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眸就被院子里的舞剑声吵醒了,他隔着窗户纸看见亚索在反复练习斩钢闪,每出剑一次地上的叶子都会被吹得旋转起来。刘眸觉得跟游戏中亚索的技能差不多,只是差了一句hasaki。
刘眸洗漱好出了门,亚索的气色较之昨日好了不少,所以永欣的脸上也是笑盈盈的,刘眸见了心里也非常高兴。
但是刘眸突然间又想起亚索与永恩之间的事来,整个人又变得沉闷了起来,好在只想了一会,之后便想通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轻轻叩门的声音,亚索不再挥舞手中的剑了,永欣过去开了门。
“是你,我叔叔今天在。”
刘眸往伸出脖子往门外望着,见永欣领着一个头发棕褐、脸色微红的女子走了进来,刘眸见她脚底下踏着两块平滑的岩石,料定她就是岩雀塔利亚了。
“你还真是执着啊。”亚索瞥了瞥岩雀,淡淡地说道。
“求您教我控制异能的法门。”岩雀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刘眸和永欣都吃了一惊,只是亚索看起来仍显得很淡然。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能教你?”
“您既能御风而行,必有过人之处,我想风与石都属于自然之物,御风与御石,应该大同小异,所以才向您求教,望您能指点一二。”岩雀恳切地说。
“扭捏什么啊,她铁定是你徒弟,还不收了她。”刘眸心里想。
亚索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但一瞬间又收了起来。对永欣说道:“永欣啊,把她扶起来罢。”
永欣连忙过去扶岩雀,岩雀却迟迟不肯起。
永欣说:“傻姑娘,叔叔答应你了,地上可硬了,快起来。”
岩雀听完,欣然望向亚索,见亚索点了点头,兴奋地说:“谢谢师傅。”说罢便站了起来。
永欣帮岩雀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笑着对亚索说:“叔叔,今天午饭我多做些,我们算起来有四个人一起吃饭了。”
亚索仍是淡淡地说:“不,是五个,门外还有一个。易大师,进来吧。”
刘眸听到这句话,着实吓得不轻。眼见门被推开,无极剑圣缓缓走了进来,他更是心慌的不得了,亚索现在伤未痊愈,要是剑圣趁虚而入,怕是自己和这几个人要被团灭了。
永欣也立马警惕了起来,想要上前拦住剑圣,却被亚索阻止了。
“他是带着酒来的,没带着剑,是客不是敌。”
“亚索兄弟果然耳清鼻灵啊,什么都瞒不过你。”说完便从身后托了一坛子酒出来了。
“喝酒可以,但得说明来意。”亚索说道。
“我特地来恭贺亚索兄弟喜获爱徒,这个来意可说得过去?”剑圣显然有些戏谑地说道。
“那恕不远送。”亚索说。
“哈哈哈,实不相瞒,我是负荆请罪来了。”剑圣提高了嗓音。
“入座吧,我要听听你如何请罪。”
说罢,一行人便随着亚索进屋围坐了起来。
刘眸见二人昨天还剑拔弩张的,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只是睡了一觉的工夫,便又笑嘻嘻地交起了朋友,实在有些迷惑,不过也只得在一旁观望。
剑圣有话想说,但是看了看刘眸和岩雀,又看了看亚索。
“没事,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直说无妨。”亚索干脆地说道。
剑圣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沉着嗓子说道:“昨天一役我那样凶悍其实有我的苦衷,就在前天,我精心挑选的爱徒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在他房里发现了一张字条。”
说完便从袖底拿出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欲救爱徒,先杀亚索。”
亚索接过去看了看,说:“这纸我认识,是均衡教派的。”
“正是,亚索兄弟,你也知道我是无极之道的唯一传人,如今年事已高,又无子嗣,好不容易选中这么一个爱徒却被人偷了去。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无极之道失传!”剑圣有些气愤地说。
“那你为何回来向我赔罪?”亚索问道。
“我以为伤你几分,也会有人跟我联系,没想到什么消息都没有,所以我猜测,他们一心想挑拨我们二人甚至是艾欧尼亚内部的关系,不会打算还我徒弟。”剑圣说道。
“你这一念之间我可是生命攸关呐。”亚索笑道。
“亚索兄弟说笑了,你只守不攻罢了,要是真打起来谁也说不好,对了,你伤得怎样?”剑圣有些愧疚地说。
“皮肉之伤,无须挂碍,还是谈谈你下一步怎么打算的吧。”
“能从我眼皮子底下偷走人,十有八九就是这群见不得光的忍者干的,我打算去找苦说大师。”剑圣说道。
还没等亚索搭话,刘眸便“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众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苦说大师还没死?”刘眸问道。
剑圣似乎有些嗔怒,压着怒火说道:“苦说大师我向来敬重,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
亚索听后也十分震惊,但想到刘眸的奇怪能力后又回归了冷静,问道:“你是说苦说大师会被人谋害?”
“正是,劫要杀他。”刘眸斩钉截铁地说。
“劫可是他的得意弟子。”亚索和剑圣异口同声地说。
“千真万确。”刘眸仍然说的很肯定,因为他记得背景故事中,慎的父亲苦说大师正是死于劫之手,劫此后才脱离均衡教派创建影流,成为了影流之主。
正当众人议论不止时,门外有人叩门,是剑圣的门童,说是负责打探苦说大师的消息的人传来线报,今天早上苦说大师在一座寺庙门外被弟子劫杀死了。
剑圣不由得变得惊愕了起来,亚索和其他二人也是一样,他们对于苦说大师的死感到惊讶,更对刘眸这不知何处习来的异能感到惊讶。
大家都开始意味深长地打量起了刘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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