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不......”天门道人凌厉的眼神下,方人智连忙用救助的眼神看向师父。
余沧海上前道:“天门掌门息怒,这其中或许有些误会。”
天门道人大袖一甩,将长剑收起,坐回座位上,唐天暗道:“余沧海竟然那么能忍。”
忽然,咔嚓一声响,西窗被人撞开,飞进来一个人,厅上众人都是高手,应变极快,分别向着两旁让开,各自戒备,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又再次飞进来一个人。
两人摔倒地上,一动不动,看衣服样式应该就是青城派的人,衣袍上后面清清楚楚各印着一个泥水脚印。
只听窗外有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道:“辟谷向后,平少落雁式!哈哈哈。”
“曲洋。”唐天眼中精芒一闪而过。
余沧海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随着掌势,身子迅速穿出窗外,左手往窗格上一按,已经借势上了屋顶,立在屋檐上,在大雨中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但也只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
“此人绝不可能跑远。”余沧海伸手拔出长剑,展开身形在刘府四周飞来飞去,游走一圈。
这时,除了天门道人自持身份,定逸师太、唐天等其余人都飞身跃上房顶,只见身材矮小的余沧海提剑疾行,黑暗中剑光闪烁,化作一道白光。
余沧海的轻功果然了得,不愧是得到部分九阴真经上传承的青城派。
不过依旧一无所获,众人回到屋内,余沧海解开两个躺在地上的弟子穴道,沉声道:“是谁?”当着这么多武林同道的面落青城派的面子,完全能但得上杀仇!
穴道刚刚解开,血液未通,一位弟子结结巴巴道:“师...师父,我...没看清。”
天门道人一脸木然,对此事漠不关心,余沧海寻思道:“难道罗人杰之事真与泰山派相关?不过也可能有人假意栽赃......”
大厅上众人议论纷纷,余沧海眼光逐一扫过众人,在唐天身上停留半响,刚刚于人豪也将自己被唐天打伤的事情告诉了他。
“此子内力深厚,武功想必也不低,不过终究还是年轻,再厉害也不可能瞒过在场那么多人。而且他也一直没离开众人的视线,应该不是他,那么应该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人。”
这般想着,余沧海将视线停留在了一个丑陋的驼子身上,‘塞北明驼’木高峰!
他素来只在塞外出没,怎么会突然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他和五岳剑派可搭不上什么关系,而且武功不低,算得上武林中的一流好手。
众人经过余沧海的木管,顿时都纷纷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驼子。刘正风连忙上前拱手道:“原来是‘塞外明驼’木高峰,不知贵客降临,当真得罪。”
木高峰瞧着余沧海道:“难道余观主怀疑我?”
“青城派与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
“呵呵,我木高峰可没什么空来对付家大业大的青城派。不过我倒是为了一件公案而来,福威镖局灭门案!”
木高峰一言出,顿时引爆全场,众人纷纷看向余沧海,此事江湖传闻各种版本,不过都说背后是青城派,没想到还真是。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福威镖局杀了我儿,我只当报仇。”
“嘿嘿,报仇,怕不是为了那一本辟邪剑谱吧。”
“你!”
众人一阵轰然,“辟邪剑谱!!”原来余沧海是为了辟邪剑谱。
唐天眼神一凝,木高峰的性格岂会这般说出来,此人定然是易容,难不成是林平之,不可能,他应该还在修炼辟邪剑谱,那倒是谁呢......
余沧海听到木高峰透漏出自己最大的秘密,顿时心神激动,一时间人群中再度飞出两个青城派弟子,背后又是留下一道泥水脚印。
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哇!这又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吗?”
余沧海大怒,一转头,不等看清是谁,循声飞跃而去,只见一个绿衫女童站在旁边,顿时一伸手抓向小女孩,狂怒之下根本没有留手,手指发力。
这时唐天身子一晃,来到小女孩身前,提升剑鞘挡下余沧海的含恨一击,道:“余观主对小女孩出手,可有失分寸。”
余沧海忌惮的看来唐天一眼,刚刚自己全力出手竟然被此人如此轻易挡下。
小女孩连忙大哭道:“呜呜,妈妈,有坏人要打我啊!”
众人不禁都鄙夷的看向余沧海,弄得他十分尴尬。
这小女孩正是曲非烟,约莫十三四岁,穿着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无不对她生出同情之心,定逸师太更是直接拦道余沧海身前,喝道:“以大欺小,不要脸。”
曲非烟还要开口,唐天却是一把抓起她的小手,道:“走,哥哥带你去找你爹爹妈妈。”
“慢着。”
“怎么,余观主还想为难这个小姑娘?”
定逸师太见状更是横声道:“余观主,你可是武林前辈,为难的一个小姑娘,传出去,对于青城派的名声可不好。”
众人都跟着起哄,余沧海只好转身不语,而这边木高峰却也不见了踪迹。
唐天各曲非烟到了大厅外,唐天道:“你快去找你爷爷去,这里可不是你待的地方。”
曲非烟嘻嘻道:“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有个爷爷?”
“我还知道你的名字?”
“吹牛!我不信。”
唐天脑筋一转,道:“不如我们打个赌,要是我猜对了,你就告诉我那个驼子是谁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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