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5章 土匪：李楷固？（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吴大憨结结巴巴道“是，是，土，土匪！土匪！”
“土匪？”
“是李楷固！李楷固土匪！”
狄仁杰大惊，“李楷固？你是说李楷固?”
吴大憨连连点头，“我正在后面磨豆腐，老板娘的脑袋就落在磨盘上了。我跑出来看，有人在杀人、嘴里还喊着：‘李楷固来啦！’喊完了就把老板还有他儿子也杀了！我拿起刀子跟他们拼命，砍倒了两个，后来又冲进来几个。我被打伤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蔚然挑眉听着吴大憨说的内容，狄仁杰则若有所思，“李楷固？”
吴大憨立刻接口道，“土匪！”
狄仁杰扶过吴大憨，“大憨啊？来！来！你真的看到李楷固了吗？他长得什么样子啊？”
吴大憨点头道，“就是杀老板全家，土匪的样子啊。”
狄仁杰一字一顿道，“我是说，李楷固！”
“土匪就是李楷固！”
狄仁杰道，“对了，大憨啊！那些土匪，除了喊李楷固来了，还说了些什么？”
吴大憨摇摇头，“不知道，他们没告诉我！”
蔚然“扑哧”就是一乐，狄仁杰叹了口气，“大憨啊，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们，我保证你的安全。”
“真的啊？”
狄仁杰点点头，“曾泰啊，你把大憨带到堂屋去休息吧！嗯？”
“是！来，大憨！”曾泰牵着吴大憨就离开房间。
狄仁杰皱眉喃喃道，“李楷固？”
良久，曾泰回返，“恩师？恩师，刚刚吴大憨所说，正好印证了您早上收到的那份公文。公文上说，这……李楷固叛乱之后，率军退出了崇州、逃进了贺兰山中。”
“嗯？”狄仁杰摇了摇头。
“怎么？恩师，您认为不是李楷固？”
狄仁杰笑道，“曾泰啊，任何事情，都不似乎非是即否那么简单。否则，还要分析、推理做什么？”
“那，您的意思是……”
“一般情况下，土匪抢劫镇甸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了筹集钱粮。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不会杀人。”
曾泰奇怪道，“却是为何？”
“土匪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一切日常的开销、军需来源，都要靠掠夺附近的村镇来获得。如果把人都杀光了，将村镇烧为了白地，他们靠什么来维持呢？这是竭泽而渔啊！真正的土匪，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蔚然听得微微皱眉，她是知道这件事确实不是李楷固做的，但狄仁杰的这番话，在此确是漏洞极多。
曾泰点头道，“有道理，恩师，您刚才说有两个原因，那么第二个呢？”
“第二个原因，就是这些土匪，与东柳林镇上的人……旧有宿仇。这才致使他们突袭镇甸、滥杀无辜。”
曾泰连连点头，“对对对！哎？恩师，不对啊！”
“你说说看。”
“这李楷固是前两天刚刚逃进贺兰山中的，怎么会马上就与本地的百姓结下冤仇呢？这不合逻辑啊！”
狄仁杰点点头，“说得好，还有一点！李楷固是从崇州城撤入深山的，他根本用不着经过这东柳林镇，又怎么会与镇上的人结下冤仇呢？”
“是啊！”
“那么好，我们退一步来讲。即使，李楷固与东柳林镇上的人旧有宿仇、即使是李楷固率兵，杀死了镇上所有的人，那么他为什么要将所有死尸的头颅斩去？”
“不错不错！”
“还有，最后一个疑点：如果此事真是李楷固所为，他为什么要命军卒在杀人之前高喊‘李楷固来了’？”
“也许，他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人是他杀的？”
“为什么？”
“这……会不会是向朝廷示威啊？”
狄仁杰摇摇头，“他杀光了镇上所有的人，如果不是吴大憨因为受伤，倒在了死人堆中侥幸活了下来。有谁知道人是他杀的？她又去向谁示威？”
“有道理……他这么做的确有悖常理、不合乎逻辑。恩师，那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啊？”
“还是那句话，任何事情……都有它不可知的一面。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也许真的是李楷固所为、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哦，曾泰，你马上飞鸽传书给大将军权善才。让他派一志斥候兵，从田齐县出发，暗入贺兰山中查察此事。”
“是！”
“哦，还有！命令他的大军暂时不要开拔，在田齐县等我。”
“是，我这就去办！”
“嗯！”
门口，曾泰对狄春道，“怎么样？信鸽用上了吧？走！”
没过一会儿，就听院中曾泰的喊声，“啊？怎么回事啊？鸽子呢？啊？说啊！”
狄仁杰和蔚然对视一眼，快步走出房间。
院中曾泰和狄春正在摆弄着一个空的鸽笼。
曾泰对狄春道，“你说说你这……”
狄仁杰问道，“怎么了狄春？”
“老爷，这……鸽子不见了！”
曾泰道，“狄春，你是不是刚才喂完鸽子，忘了关笼子门了？”
“曾大人，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喂完明明关上门了。”
“那这鸽子哪去了？”
“我哪儿知道啊？”
狄仁杰大喝一声，“张环、李朗！”
二人赶忙走进院中，“大人！”
“刚才有什么人进到这院子中来了？”
“卑职等一直在门前守候，没有人进来！”
“曾泰，你将书信写好之后交与张环。张环骑快马到田齐县，将书信亲手交给权大将军。去吧！”
二人齐齐应“是！”
狄春上前解释道，“老爷，我记得清清楚楚……”
狄仁杰一摆手打断了狄春，突然堂屋里的吴大憨突然跳起来喊道，“啊！假的！假的！假的！”
狄春连忙跑进堂屋，“大憨，，不要闹了！先生在想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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