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有没有搞错啊,硬是错过了。
他把那棵树再骂了一遍,郁闷!
要不是和树烦了一堆废话,也不会错过了。
蛤蟆一样的男人见松源有心事,露出恶心的笑容。
“客人来这里就是玩的吧,多住一些日子没什么不好,参观天野画师的庄园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走完的,这地方大着呢。”
松源叹口气,心想现在还能怎么样呢,暂时进府看一下子吧。
不理会面前这个恶心的男人,自顾自向前走去。
府市啊,这也叫府市吗?
大街上就那么两三个人,就那么两三个小贩,就那么两三个店铺。
简直就是个炮楼。
松源多少有些不爽。
特别是那个跟在屁股后面罗嗦的蛤蟆一样的男人。
他正想回头把这家伙臭骂一顿,突然发现一个更奇怪的人。
短发,黑色。生的眉清目秀,脸嫩的很。个子不高,小巧玲珑。背着一个运动背包,穿着一双运动鞋。
偏着脑袋,做贼似的朝这边看看,再朝那边看看。
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反正她看的地方没有一个是店铺。
松源心想这个小女孩想干什么?
走了过去。
身后那个蛤蟆一样的男人继续跟着,这个尾巴的功夫真的好厉害。
死缠烂打啊。
去当记者的确是很合适的。
松源大怒,先站定脚步点一根烟。
拔枪射击。
蛤蟆男人应声倒地。
那小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整个人蹦了起来,使劲拍着前面口。
那动作可不像是个小女孩。
松源看不明白了,喊了一声。
“喂,小丫头你看什么呢?”
那个小家伙更是被吓得不轻,往后连退好几步,一头撞上树干。
“哎呦,我的脑袋啊。”
她朝四处看看。
“谁叫我呀?”
松源大郁闷,心想难道要我一枪把你也干掉?
他大步走了过去。
“丫头,是我叫你,不要东看西看的。”
“哎呦,这个人的头发怎么这么红啊?”
松源猛拍额头,真的想要掏枪把面前这个小姑娘给毙了。
没想到的是接下去的一句话,松源更加是郁闷到了极点。
“我不是丫头,我是男的,不要看错。”
小丫头,错了,小男孩的这句话可把松源郁闷死了。
男的?
明明是个丫头脸,怎么是男的?
松源左看右看总觉的面前这小子是女的。
“我还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女的,你真是男的?”
小男孩点点头。
“你不信我可以脱裤子给你看。”
松源急忙摇头。
“不用,两位小姐不适合。你叫什么,在找什么东西?”
“我在找入口,我要进去庄园参观。啊,对了,我叫师织,二十岁,男,家住在北明星系,陇固星第四社区第四开发区四百二十六幢三零一。你叫什么啊?”
这小男孩干了脆的把自己的姓名住址全给报了一遍。
松源哭笑不得,心想我怎么撞见这样一个家伙。
不仅长得很像女孩子,名字也取得很女性化,还有,我又不是查户口的,你把你家住哪里告诉我干什么?
撞见这样一个人,连卑鄙和刘立也挡不住,一个劲偷笑。
“啊,那个人怎么回事啊!”
师织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面前死了人,这份迟钝真不是盖的。
松源懒得解释,推着师织往前走。
“不要去理他,是个醉鬼。”
“那,那个红红的东西......”
“是酒啊,葡萄酒,上等葡萄酒,很容易喝醉的那种。”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师织点点头,相信了松源的话。
卑鄙和刘立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师织再次紧张起来。
“怎么回事啊,我好象听见有笑声?”
松源一个劲摇头,长叹口气。
“我叫松源,我会腹语。”
他说着拍了拍刘立。
“丫头,说话。”
刘立当然明白松源的意思,立刻开口。
“是的,我说话了松源哥哥,是你叫我说话的,那我可不管了哦。小哥哥名字很好听啊,我叫刘立,很高兴见面。”
师织蹦到一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松源。
“松源大哥你好厉害,教我好不好?”
