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6章 鬼杀人？（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哦？为什么？”
“第一，如果我是杀人凶手被人发现了踪迹，一定会杀人灭口！怎能容这疯汉活到现在？第二，看他的形貌言语，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癫汉子，不像是被吓出来的！”
狄仁杰哈哈大笑，“好吧，那我就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没有将他灭口？那是因为凶手想让人看到他！”
李元芳诧异道，“这……这怎么可能的？”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再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如果此人是一个真的疯子，那么他包袱中的衣物怎么叠的如此整整齐齐？出门还不忘了带上身份文牒？这一切都证明，这个疯汉：方根生，本来是个非常正常的人，只不过昨天晚上遇到大雨，他想要在恩济庄中借宿。没想到正好赶上杀人凶手大开杀戒、斩人头颅。因此，惊恐之下、心志丧失，以至倒生昏乱。这……叫‘气迷心’，也叫‘痰迷心窍’，是假疯。”
曾泰道，“您的意思是……他这个疯证可以治？”
狄仁杰点点头，“嗯，也许……今天夜里我们就能知道凶手的真实面目了。”
蔚然跟在最后，听了全部的分析，“大人，那可未必！”
“嗯？”三人转过身，就见蔚然脸色苍白的在后面皱眉看着她们，眼神带着一些涣散。
李元芳皱眉，“小九……”
蔚然摆摆手，“我没事！大人……”
狄仁杰叹了口气，“你说吧！”
蔚然点了点头，“就像大人说的，凶手没有杀死方根生很有可能是因为熊市故意留下他，而让我们发现。那么为什么？一个疯子，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说出什么，为什么那个凶手却这么肯定？只有一个可能，因为他有自信，不管方根生说出什么来，我们都抓不到凶手，甚至于，可以更好的帮助他隐藏自己的身份。”
李元芳扶住蔚然，“你是说……他根本没有看到凶手？”
蔚然摇了摇头，“不是，你们还记他一直在喊什么吗？‘无头鬼！’‘无头鬼爷爷饶了我！’如果说‘无头鬼’是通过尸体联想出来的，一个无头的死人，就算真的可以把他吓成这个样子，那他叫嚷的也应该是‘死人了！’而不是‘鬼’这钟东西！”
狄仁杰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就像大人您说的，他见到了凶手，一地尸体，那么唯一的活人肯定是凶手，‘饶命’，就说明他害怕那个人杀了他。但是为什么是‘无头鬼饶命？’曾大人，您昨夜带来的消息，您还记得吗？”
曾泰下意识的一抖，“你的意思是……鬼杀人？”
“不，人，肯定是人杀的，这个世上并没有鬼，但若有人扮鬼呢？”
狄仁杰双目一亮，“继续说！”
“大人您和李将军说过，房中没有打斗痕迹，恕我直言，十几个高手，能让他们放弃抵抗的人，要么，就是他们绝对忠于之人，要么，就是让他们动都不敢动的人。一个及其恐怖的厉鬼，在这个以闹鬼闻名的宅院中，绝对可以达到这个效果。而那个方根生，也是见到了这个‘鬼’，才会说出‘鬼爷爷饶命’的话！”
曾泰声音颤抖，“可……可要是……”
“没有什么万一，这世上除了心中之鬼，绝不会有其它的鬼。所以大人，我想，您就算治好了他，得到的，业无非是一个见鬼的故事罢了！这也是凶手为什么不杀他的原因，因为留着他，反而会把事情引到‘厉鬼杀人’上，让断案之人心生恐惧，让此案一如当年之案一样，不了了之，令真凶逍遥法外！”
狄仁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了一眼蔚然，“我知道了，你赶紧休息，你再这么下去，别说鬼了，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你也是个郎中，遵医嘱不知道吗？”
蔚然吐了吐舌头，笑了笑。狄仁杰看了看天色，“走吧，去恩济庄。”
夜，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恩济庄，衙役来报，“大人，那疯汉醒了。”
“哦？”
狄仁杰、李元芳、曾泰、蔚然打着伞赶到了方根生所在的厢房。只见方恨生哆哆嗦嗦的缩在炕里，全身抖个不停。
狄仁杰笑道，“你不要害怕，我们是来看看你的！这位是永昌县的县令曾大人！”
曾泰和颜悦色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根生哆哆嗦嗦道，“小、小人……小人方根生。”
“哪里人氏？”
“江南东道、颖县人氏。”
“来永昌县做什么？”
“到……隔壁的来庭县小杨庄投亲。”
“既然是到来庭县，应该走官道才对，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小人听说，穿过恩济庄……背后的邙山，就到了来庭县。小……小人贪图路近，这才到了这里。”
狄仁杰笑道，“那我来问你，昨天晚上，你在村西头的那个大院里，看到什么了？”
“啊？”一声惊雷闪过，方根生惊叫一声，脸色煞白。
蔚然看着方根生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一年前，幽州大柳树村躲在炕洞中的小铃，也是满面惊恐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走上前，坐在床边，握住方根生冰凉的手，“别怕，你看我们这么多人，我们会保护你的，你现在已经安全了，没事了！啊？”
也许是感受到了蔚然常人的体温，方根生本能的凑了凑，蔚然抬头看了一眼，狄仁杰，低头问道，“没事了！你……都看到什么了？”
方根生死死抓着蔚然的手臂，哆嗦道，“鬼……鬼……鬼，无头鬼！”
狄仁杰立刻问道，“你看到鬼了？鬼长得什么样子？”
方根生躲在蔚然胳膊下，“小……小人当场昏死过去，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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