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影已经被阿豹载着向澎湖小区驶去。
阿豹只是专注的开车,并没有解释什么,吴影也不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探听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
阿豹开车很平稳,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澎湖小区是S市的一个高级住宅小区,阿豹把车开进一栋独栋别墅的地下车库。
阿豹将吴影引到楼上自己又悄声退下了。
“吴兄弟,你可来了。快坐快坐。“一进门就见雷横胸前带着围裙迎上来,招呼吴影进屋。
“你好雷先生,真是打扰了。”吴影微笑着回应道:“没有提前准备东西,空着手就来蹭饭了。”
“吴兄弟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能赏脸过来我就很高兴了。”
雷横此时不像一个久居上位的商业成功人士,更像一个亲切的隔壁大叔。
“那个,你先坐一下,还有最后一个汤,咱们马上就开饭。”
“您请便。”吴影点头道。
雷横进了厨房,吴影才参观了一下房间。
客厅很大,不过装修风格很中式,有古朴沉稳的感觉。
**架上摆放着各式陶瓷古玩,前面上装裱着名人字画,文化气息很重。
一色的都是红木家具,让人坐在屋里都不自觉的感觉沉静。
不过,好像人气不旺。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一个人住?没有家人吗?吴影暗暗好奇。
很快雷横就端着汤出来了,招呼吴影入座。
餐桌上满满的一桌子菜,都是家常菜,虽然不像饭店那么山珍海味显得隆重,不过吴影觉得挺好,有‘家’的味道。
“吴兄弟,今天呢没有去饭店吃,而是在家自己动手做了几个小菜,希望不要介意。”雷横亲自动手给吴影边布餐具边说道。
“雷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吴影赶紧起身接过餐具,道:“在**,家宴是最高规格的待客之道!”
“相信以雷先生的财富在S市任何酒店都能请的起一顿饭,但是不是谁都能吃到雷先生的烹饪手艺的,所以,我很荣幸!。”
雷横从酒架上取出两瓶酒,不过两瓶酒不一样,而且相差甚远。
因为一瓶是茅台,一瓶是二锅头。
吴影看到二锅头的时候一脸的诧异。
以雷先生的身份家里不应该都是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国际名酒吗?
“雷先生家里怎会有这等神酒?”吴影指着雷先生右手中的二锅头。
“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就是喝的这个,然后其他的酒就喝不惯了。”雷横看吴影指着的二锅头,哈哈一笑道:“不过,这酒不是招待你的,我给你准备的是茅台。”
吴影一听就急了道:“我喝不惯茅台,我也想喝二锅头。”
“哈哈!好!”雷横畅快的大笑道:“那咱们都喝二锅头。”
雷横倒满两个酒杯,一人一杯。
吴影看着这精致的酒杯不禁感慨,谁能想到这么高雅的酒杯里面盛的是二锅头呢。
“吴兄弟,这第一杯酒,我敬你救命之恩!”雷横端起双手托起酒杯高举过胸道:“先干为敬!”
