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之天行者
十五、目标是大圣杯（旧版）

“库丘林？您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大英雄库丘林？”

带着浓浓的崇敬之情，玛修惊呼道。

“库……丘林……？”藤丸立香一时没想起这个名字，不过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

“啊，难道就是那个，凯尔特神话中，手持魔枪加耶伯格(Gaebolg)，独自一人抵挡三国联军的入侵，保卫了自己国家的大英雄？”

“哈哈……！”听到别人说起自己的事迹，库丘林发出自豪的笑，晃了晃手中的法杖道：

“虽然被别人崇拜是件好事，不过现在的我，可发挥不出拿枪时的本事。所以小妹妹还有小子，你们直接叫我Caster就好啦！”

库丘林虽然在影之国学习了18个卢恩符文，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用作辅助，或是在战斗之外用来索敌、布置陷阱之类的。比起魔术，拿起枪和敌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才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即使是圣杯战争，他也是抱着“与各路英雄尽情交手”的想法参加的，对于能实现愿望的圣杯本身没有任何兴趣。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对于当Caster这件事颇多微词。虽然法爷都有近战的心，但毕竟自身的能力值不允许不是？

“好了好了，关于我身份的话就到这里吧。”Caster主动将话题引回了正轨。“倒是你们，刚刚说自己是那个什么迦勒底组织的御主……也罢，就这么着吧。”

“从者的铁则就是，少牵扯与自己时代无关的事情，我们只会作为兵器在旁协助。你们的目的是调查这里的异状，我的目的是为圣杯战争拉下帷幕，算是利害一致，不如就爽快点联手吧。”

所有人，包括光屏上的医生全部看向奥尔加玛丽，这种决定下一步方针的事情，必须由身为所长的她说了算。

奥尔加玛丽沉思片刻，说道：“算是合情合理的说法，不过……谁来做你的御主？”

“那还用说，既然小妹妹有自己的御主，那我这边当然是这小子了，毕竟你又没有当御主的资质。”Caster拍着越炘的肩膀说，同时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奥尔加玛丽。

“还真是少见呢。你身体内魔术回路的质与量都是一流的，却没有成为御主的资质，难道是受了什么诅咒吗？”

被说中痛处的奥尔加玛丽恼羞成怒，跺着脚叫道：“你很烦诶！这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强行深呼吸几次，她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一副笑脸的Caster，对越炘说：“喂，你！那家伙就交给你了，把他的利用价值给我一滴不剩地榨干！”

“好的，所长。这家伙做成魔力结晶的话，大概能做三个，您来还是我来？”

“哼，用不着亲自动手，等回到迦勒底，达芬奇亲自然会料理他的。”

“喂喂，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好像是很可怕的事请。我好歹是你的从者吧？”

“那……那个，所长，我们能继续说正事了吗？”

玛修有些尴尬地切进来，打断了三人。

跑题良久之后，话题得以重新进行。

“接下来就是要确定目标了，你们要找的无疑是大圣杯。它是这片土地真正的‘心脏’，如果你们所谓的特异点真的存在，只有可能在那里。”

“不过话说回来，Saber那家伙就盘踞在大圣杯那里，被污染的其他从者也在。”

提到敌人，在场众人皆是神情一紧。

奥尔加玛丽问道：“剩下的两个从者，是Berserker和Archer，他们怎么样，很厉害吗？”

Caster手中的法杖握紧了。

“Archer的话，有我在还能应付，问题是Berserker，那可是个连Saber都难以招架的怪物。不过如果我们不找上门，他也不会主动攻过来，所以无视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历代圣杯战争中，Saber从者往往拥有极高的能力值，被誉为最强职阶。在这一点上，能与之相当甚至超过的，就只有Berserker。

但正如Berserker的本意狂战士的字面意思，那强大的能力值，是通过牺牲理性来换取的，所以往往无法和御主建立正常的主从关系，大多无法交流，甚至不服从命令，在战斗中也无法将其生前武艺全部发挥出来，真正在战斗中远没有看上去那么难对付。

最后，罗曼医生总结道：“具体情况已经明白了，我们就和Caster先生一起朝大圣杯进发吧。Caster先生，能麻烦您带路吗？”

“先生就免了吧，我来引路，由你小子来决定什么时候进攻。”

“真是帮大忙了。那么，拜托各位继续探索了，我这边也会继续探查工作的。”

按照Caster的说法，大圣杯的位于这座城市之外，圆藏山的柳洞寺地下。实际上，那里应该是两百年前，御三家第一次完成大圣杯，开启了圣杯战争的地方。

一行人重新回到大桥的另一边，向旧城区深山町的方向前进。一路上，越炘看着沿途的建筑遗迹，不时低声言语。

“烧毁的商业街，深山町车站，不知道卫宫大宅，还有远坂宅还在不在……”

至于为什么没关心间桐宅……拜托，几乎每个穿越者穿到四战，第一件事就是救小樱，杀虫爷，然后拆家，整栋间桐宅被拆了没有一千次也有好几百次。谁知道这个世界的间桐家，在他来之前，有没有被别的穿越大神光顾过。

他的模样被其他人看在眼里，奥尔加玛丽不禁问：“虽然你说过对这座城市很熟悉，却没想到熟悉到这种程度。我记得你明明不是日本人，那么，这座城市对你来说，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

