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33章 徇私？（旧版）

“这是你的暗器吧？这钢针钉在赵传臣的心脏之内，方向偏左。于是，我就细细的回思了那天晚上我们几个人所站的位置，当时元芳就站在我的左边，他有动作我一定会看得很清楚。所以只有你，才有可能发射暗器。”

“是啊！我的暗器就绑在胸前，射伤李二的也是它，名字叫无影针。”虎敬晖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盒子，李元芳举刀架在虎敬晖颈间，蔚然也一个闪身，挡在了狄仁杰身前。

虎敬晖移开李元芳的刀身，“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大人的。”说着将那盒子，放到了身边的桌子上。

狄仁杰伸手拉开了蔚然，“然而，所有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分析，没有任何证据。我一直告诉自己，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比如说，当时小九并不在场，也许是她或者是真正的‘蝮蛇’一直在窗外偷听我们的谈话，当赵传臣说道紧要处的时候，他从窗外暗施杀手，干掉了赵传臣。虽然我自己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我仍然在不停地告诫自己。敬晖啊，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头，把你和元芳，都当作的我亲生儿子来看待。我真的不希望那个歹毒的冷血杀手‘蝮蛇’，会是你们两个人中的一个啊！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永远也无法更改。就在这个时候，李二所中剧毒再次发作。就着那时，我虽然把目标锁定在了你的身上。但，就此事来说，小九的可能性却更大。然而，为了弄清楚你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直到那天晚上，发现了毒蛇伤人之事，你为了怕我怀疑到你，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豢养多年的毒蛇。殊不知，你这一举动更加暴露了你的身份，也彻底暴露了刘金的身份。于是我想，该收网了。但是因为小九的行为，我仍然对你抱有一丝的幻想，也许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毕竟我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于是，那天夜里，我请来了一位关键的证人！和张老四的一番谈话，令我打消了对你所有的幻想。于是，我和元芳定下了一条捕蛇计。首先我们料定，你一定会去刺杀刘金，其实元芳的脸之所以发黑，是因为吃了我的为他配置的犀角颠茄丸。”

蔚然：“……”

她恍惚记得这个名字，但因为这名太拗口，所以印象并不大，当时完全没想起这件事……真实丢穿越众的脸啊！

这是虎敬晖苦笑道，“可笑，我还在为这次巧妙的刺杀而得意。”

狄仁杰笑道，“第二，我知道你每天晚上都监视我的动静，于是在昨天夜里我故意让你看到李二，等你走后，因为小九今日要与我去小连子山而回房休息，元芳便得以来我这里，我二人便定下计策，诱你上钩。但是现在，只有一点我不明白。”

虎敬晖问道，“是什么？”

“在小连子村陆大有家，你看到了李二，为什么不在那时下手呢？”

“因为我把随身的武器放在了别的地方，而且，在那个小坏境里，只有四个人，任何一个小的手脚，都会引起注意，即使，我带了毒针，也不会选择在那里动手。”

狄仁杰叹了口气，“假‘蝮蛇’死后，我还抱有一丝的希望，希望是我们错怪了你。我派狄春带着在我房外采集到的你的鞋样前去比对，但是我失望了。”

“从前，我以为我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现在我明白了，我错了。栽在大人手里，敬晖心服口服。”

狄仁杰转过身去，“敬晖啊，你让我怎么处置你呢？”

虎敬晖抬起头，“大人，我想告诉您的是，这件事的始末缘由，敬晖都清清楚楚。但是，如果您想从我嘴里得到事情的真相，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劝您，还是尽早杀我为好。”

狄仁杰点了点头，“我不会逼你的！”

“谢大人。”

“如果我现在杀了你，，那是名不正、言不顺。如果我将你押解回京，皇上定会将你千刀万剐，让你受尽折磨。你助纣为虐，公然与朝廷作对，虽然罪该万死，但是其情可呐。你……你走吧。”

蔚然身子一僵，和李元芳、虎敬晖一同诧异的望向狄仁杰，虎敬晖惊讶道，“大人，您说什么？”

李元芳愕然，“大人，这……这怎么行？”

蔚然也伸手扶住了狄仁杰的胳膊，“大人？”

狄仁杰笑了笑，“我今天之所以没招卫士前来，就是留了个退路。敬晖啊，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虎敬晖面色惊讶，“什么事？”

“你走之后，不可再协助歹徒兴风作浪，更不可滥杀无辜、祸害百姓！”

虎敬晖睁大了眼睛，“我答应！”

蔚然拽了拽狄仁杰的胳膊，狄仁杰道，“就冲这三个字，我放你走。我知道，你是条血性汉子，希望你惜言如金。”

胡景晖惊讶道，“您真的放我走？”

狄仁杰叹了口气，“你我共事一场，我也没什么可送你的，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这世上，有比报仇更值得去做的事。你走吧！”

蔚然一步踏出，面对狄仁杰，拦在了虎敬晖身前，“大人！您怜惜他？您于心不忍？那，那死在他手里的一百六十五名突厥使者和护卫队呢？死在他手里的千牛卫呢？死在他蛇口之下的仆役呢？死于他手的郡主卫士呢？险些死于他手的李二呢？因他被海捕通缉、追杀千里、油尽灯枯、重伤累累的李元芳呢？这些人您就都不管了吗？他们的死谁来负责？他们有些，甚至连自己为何而死都不知道！而如今，您竟然要放他走？王氏一门只是因为皇上吗？若不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怎么会被高宗忌惮？王氏无辜？那些枉死之人又有哪个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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