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香坊内,客堂皆满,莺声燕语,一片和乐之态,美人们娇笑连连,引得宾客倾慕不已,想要讨杯酒吃,或是软言相劝,偷香窃玉。
鱼绯色:“请问你能带我去找莲姐姐吗?”玉面公子随着她进来,并不着急。
龟奴一脸惊艳:“请问这位姑娘是?”
鱼绯色:“小女初来乍到,前来找莲姐姐讨一份生计,不知可否为我引见?”
龟奴:“可行,姑娘,你且等待一会。”说罢放下酒盅,上了扶梯。
堂内依旧是一片靡醉之态,香粉混合美人的娇体的芳香一直环绕在鼻尖,年轻的公子并不多,举目一瞧,皆为博美人一笑而来,此番客人实不在少数。觥筹交错间,只见美人醉人笑,那么媚人,那么醉人心。
那名龟奴出来了,一派欢喜,“鱼绯色姑娘,原来你是我们美人香坊的头牌啊,恭喜啊,哦,莲姐让你去找她。”
鱼绯色行礼:“谢谢这位小兄.弟。”
龟奴有些楞:“没事的,绯色姑娘,以后有劳您多关照。”
鱼绯色:“好啊,我能办到的一定。”美人娇语,甚为动人。
龟奴:“那姑娘快些上去吧,莲姐还在等你。”龟奴并未把话放在眼里,因为风月场所不会有真情。
龟奴在前引路,鱼绯色:“好。”说罢转身上了楼梯,玉面公子并不着急,大方且悠闲。
一样的红房,一样的红妆木,一样的美人,“莲姐,我依约来了。”
那美人并未转身,而是重复先前的动作,素手缓缓迟归,再次,又归于髻上,莲姐约摸三十有五,可是实属难得一见的美人,年纪并未给她带来沧桑,而是带来了一种成熟的韵味,莲姐的房间都是红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喜欢。
莲华似无奈:“你过来,我瞧瞧。”
鱼绯色:“好的,莲姐。”一近身,莲姐仔细瞧了瞧她,一如既往的美,红楼里的女子都美。
莲姐:“今日起,绯色,你就是美人香坊的头牌,你从今以后只有名无姓。”
鱼绯色:“好的,莲姐。”
莲华:“连生,你带她去香消居,那里无人居住,你找几个人清理一遍,这几日叫绣娘为她赶制几身衣服。”
连生未语,停顿片刻,说:“莲姐,她不住青莲居吗?”
莲华:“青莲居有人住了,涟意依旧住在那里。”
连生:“好,莲姐,既然你决定了,那我现在着手去办,告退。”说罢把门关上,离开。
莲华:“这位公子,你不走吗?这里不宜久呆。”似乎在下逐客令。
鱼绯色:“莲姐,能不能给他安排一处居所,他今夜无处可去。”
莲华:“你当真如此?”盯着他,有些恼怒。
玉面公子:“我要是真想如此呢。”答非所问,有意急之。
莲华:“你,当真不离开,她可是清倌人,不会那么轻易卖身的,你想清楚了?”
玉面公子了然:“若是我今夜就想待在此处,而且我还想待几天呢?”
莲华:“你只想呆几天,好说,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房间呢?”
玉面公子疑惑了下:“要是我需要有姑娘的房间呢?”饶有兴味的看着莲姐。
莲华:“可以,你想要谁的呢?”一派从容,丝毫不觉得他过于孟浪。
玉面公子:“只要一个有美人的地方又有美酒可以让我平安度过几天的房间就可以,那位姑娘可以不陪客,但是她必须在房内,您意下如何呀?”
莲华见他气度不凡,定是哪家贵族子弟,又有些痞气,但是眼中毫无贪恋美色之意,“那这位公子你看上谁了?”
玉面公子:“那里安静就那里。”说罢瞧了瞧绯色,意图不觉明显。
莲华:“她不可以,她到了下一年如若还是头牌,我就送她入宫。”
玉面公子:“我知晓您的规矩,我只要美人想陪,不需要美人暖床,所以越安静越好。”这小子,真会挑人。
莲华:“涟意如何?她也是清倌人,而且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落落大方,是一位安静的清水女子。”
玉面公子想了想:“若是你信我,就涟意吧,若是可以,不要问我住几天,我可能会多待几日。”
绯色见他准备去涟意房间,有些气。不过,好像房间无人,她就可以修炼了,奔波了几日,需要静息。
莲华:“涟意的房间一日十两金,按一星期算,请付100两金,多退少补。”
玉面公子有些楞:“美人香坊,姑娘的房间这么多金?”
莲华:“是,涟意是以前的头牌,就这价。”
玉面公子拿出100两金,给莲姐,莲姐这回才觉察,此人身家定不凡。
莲华:“水连,你进来。”
“是。”隔门相应,进来一清秀龟奴,大概十五六七。
水连:“莲姐,唤我何事?”模样甚是沉稳。
莲华:“半夜带这位公子去涟意房间,进去之后跟涟意说,此人不是登徒子,只在她房待上一旬,她做她的事,不要惊扰这位公子,白日请准备给这位公子准备一副头纱,此处人来人往不方便,等会你去告知涟意,让她来见我。”
水连:“好的,莲姐,奴知道了,奴告退。”
莲华:“水连,能带这位绯衣小姐去香消居吗?连生在那里。”
水连欲说话,莲姐美目一瞪,“水连,你去找连生,他会告诉你,以后不要问我。”
水连:“奴明白,莲姐,奴退了。”
水连看向绯色:“这位绯衣姑娘,请随我来。”
鱼绯色:“好的,谢谢你啊,水连。”随着他到得一处小院,此处繁华不差莲姐住处,不知为何她们说无人居住,头牌居然不住这里,这里以前是?
