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17章 真相（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李元芳道，“还有，从本案一开始，你就利用我对官道上马蹄印的怀疑，大做文章！以前随蹄铁和汉代宝马两大悬疑，将此案引入幽冥！而后更混淆视听，假借六十年前江家庄惨案，宇文成都冤魂复仇这一无稽之谈，企图将我们带入歧途，令我们无法破案！”
蔚然在房上听的几乎鼓掌叫好，好一个马后炮！
何云摊了摊手，“李将军，你的话，我不明白。”
狄仁杰转过身，“哦？你不明白？好啊！”说着拍了三下手。
旁边的房间门被打开，两名衙役推着高如进走了出来，“国老！”
狄仁杰一指何云，“高如进，利用两页旧档案，胁迫你成为帮凶的，是不是这个人？”
“啊！回国老的话，正是此人！”
狄仁杰“嗯！”了一声，挥了挥手。
高如进应了一声“是！”跟着两名衙役离开了院子。
狄仁杰走向何云，“怎么样？你……还有何话说？”
何云张口结舌，“我，我……”
“本来，你们的计划已经得逞。我已经完全相信了此案是宇文成都的厉鬼所为这一说法，但是，你命无头将军斩去了死者的左臂这一点引起了我的怀疑。于是我便二堪官道，得到了这个！”狄仁杰说罢，拿出拿出了孙殿臣的内卫腰牌。
何云大惊，“啊？此，此物你是从何得来？”
“哼，当然是从官道旁的墓碑之下得到的。孙殿臣在临死之前，将这块腰牌放在墓碑之下。可是你的无头将军并没有发现。因为他毕竟是人，而不是鬼。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疏忽，断送了你的整个计划。于是，我便顺藤摸瓜，挖出了高如进。并且，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这样，一个抓鬼的计划就在我脑海里形成了。首先，我命人打造了一副和无头将军一样的铠甲、再用稻草扎成假人、选了一匹高头大马，将马蹄用胶泥制成海碗大小。在这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后，我让元芳从神都把你请来，告诉你我已设下巧局，无头将军今晚一定会中计。你虽然心中不信，但仍有些惴惴不安。于是，到了夜里，我便命人假扮无头将军，来到了恩济庄。于是，我便带你来到了江家大院，让你看到了无头将军的尸体。这个时候，你的心里仍然是半信半疑，因为无头将军是受你操控的。没有你的命令，他是绝对不会行动。可是眼前的景象又不能不令你感到害怕，于是，你的心中七上八下。趁夜，来到了大院，想验看一下尸体，证实一下那个尸体是不是你的无头将军。但是，守门的卫士得到我的严令：任何人不得进入。这就更加增添了你心中的恐惧，于是，你连夜骑马赶到西林将军庙中，想看一看你的无头将军是否还活着？等你走后，李元芳率兵包围了将军庙。经过一番激战，将你的无头将军，捉拿归案。”
何云叹了口气，“唉，为了这个计划，我费尽心力。从无头将军的人选、到马匹配置，我都极尽所能，做到滴水不漏。”
“哦？我倒想听一听。”
“这个无头将军，名叫哈斯奴儿。乃是三年前，西域小国进贡骏马时一名随从的马夫。此人天生神力、又是个哑巴，正好为我所用。而那匹宝马名叫混青儿，是汗血马和西域马的混种，天下只此一匹，绝无再者。当时，哈斯奴儿和这匹混青儿，都在我飞龙使的闲厩之中。于是，我暗中将他们偷出，精心打扮，化成厉鬼的模样。只要有行动，便听我的召唤，立刻出击。”
狄仁杰点点头，“此计不可谓不巧、用心不可谓不精，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最终还是自食恶果。”
“连这等巧计都被你识破了，此乃时也命也，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何云，发生在四道、十州的‘滴血雄鹰’一案，都是你一手操纵的？”
“不错！”
“这是你假托厉鬼之名，针对内卫进行的一次清洗行动！”
何云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你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何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李元芳皱眉一声大喝，“说！”
狄仁杰回过头，“好啊！我今日就回朝，把你交给皇帝。看她，会对你怎么样。”
何云大吃一惊，“你……你要把我交给皇帝？”
“正是！你是知道她老人家的手段的。你想一想你会怎么样？分尸？寸截？还是活剐？”
何云浑身颤抖，“不……不！我不能说，我说了会死的更惨！”
狄仁杰冷笑数声，“好吧！元芳，备轿、回神都交旨。”
“是！”
蔚然飞身跃下，与狄仁杰、李元芳、曾泰一同离开。刚刚走出院门，李元芳看了看外面的场景哼道，“我看恩济庄的这些人啊，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狄仁杰奇怪道，“哦？此话怎讲？”
“案子没破时，千方百计的要大人回来救命！现在案子破了、大人离开，你看，哎！连个送行的都没有！”
狄仁杰笑道，“元芳啊，为官者，但求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民。至于其他的……就不必过多计较了。啊？”
蔚然跟在后面道，“李将军，凡事，不能太过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你看得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不要轻易的去下结论、轻易地去评价一个人的行为、怀疑一个人的品行。”
“什么意思？”
蔚然笑了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缓缓向村外走去，狄仁杰对曾泰道，“曾泰，这恩济庄北依邙山、西对谷水。也算得上是一个名胜之地了。”
曾泰应和道，“是啊，大人！”
这时，李元芳向村口一指，“大人，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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