗珠的小嘴一撇,哭了。嘴里说道:“我不,就是要和你一起睡。”
蚩尤说:“这样好不,明天我和你一起玩。”
朗珠的小眼珠一转,说道:“除非你教给我飞起来的功夫。”
蚩尤有些犯难,想了想说道:“我教给你可以,但这个技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要看缘分,你要是和他有缘,就能学会,没有缘分,教你也飞不起来。”
朗珠说:“你教给我就行,飞不起来不怨你。”
蚩尤说:“那好今天咱们先睡觉,哪天有时间哥哥就教给你。”
小朗珠听到蚩尤肯教他飞翔,高兴了,一出溜,倒下,睡了。
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犄角,蚩尤猛然翻身坐起,原来量雨师宰相,忙说道:“宰相,你这是在干什么?”
雨师说;“老夫想将它卸下来把玩一下。可惜卸不下来。”
蚩尤看看,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便问宰相,国君他起来没?
雨师说;“好像还在睡。”
不想那边洲流却听到了,说道:“谁说朕还在睡,朕早就醒了,蚩尤,你快快过来服侍朕出恭。”
蚩尤忙起身去帮着洲流出恭。可是麻烦来了,洲流要便桶。在杀狼人这儿连盛饭都是瓢,盛酒都是竹桶,蚩尤到哪里去给他找便桶。
蚩尤说:“国君,这里不比在漓都,咱们还是到外边的茅房吧。”洲流说:“你这该死的奴才,事先就不想到朕要出恭吗,早早预备到,就不会临时抓瞎。”
话是这么说,没有便桶他也得出恭,只好被蚩尤扶着走了出去。
回来后以说道:“朕要早膳。”
蚩尤说:“这里不是在漓都,没有御膳房,得等到主人家将饭做好后才能用膳。”
洲流说:“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找王妃了?”
蚩尤说:“小人确实在昨天晚饭后寻过王妃,没有找到。不过小人可是将您的部队都集合起来了。”
“军队,不是都打散了吗,怎么不能集合起来?”
蚩尤说:“因为咱们的军队并没有和神农的军队交手就跑散了,而神农的骑兵下不了路,所以并没有什么损失。他们没有地方去,我到那一招唤,就都过来自动集合了。”
“那他们现在哪里?”
“他们现在路边上待命。听候吩咐。我还替您封了个大司马。暂时由他带着,所以军队也安全,起码不会跑掉。”
“什么?”洲流有些发怒,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替我去封官了?”
蚩尤说:“您没有让我去替您封官,可这不是为了解决燃眉之急嘛,我要是不找一个人临时看着,那五千人要是一哄而散了怎么办。有这样一个临时大司马给您拢着,就有这五千军队,您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洲流想了下,认为蚩尤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便说道:“可是你自作主张就是假传圣旨,你知道假传圣旨是什么罪吗?”
蚩尤说:“国君您要分清楚,蚩尤可不是假传圣旨,蚩尤是在为您分忧解难啊,您现在有伤在身,身边只有蚩尤一个护卫,我不为你多担着点,还有谁能为您着想呢。”
洲流说:“你说的没有错,是在为朕着想呢,但是你触犯的是国家的法律,所以你还是有罪过的,不过今天朕不打算治你个什么罪,朕只是给你记着,以待后究。”
蚩尤一听,心中有些怨言:“嗨你个昏君,我处处为你着想,你非但不领情,还老是想着治我的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但自己也是暗暗叹了一口气:“唉,谁让咱赌输了呢。忍着吧!”
洲流见蚩尤双手垂着不说话,便说道:“你去看看,这些杀狼人的饭,什么时候能好。朕饿了。”
“喏!”蚩尤答应着一撩布帘,却发现雨师和杀浪旺在布帘后边偷听呢。而且脸上都现出有趣的笑来,刚想说话,却被雨师摆手制止住。
雨师拉着蚩尤的手,走到外面说道:“你昨天将军队都聚拢到一起了?”
蚩尤将昨晚上的事给雨师讲了一遍,说道:“我将那个朵思封为大司马了,让他管理着军队,可能是冒犯了国君的什么法律。说是给我记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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