仰头一饮而尽。
吴影也紧随其后干了。
顿时一股液体火辣辣的顺着喉咙而下,所到之处,似乎激活了尘封多年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活跃的跳动。
舒爽啊。
吴影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
那时候年轻气盛,热血沸腾,同学哥们几个两瓶二锅头就咸菜也能大醉一场。
“第二杯酒。。。”
“第三杯酒。。。”
雷横频频举杯,吴影也豪爽的酒到杯干。
两人边吃边聊,吴影和雷横竟然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酒逢知己千杯少。
两人喝嗨了也都放开了,感情也明显近了,雷横对吴影的称呼从‘吴兄弟’换成了‘小吴’,而吴影直接称呼雷横为‘雷大哥’。
不知不觉桌上已经有了两个空瓶。
“小吴啊,啊,我没喝多,我可能有一件事情,啊,想要拜托你,啊你。”雷横明显已经喝多了,舌头都不灵便的说道:“不过,啊,我还没想好,回头再说,啊,再说,今天只喝酒,不谈别的,来,喝酒,喝酒。”
“喝!”吴影也一饮而尽,努力的捋了捋舌头道:“雷大哥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行,回头给你打电话。”
这顿酒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多,要不是吴影拦着,第四瓶酒喝完也走不了。
最后是阿豹把吴影送回去的。
最后临上车走的时候雷横说的一句话,让吴影觉得这个‘雷大哥’真是挺可爱的,但是阿豹却被雷横的话给雷住了。
“小吴啊,相见恨晚!咱俩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吴影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习惯性拿起手机看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五十多个未接电话,还有十来条短信。
显示都是莫琪。
吴影点开短信,全是‘为什么不接电话?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之类的话语。
电话也是间隔十分钟左右打一次,最后一次拨打时间是八点多。
吴影昨晚调成静音跟雷横喝酒,回来后倒头就睡,真不知道有这么多未接电话,害的莫琪担心一晚上。
吴影赶紧把电话拨回去。
电话那头的莫琪正伏在床上呼呼大睡,在铃音第一个音节响起的时候,就猛然惊醒,看到来电显示是自己拨了一晚上的电话,拿着手机的手都激动的抖起来。
她邀吴影陪她一起赴宴本来就是在利用吴影,结果把吴影至于险地,他被杨泽松等人拖出乾隆KTV之后,担心吴影的安危,直接报警了,然后又甩脱众人偷偷回到KTV附近打探过,得知吴影最后被一个精悍男人开车“请”走了。
他知道吴影至少没有在KTV遇难,心中的担忧有所缓解,但是她对门童说的被精悍男人‘请’走,有些不能理解,多塞了几张毛爷爷,门童确认是吴影被恭敬的请上车,貌似很受尊重的样子。
莫琪推测既然吴影是被‘请走’,那应该不会有危险的,本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却是无人接听。
再打!无人接听。
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再打!依然是无人接听。
莫琪的心又悬起来了。
是不是被。。。?
女人的想象力总是很抽象又很逼真。
再打!无人接听。
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再打!依然是无人接听。
。。。
十分钟之后。
再打!无人接听。
十分钟之后。
再打!无人接听。
。。。
就这样,莫琪打了一夜,担心了一夜,在天亮后实在熬不住竟睡着了。
此时,看到手机显示的号码莫琪才如此激动。
她颤巍巍的接通电话,当电话里吴影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莫琪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在吴影表达了歉意后,又被莫琪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骂到后面莫琪竟然大哭起来,嚎啕大哭,把心里的委屈和害怕都哭出来了。
吴影在电话里好一顿哄,最后在得到请客赔罪的承诺后,莫琪才被安抚下来,然后挂断电话,又进入了梦乡,这一次睡梦中嘴角挂着笑。
吴影安抚好莫琪后,匆匆洗漱完毕就出门打上了一辆的士。
“师傅,去广丰路。”
昨天对付高宁一伙人的时候,吴影就坚定了学武的心,凭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吴影有信心可以干翻一百人,但是,太吃力了。
他像一个饿了几天的狼迫切需要食物一样迫切的需要学习,所以他醒来就直奔武馆而去。
随着吴影的指引,出租车停在了同盛武馆的门口。
只见武馆门口此时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围着,每个人都踮着脚尖往里面张望。
吴影在最外围,伸头往里望,什么都看不到,只见一片黑色头顶,院内有一大半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满了。
“里面什么情况?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吴影向旁边一个大哥打听道。
“据说有一个跆拳道馆来比武,来了七八个小伙子,向馆主挑战呢。”大哥明显来的早一些,知道一些情况。
这时旁边一个胖胖的男孩也扭过头来,道:“听说这个武馆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了,而且腿有残疾,莫非就是馆主?”
“可不是么,这个跆拳道馆开业就开业呗,非要挑战这武馆老者干嘛啊?”
“还不是为了做开业宣传,好像还把报社记者请来了呢。”
“那现在怎么样了,馆主应战了吗?”一个围观者急迫的问道。
“馆主在屋里跟本就还没出来呢,只有跆拳道馆的人在叫阵。”
正说道这里,只听前面有人高声喊道:“馆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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