一入门,里面已经布置妥当,房间的熏香也熏的差不多了,这个房间极为别致,里面的摆饰皆为红妆木,但是装饰摆向却相隔甚远。难道这个房间与莲姐有关?
本来以为没人,但是暗处有一人在盯着她,把她吓坏了,那双眼睛猜疑,不结,甚至有些不快。
水连见她楞在那里,以为她瞧见什么了:“连生哥,你在吗?”
连生面色恢复平静:“水连,我在。”
水连:“连生哥,莲姐说,这位姑娘要住在此处,为何?”
连生眸色凝住:“莲姐没说,不过往后这个房间就是绯色的了。”
水连:“她,为什么啊?涟意姐都没能住在这个房间,涟意姐也喜欢这里,但是莲姐从来没说过要涟意姐住在这里。”
连生:“涟意,此生无缘了。”说完瞥了瞥她,眸子有些冷。
水连:“什么?凭什么?”一脸不快,甚至想与她打架。
水连:“连生哥,我告诉你,莲姐说今日要涟意姐代她接客。”眸子瞪的老圆,手也伸出来指着她。
连生眸子更冷了,“你是说涟意今夜要接客,涟意今天因为她失去了头牌,难道莲姐不想让涟意当清倌人?”说罢眸光射向她,让她心生寒意。
水连:“是啊,连生哥。”
连生目涩沉寂:“我们走吧,绯色姑娘,待会会有丫头送点心和衣服过来,您先稍作歇息。”说罢,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水连离开了,还把门关上了。
终于,一片安宁,人可真奇怪。还有那人,老瞪我干嘛?又不是我做的,再说了这房间就应该是我的。
哎,肚子好饿,什么时候有吃的送来,要不我出去逛逛,再回来,反正一下就好,这房间有屏风。一转,人消失了。
朝歌,深夜,月牙挂在天上。街上熙熙攘攘,人影彷徨,快到昏昏欲睡的时段了。
这几天没回轩辕墓,不知妹妹怎么样了?要不拿些糕点给她,说罢去了四喜斋,那里的糕点最好吃。
想罢,隐身,去了四喜斋。那家生意还不错,面前就是一盒她想要的,“咻”地一下糕点就没了,不过那人没看清楚。但是买吃的的人闻了闻糕点的味道,知道不是。便语:“店家,这个不是我要的那一盒,我的糕点只有红豆味的。”
店家:“客官,稍等,打开一看,竟是下一位客官的糕点。”有些疑惑,最近这一个月已经有好几次这种事了,难道伙计没看清。
店家朝里喊:“四儿,你去装一盒红豆味的点心给这位客官。”
四儿听到:“我明明装了呀,今晚只有一盒红豆味的,掌柜,红豆味的没有了。”
店家有些生气,但是不能砸了招牌,便堆起笑:“这位客官,真是对不起,红豆味的点心已经没了,这盒四喜点心白送,你看你还喜欢什么味的,我照单给您。”
客官:“多谢,不劳您破费,这盒四喜点心我就拿走了,下次好吃我再来,其实我尤为喜欢红豆味的点心,所以其他味的基本不沾。”
店家:“好的,这位客官,您慢走,好吃,下次我给你多装点。”
客官:“好。”店家:“四儿,最近怎么了?”四儿:“掌柜,真对不起啊。”
掌柜:“也罢,辛苦你了。”四儿:“谢谢掌柜。”
此刻那只小妖精正在看烤鸡,烤鸡油汪汪的,上面的油一滴两滴往下,鸡被烈火熏得越来越大,鸡的香味越来越浓,要不,把它一起拿了,反正以后有钱了可以再来买,不过,我能吃鸡吗?可是我想要。红.嘴一撅,模样也颇为动人。
小妖精的小爪走过,哎,这里有一张银票,太好了。然后化作一个普通女子。
鱼绯色:“老板,一只烤鸡。”老板:“好的,五百文。”
鱼绯色:“这个你找的开吗?”说罢把一百两银票给老板。
老板惊:“实在不好意思,姑娘,这钱我找不开。”
鱼绯色:“这样吧,老板,你能帮我换钱吗?我想把五十两银子留在您这,另外五十两我自己拿走,我主子特别喜欢吃鸡,所以托我来买,所以我想下次直接来拿,你看如何?”
老板:“哦哦,好的好的,客官,稍等,文儿,你过来,看一下,我去使钱。”
文儿:“来了,客官您贵姓?”鱼绯色:“叫我玲儿就好了。”
文儿:“那好,我给你记一笔,你签个名。”鱼绯色:“好的。”
老板:“姑娘,您的钱。文儿,把这只鸡装给她。”文儿:“好的,老板。”
文儿:“姑娘,给你,香酥鸡。”
鱼绯色:“好的,谢谢。”文儿:“姑娘,慢走。”
轩辕墓内,琵琶精吃的唇齿留香,九头雉鸡精满脸艳羡,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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