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根酸、甘、温。活血、祛风、止痛,用于吐血、风湿、跌打损伤。叶酸、平。清热、解毒、止血。用于痈肿疔疮、外伤出血。花酸、甘、温。活血、祛风湿,用于跌打损伤、风湿痛。”
“茶花,微辛、甘寒、凉血。止血、散瘀、消肿。主吐血、咳血、,外用烫伤、跌扑损伤、创伤出血。理肠风、清肝火。”
“……”
狄仁杰见蔚然不再出声,“还有呢?”
蔚然张了张嘴,“没有药用价值,不认识。”
刘大轻声问李元芳道,“这位是……”
李元芳道,“这位是怀先生的弟子。”
这时的狄仁杰摇了摇头,对蔚然道“这是青菊,那是鹤望兰,这个……”
狄仁杰看着几丛淡紫色的花。刘大见此,道,“先生,你认得这个花吗?”
狄仁杰面露奇怪之色,“这怎么会有这种花呢?真实奇哉怪也!”
刘大得意道,“嗨,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就连我们这附近的养花大名家肖先生,他也叫不出个名来。没什么丢人的。”
李元芳刚要争辩两句,就听狄仁杰道,“此话名叫纳兰提花,怪不得蜜蜂会结群而至。”
刘大惊讶道,“您怎么知道啊?”
“《难经》中载,此花色淡紫,朵小,实可入药。其花奇香尤加,可算得上是花中的极品。”
李元芳对刘大道,“怎么样?想要难住怀先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刘大一竖大拇指,“服了!”
狄仁杰皱眉道,“奇怪。”
李元芳接口道,“什么奇怪?”
“此花应该产于天竺,乃天竺大僧和贵胄们的宠物,非常难得。而且,此花极难伺弄,要养活都很不容易,更何况如此盛开。”
刘大笑道,“这是我们新夫人带来的。”
狄仁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哭声,几人四面望去,只见对面廊下一名老者身前坐着一位正在啼哭的少妇。老者怒气冲冲的声音还隐隐传来,突然,那老者一抬头,看见了对面正望着自己的几名陌生人,抬步向狄仁杰所在之处走了过来。
刘大见老者过来,一拍手道,“坏了!”
狄仁杰问道,“这位老翁是……”
“这位就是本家的刘员外。坐着的是我们小的新夫人。”说完,便向刘员外迎了过去。
刘员外大步走到花圃当中,问道,“这三人从何而来啊?”
刘大赶忙解释,“回老爷的话,这三位先生是公子的朋友,来看看咱家的花圃。”
刘员外骂道,“你这狗头真是讨打!你……公子的朋友领到前厅也就是了,怎么引到花园中来了?”
刘大为难道,“是公子让我……”
“混账!”刘员外“啪”的一记耳光抽在了刘大的脸上。“公子、公子!我还没死呢!”
狄仁杰赶忙解释道,“员外息怒,我等不过是仰慕刘家花园之名,特来看看,别无他意。”
刘员外“哼”道,“府中不便,几位这就请吧!”说完,拂袖而去。
李元芳生气的对刘大道,“你家老爷真是不通情理,我们不过是随便看看,便遭这等抢白!”
狄仁杰制止李元芳,边听一旁刘大道,“这他妈老头子,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真他妈邪门!”
狄仁杰笑道,“既然主人不乐,那我们就此告辞了。”然后便对李元芳和蔚然道,“走吧!走吧!”
庄门外,刘传林从庄内跑了出来,拦住狄仁杰,“三位请留步。怎么?三位要走?”
狄仁杰点点头,“还有些事情,就此告辞。”
刘传林道,“花厅已备好酒席,怎么也要用过饭后再走啊!”
狄仁杰向庄内望了望,“就不打扰了,我们后会有期。请公子留步!”
李元芳随后一拱手,“告辞!”刘传林不知所以的急忙还礼。
蔚然留在最后,对刘传林一拱手,“刘兄,告辞,有缘再见。”她是知道的,和这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刘传林,必有再见之日。
刘家庄外的道路上,已经听不到了刘家的喧嚣。李元芳“扑哧”就是一乐,狄仁杰看了李元芳一眼,口气不善道,“你笑什么?”
李元芳道,“本以为能打个秋风,蹭顿好吃的。没想到,好吃的没吃成,倒白搭了小九一两银子遭了一顿抢白。您这位宰相大人,也算是颜面扫地了吧?”
蔚然还想着刘传林的事,听了李元芳的话,回过神也是一乐。只听狄仁杰笑道,“果然是颜面扫地啊!看来,我们只得到乡间小铺去填饱肚子了。”
李元芳一摆手,“大人,这顿饭,一定要卑职来请。”
狄仁杰点点头,“你是想这次花小钱,下次占我大便宜?是不是?”
李元芳笑道,“大人说的一点都不错。”
狄仁杰冷哼一声,“好吧!那我提个问题,你要是答对了,就你请;答不对,还是我请!”
蔚然往前踱了两步,“那看来,我这个亏了钱的,终于可以白吃饭了?”
狄仁杰笑道,“对,要连小九的一块儿请,今天我是颜面扫地,可她也没有破财免灾啊!”
李元芳点点头,“没问题,大人请讲!”
狄仁杰想了一下,“那位刘员外,为什么会怒气冲冲?”
蔚然“扑哧”就是一乐,“大人,您……”
李元芳思索片刻,奇怪道,“难道说大人,又看出什么端倪不成?”
蔚然更是乐的笑不可支,狄仁杰拍了拍蔚然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问李元芳,“答不出来了?”
李元芳点头,“是!”
狄仁杰看了李元芳一眼,伸手点了点他的胸口,“因为……他和夫人……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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