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8章 反驳(旧版)

蔚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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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卑职不敢妄言,只是……前隋骁果军专用的蹄铁和汗血宝马,恐怕……用常理来说,是解释不通的。”

蔚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大人……”

狄仁杰也叹道,“你就不要说了,你现在……”

蔚然摇了摇头,“大人,现在这里所有人跟与您的想法背道而驰,若我不说,您岂不是孤军奋战?万一您真中了幕后之人的诡计,您让我上哪儿说理去?”

李元芳奇怪道,“小九,什么意思?”

“先说那位官道上的‘江小郎’吧,谁说他是江小郎的?”

曾泰愕然,“那尸体上搜出了身份文牒……”

蔚然摇了摇头,“身份文牒并不能说明什么。曾大人,我现在杀了您,将您的头颅砍下,让后将我的身份文牒放在您身上,您就是我了吗?”

曾泰一愣,“什么意思?”

李元芳却若有所思道,“你是说,那身份文牒不是他的?”

蔚然翻了个白眼,“大人都说了,那文牒上的年纪跟那尸体的皮肤完全不符,曾大人不是还亲自确认了吗?难不成,你们还要说,杀人的是江小郎的鬼混不成?”

李元芳和曾泰对视一眼,蔚然继续道,“至于铁蹄……朝廷说禁止了就真的禁止了?朝廷说过禁止的事情多了,如果不是有‘禁止’这个词,那‘屡禁不止’这个词又是哪来的?还有那将军庙……”

蔚然叹息的看向曾泰,“本就是照着那青石板画的,若不是一模一样,那这画技的烂成什么样?那石板就摆在那里,还不是随便谁想看就可以看?谁想描就可以描?”

“最后……”蔚然揉了揉眉心,“李将军,你是从哪里知道当年江家庄一案的?”

李元芳一愣,“曾兄所说啊!”

蔚然点点头,“曾大人是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不仅如此,附近村中的人都知道江家庄当年‘闹鬼’的事!曾大人,当年那桩案子最后不了了之了对吧?”

曾泰点头,“不错!”

蔚然抬起头,“当年的案子,因为‘鬼’,真凶逍遥法外到如今。而现在,我们遇到了跟当初同样的案子,所以我们是不是也要重演历史,当这件事是厉鬼作祟,放弃调查?让真凶一样逍遥法外?”

“曾大人能打听到的事,其他人未必不知道,那么当他得知当年的事之后,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杀人,以求让官府以为是几十年前的厉鬼卷土重来,放弃调查呢?不管过程如何,但,至少道理是通的,对吧?”

狄仁杰笑着点点头,看了看房中面面相觑的几人,这时,门被衙役推开,“奉太爷之命,去请庄中的长者前来问讯。可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能躲的都躲了起来。小人无奈只好硬拿了两个老汉到此。请太爷恕罪!”

曾泰看了狄仁杰一眼,狄仁杰点点头,曾泰道,“罢了,请他们进来吧!”

“带进来!”

两名老汉带着锁链走了进来,曾泰道,“去掉铁锁!”

“是!”

“你们先下去吧!”

“是!”

衙役关门离开,曾泰对那两名老汉道,“今天传唤尔等,乃因昨夜,恩济庄中血案之事。尔等为何百般推诿、不肯前来啊?”

九叔道,“太爷,草民不是不肯前来,实在是家中有事啊。”

曾泰大喝,“大胆刁民,公然抗拒官府查案。难道不知国法森严吗?”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不是看在你二人年迈的份上,今天这顿板子你们是挨定了。实话告诉你们,庄中血案,尔等难脱干系。倘若实话实说,一切都好商量!要是支支吾吾、藏头露尾、隐瞒真相,那就休怪本官无情!尔等都听清楚了?”

“草民明白!草民明白!”

狄仁杰笑了笑,“你二人选出一人与本官说话,不足之处……另一人补充!”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曾泰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说?”

一个老汉对九叔道,“九哥,您说吧!”

九叔无奈点头,“那就让草民来回大人的话吧!”

狄仁杰头也没回问道,“嗯,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庞九公。”

“多大岁数?”

“今年七十八岁了。”

“世居于此?”

“正是!”

狄仁杰慢慢坐下,“好吧,我来问你!这恩济庄,与岗上的江家庄有何关系?”

“回大人的话,恩济庄,就是江家庄!”

“哦?那为何改名为恩济庄?”

“这说来就话长了,江家庄原来分为岗上与岗下,岗上所住都是江姓,而岗下所住,都是庞姓。”

“后来,为何改名?”

“六十年前、庄中失火,将江家人全部烧死。就剩下了岗下的庞姓村民。至此,江家庄才改名为恩济庄。”

“哦,是这样。那,为何失火?”

“这……这草民就不太清楚了!”

狄仁杰冷笑道,“不太清楚?我劝你实话实说,免得皮肉受苦!”

“草民真的不知道啊!”

“我提一个人,也许你会想得起来!”

“谁?”

“江小郎!”

庞九公连退三步,曾泰怒道,“我看你这老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庞九公“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二位大人在上,草民不是不说实话,实在是不敢说啊!”

狄仁杰低头看着庞九公,“为什么?”

“怕……怕招来恶鬼啊!”

几人面面相觑,狄仁杰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以为这样就能搪塞本官吗?六十年前江小郎一家被杀身亡,尸体被人斩去头颅和左臂,后来在西林将军庙的供台上被发现。四个月后,江家庄忽然着起大火,将庄中的江姓村民全部烧死。与此同时,将军庙也起火焚烧,尔等便庸人自扰,说什么厉鬼作祟、阴兵杀人。真真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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