“哎，什么？你说意义？”正沉浸在回忆中的越炘听到所长的提问，先是下意识愣了一下。随即，奥尔加玛丽意外地发现，那张一向充满轻松微笑的脸上，少有地露出追忆与怅惘之色。

在她看来，自己的问题只是随口一提，无关紧要的事。但对于越炘，不，应该是对于每一名fate厨来说，是一道直面心灵，不容回避的问题。

“要说意义……大概……”

还记得那个夏天，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伫立在月光下的凛然少女，从此他的心总是停留在这一幕中，不能自已。想着她那久久挥之不去的痛苦，深叹她的一生，感怀她的一生，仰慕她的一生，为自己能在二次元见到这位骑士王而心生荣幸。

还有那个怀揣梦想的少年，为了找回过去的东西，为了自己的理想，顶着那颗伤痕累累的琉璃之心，将自己的心声传递，发出对命运，对世界的呐喊。正如有人曾经说过，英雄的起点只是个怀揣梦想的少年。

“真要说的话……梦开始的地方，以及旅途的起点吧。”

笑着说出这句话，在这一刻，他的目光变得无比柔和而深邃，那是一种，在夕阳的沐浴下，站在山丘顶端，回望来时走过的路的满足与感慨。

这一瞬间的神情太过夺目，在他身旁，奥尔加玛丽甚至有些看痴了。反应过来时，脸上已微微有些发烫。

用力甩甩头，将脑海中生出的奇怪想法清掉，奥尔加玛丽让自己摆出一如既往的态度来，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切，什么嘛。装模作样，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对此，越炘只是笑着摇摇头。这些话，他也无法指望这里有谁能听懂，这是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当然，秘密在心里藏得久了，也会让人觉得抑郁。也许有一天，当他遇到一个可以完全信任并托付的人时，会将这些事情全部说给这个特别的人。

见他似乎并不想解释什么，奥尔加玛丽自然也不好再问下去，将注意力转向了另一组御主与从者。

这时她发现，玛修一路上比平时安静了许多，走路时一直低着头，脸色也不是很好，眉头微皱，一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喂，我说你，藤丸君，基列莱特看起来似乎很沮丧的样子。你好歹是她的御主吧？快去关心她一下啊。”

“啊……”经别人提醒，藤丸立香也注意到了自己从者的不对劲，连忙问道：“玛修，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自己御主的关心，玛修脸上闪过一抹愧色，银牙暗咬，短暂的内心纠结后，还是决定向自己的御主道出实情。

“不，前辈，我现在一切正常，没什么特殊的变化。只是……那个，虽说在前辈的指示下，积攒了许多战斗经验，但我现在还无法使用宝具。”

“哎？可是玛修明明用那面盾……”藤丸立香不解地问道。

“不是的，这面盾还没有展现出它应有的姿态，我连它真正的使用方法都不知道，就如同有缺陷的从者一样……”玛修用手轻抚着盾面，低声说。

从者的宝具，不仅仅是使用的武器本身。所谓宝具，即是在英灵的传说里被称颂的武装。是物质化的奇迹，从者持有的英雄之证，人类祈求奇迹的思念的结晶，被称为“NoblePhantasm”的最强武器，与魔术类似。从者的宝具可能是优良的武器，也可能是某种技能。

面对沮丧的玛修，罗曼医生出言安慰道：“哎呀，玛修的责任感还真强呢。不过我认为那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哦，毕竟是宝具嘛。要是一两天就将英灵的绝招应用自如，那才会让从者们颜面扫地吧。”

“医生，我知道你是想开导一下玛修，只不过你犯了一个错误。”越炘忽然插话道。

“不要将玛修看作向从者看齐的人类，要知道亚从者也是从者，在她和那个从者融合成功的那一刻起，她自己就已经完全是个从者了。而对于从者来说，宝具自然是想用就能用的。”

“小子说的不错。”Caster这时候也加入了对话。

“宝具这玩意说白了就是本能，如果还是用不了的话，那只是魔力阻塞了而已。该怎么说呢，斗志？不对，是爆发力？”

“决意吧。”越炘提醒道。

“啊对，还是这个比较合适。所以小妹妹的御主，我们要不要先绕个路？”

虽然在问这个问题时，Caster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但在藤丸立香看来，他这幅样子不知为何充满了可疑。

“……绕什么路？”

“没啥，只是特训而已。现在的我可是Caster哦？治疗魔力阻塞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

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就差在脸上写着一句“我真的是为你好”的模样，要不是越炘事先看过剧情，恐怕也要被他给蒙骗过去。

只见Caster走到奥尔加玛丽身边，就要开始进行布置。这时越炘一把拦住他，道：“我猜到你想干什么了，不过你不觉得这种事，直接用在御主身上效果会更好么？”

“嘿……说的也是呢。没想到御主你也喜欢这种恶趣味呢。”Caster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有些微妙的笑容，走到藤丸立香身边，手上的魔力光芒亮起。

“先是这样，然后这样，刻下招厄的符文……好了，大功告成。”

藤丸立香不解地看着自己胸前闪闪发光的符文，问道：“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在我的衣服上画卢恩符文啊？”

“因为要用你来激发小妹妹的斗志啊，所以一会可能要委屈一下你了……啊，来了来了！”

“等等，什么来了？……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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