眼神里满是希望的光芒。
松源头大了,拍着额头正没词呢,卑鄙替他解围。
“不能教你,我是卑鄙,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姐姐。大哥这个本事是不能传授给外人的。”
师织只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他还以为是松源一个人在说话呢,真是被骗的死心塌地的。
松源又问了几个问题,弄清楚了这个师织也是个画画的,这一次专程来看庄园。
他有两张票,还极力邀请松源跟他一起去。
松源本想拒绝的,可是这个师织太粘人,仗着自己小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再加上松源也实在没地方可去。
他最后终于答应了。
师织很是高兴,又蹦又跳,随即很快就神色黯然。
“我找不到入口在哪里了。”
低下头一派害羞的样子。
松源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心中狂骂,你简直是在丢我们男子汉的脸,简直笨蛋。
他把师织的手一拉。
“我在这里,怎么会找不到呢,那就奇怪了。”
拉着师织往前去了。
从那个围墙就可以推测出庄园的入口一定在这所谓的府市的最里面。
果然,真的就在那里。
一大队前来参观的游客先一步到达,正在那里唧唧喳喳说的正高兴。
庄园那扇镶嵌着贵重金属的花式大门紧闭着。
看起来还没有到开放时间。
松源和师织可没兴趣凑热闹,待在一边。
等了一会儿。
终于。
“来来,开放时间到了,请大家排好队,把手里的票拿好一个一个来。”
庄园的大门终于打开。
看守庄园大门的守卫在人们进场的时候唾沫飞溅的介绍着。
“这是近代最伟大的梦幻派艺术大师飞天野的庄园,占据了这整个星球,风景极为优美,到处绿树鲜花。庄园内还有许多条溪流,更有高山和高山别墅,你们正前方的就是天野画师的起居室,他的画室在山里,你们可以乘座起居室前的汽车前往。还有很多别墅,有在海边的,有在山下的,只要你们感兴趣,可以自己驾驶车子去看,地图已经准备好,都在车里。”
松源听着就觉得奇怪。
这个天野画师自己不住在这里吗?
他问师织。
师织解释了之后,松源才明白。
原来这个天才般的画师已经死了,生前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死后也没有人见过,身份很神秘,所以前来参观的人也特别多。
谁让大家对神秘的事情都很感兴趣呢。
现在连松源的好奇心都给勾起来了,也想进去看看。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不以真面目示人。
有意思!
他见师织站着不动,回身问话。
“你怎么了,要走就快点啊。”
师织只是在翻他的背包。
松源立刻明白了。
他可不是迟钝的人。
他知道。
这小子一定是找不到入场券了。
果真。
师织哭丧着脸。
“松源大哥,我的票找不到了。”
松源一声大骂,抬脚朝师织招呼过去。
“你真的是白痴啊!”
松源一把抢过师织手里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扔得满地都是。
就是没有票。
这时候有两个形容猥亵的男子从松源身后奔出来。
他们手里各拿着一张票。
顺利的进场了。
松源郁闷。
把包丢还给师织。
“你把东西整理好。”
走向看守大门的警卫。
“老兄,我们要进去,可我们的票丢了,你看怎么办啊?”
可怜这位老兄被松源的卑鄙指着脑袋。
想拒绝没这个胆子。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你们本来是有票的嘛,好说好说,一看您就是个诚实的人,请进。”
这位大哥还真是很识趣,立刻放行。
松源招呼师织,拉着他走进庄园。
师织总觉得这样有点过分。
“松源大哥,你这样威胁别人不太好吧?”
松源懒得搭理他,没有说话。
要不是威胁,你能进来吗,真是的。
刘立倒是蛮喜欢这个小子的,出声了。
“小哥哥你不知道,松源哥哥这次没有打碎这个人的脑袋已经是很特别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松源郁闷。
“喂,你这个丫头不要把我说的和杀人狂一样,想我揍你吗?”
“呜,松源哥哥骂我了,呜呜,松源哥哥要打我,我不要,我不要嘛。”
刘立的绝招,你骂我我就哭。
女人的眼泪是最大的武器。
杀人无形。
比之古陇的七种兵器厉害百倍。
当称为天下第一!
松源连忙说好话,总算把刘立哄笑了。
一边的师织还以为是松源一个人唱独角戏,高兴得不得了。
这可真是神了。
他一高兴,想起一件事情来。
什么事呢?
大事。
他想起他见过先他们一步进庄园的那两个男人。
在大街上撞到过。
松源立刻明白了。
那两个家伙的票的来源。
他更感兴趣了。
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他可不相信什么为艺术献身的鬼话。
堂堂的艺术家。
为了看一个庄园。
成了小偷。
好。
艺术不值钱了。
艺术家也臭了。
他们来到了起居室前。
松源收起思绪。
打量。
看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师织手搭凉棚。
搜寻。
找那两个家伙身在何处。
现代派建筑风格的典范。
直线条,平顶,大色块。
园里种植的树。
方方正正,充满现代气息。
这样一个房子放在这个自然的环境里。
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堪称经典。
不由得前来的宾客啧啧称赞。
连找人的师织的注意力也给吸引过去了。
大声称赞。
松源标榜不懂艺术,看不出好。
“这东西放在这里太扎眼,干脆拆掉好了。”
此话一出。
引来众人鄙视的目光。
松源毫不介意。
“我就是大俗人一个,我只知道在这里搭个窝棚也比这房子舒服。”
被松源这么一说。
师织也感到面前的房子扎眼了。
为什么?
不知道。
反正就有这样一种感觉。
松源没心思进屋子去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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