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嚣在衣柜里面安静的躺着。
“猫咪老师,你说我今日遇到的缸族人是不是和我定了生死契约呢?”她的声音很小,但是正好能被‘斑’听见。
她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回答。
等着夏小嚣将衣柜的门轻轻推开之时,发现那只三色花纹的招财猫正呼呼大睡。
她轻声哀叹了一声。
等到了深夜,万籁俱静之时。
她昏沉的头觉得愈发炸裂。
头痛,心慌,夏小嚣总感jue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
在然后,她的意识越来越昏迷。
等着她再次醒来之时,发现夏目正安静的盯着她微笑。
夏目嘴角浅浅的笑意让人看得真舒服。
可,夏小嚣始终觉得他是个坏蛋,将她带到了这个她根本就不熟悉的世界。
“我这是怎么了?”她揉着头,问道。
猫咪老师提着一瓶醪糟酒,醉醺醺的道:“谁也不知道你怎么了,我和夏目一早醒来就发现你晕倒了。后来,是森林里面的河童送来了药,才将你给治好的。”
河童?
夏小嚣并不认识它。
三色花纹的招财猫又道:“它是夏目的朋友。住在河水旁边。”
夏小嚣其实并不想具体了解那位叫做河童的小妖,不过她想要感谢它。
正当她准备起来之时,一旁的夏目示意她继续躺着。
“我得去道谢。”夏小嚣艰难的说着。
夏目指着外面金灿灿的太阳道,“这会儿你可能找不到他。他惧怕炎热,应该不会出现在陆地上。你放心,会有机会在见到它的。”夏目依旧温rou的说着,阳光轻柔的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打在他脸庞上。
夏小嚣抬头看他入迷之时,突然又是一阵心悸。
一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
她紧紧咬着嘴唇,汗水如雨下。
喝过醪糟酒的三色招财猫突然被夏小嚣此番动作给吓到。
“是生死契约的效果吗?”醉熏的招财猫瞬间变得清醒。在然后,一只长着翅膀的妖狐将夏小嚣和夏目从温馨的小房间内拖了出去。
凉风吹来,在夏小嚣的脸上轻轻挂着。
夏小嚣听到了夏目些微着急的声音,“你这是要将她带到什么地方?”
斑道:“去森林里的第567颗大树下,她需要去那个地方。她突然变成这样,一定和那些缸族妖脱不了关系。”
三色招财猫突然认真办事,声线也变得粗矿深沉起来。
夏小嚣有气无力道:“他们不会害我。”
自从昨日见过缸族人之后,她就明白那些带着缸生存的小妖根本没有能力伤害她。
而且,她总感jue,那些小妖看起来落寞又无助。
很快,在斑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飞到了那片森林,找到了东方向的567颗大树。
斑划拉一声从长空中直飞朝下,夏小嚣能够听到耳畔的风在呼呼响着。
她安静的站在地洞入口,突然心悸消失了。
真的是缸族妖让她难受的吗?
昨天她遇到的那两个缸族妖真的要对付她吗?
她在心里有些狐疑的想着。
而就在此刻,温暖的夏目已经入了地洞,他从里面朝夏小嚣shen出了双手。
“我们要去看看,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轻柔的说着。
夏小嚣稳定好心绪,握着夏目伸过来的手,慢慢走进昨日她去过的地洞。
夏小嚣的狐狸尾巴在后面不停的摇啊摇。
她越是靠近地洞,越是感jue到有人在呼唤她。
那声音听起来低迷,无力,又可怜。
今日的地洞内部和昨日的地洞内部完全不一样。
昨日的地洞就如同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一般。潺潺的流水在九曲连环的小道上流淌着,旁边的鲜花开得极为耀眼。
可是今日的地洞萧条无比,昨日还曾明艳的花朵枯败不堪。
“信,你在吗?”夏小嚣呼喊着缸族人的名字。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寂静。
就在夏小嚣以为他们已经离开这儿的时候,却发现山洞的内部里面还有一个小洞,小小的石chuang上躺着两个带着缸的小妖怪。
他们处于昏睡状态中。
夏小嚣慌张的看着斑,jin张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她木讷的盯着小石chuang上的那个小小的妖怪,心中一片酸楚。
斑认真想了会儿,清着嗓子道:“他们是缔结过生死契约的缸族人,在一百岁之前若是没有解除契约,或是与他们缔结过契约的狐族人抛弃了他们,他们就会死亡。”
斑此刻又添了一句。“如今看他们这样,许是没有找到狐族人。”
夏小嚣一听,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原来,昨日信和丽说的生死契约都是真的,而她的确是狐族人,而且她的确和缸族人缔结了生死契约。
可是她对此事一点记忆也没有。
后来的后来,有知情者告诉她,她在被送出这个世界之时,她的狐族父母就为她和缸族的小妖定下了生死契约。
“昨日他们告诉我,我就是和他们签订契约的狐族人,我想我之前之所以会心悸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需要我!”她认真的看着斑,ji动不已。“接下来,我要怎么才能救它们呢?”
她昨日不是有意要抛弃它们的。
斑静默了很长时间,那个威风堂堂的狐妖在想了很久之后,想起了一丝沫点的信息。
“听说被缔结的狐族人的鲜血可以拯救缸族人,而且缸族人的一旦喝下狐族人的血将会永远的和狐族人解除契约。在解除契约之后,缸族人头上再也不会有缸,而且也不是缸族人了。”
夏小嚣安静的听着斑给出来的消息。
须臾之后,她对着斑道。“那么请你用锋利的爪子将我的手臂划开,让我用鲜血拯救他们。”
她笃定的看着斑。
长着翅膀的斑并没有直接回答夏小嚣的话,而是将视线放在了夏目身上。
那个少年侧立在身边,轻轻点头。
呲的一声。
斑的长爪将她的手臂划开,殷殷的鲜血流淌下来。
她在房间找到小铁锹将缸族人的zui巴旁边的缸打破,方便让她的鲜血流入它们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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