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5(旧版)

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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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简介:

每个人都有一个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这个故事说不得,也不能提起来回忆。我终于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明白过来了,我和小惠都强迫自己或者别人进入自己的故事,可是我们都不快乐,我们甚至丢掉了我们以前得一切,我们走向摧毁一切的成长。当现在我们明白之后,我并没有怎么样,我们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就像当时诺诺选择离开我,小惠选择去上海,而我,在贵州山区找到与我合得来的另一半。曾经妄想自己主宰所能接触得一切,然而能真正接触和主宰的只有自己得故事。

我一直都以为那件事随着时间慢慢加长它会被淡忘,可是忽然间我发现它还是在那里,一直赖着不走。在广州那段日子我不知道有段时间怎么会没去想它,因为这就是我的伤口,而想却是盐,撒下去的时候痛的那个人会是我,注定的事。可是在上海和小慧生活在一个城市的时候,我发现那件事其实一直活在我的生活中,可是最近怎么又会有这样的感觉?

尽管在上海见过雪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依然是那么美的一个景色,无论是郊外还是市中心,它都是那么干净、那么美丽。可是这次的雪却带来了春节,第一次,距离家那么远,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看到见家里的人,心中有着说不清楚的难受。

上海的春节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我整天在家里。在这个城市我除了小慧其他人我就不怎么认识,而且也不值得经常来往。可是小慧在过年的时候去参加了公司的聚会,我还是蛮惊讶的,我觉得小慧会因为我不去,她应该来这里的,然后我们再计划去某个地方,哪里都好,比起现在这样宁愿去黄浦江看水上的风景都比这个要好。但是我失算了,其实说失算也不能说失算,本身俩人就不会是同一个人,自从那次,反正我的世界原本应当怎么发展下去的如今都已经成了浮云。

在家里码字的时候还能听见外面的鞭炮声,仅仅是维持了几分钟,整栋大楼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中去。这栋大楼本来就是出租的,可是过年的时候谁都回去了,此时在这栋楼的人也寥寥无几了,我只是其中之一,正在享受着寂寞的味道,码字也变得异常的枯燥。

我拨了个电话回去,在接通的那会我发现我的手是颤抖的,我不明白我在怕什么,当时只有一个意识就是接通的时候我应该说什么。

接到电话是我哥,我一下子就听出他的声音了,旁边还带着鞭炮的杂声在,家的味道如今又是怎么样的。

哥,是我。

在上海好吗?过年了准备去哪了?你今年的红包哥我帮你收啦?

我笑了笑说,你还真是会开玩笑呢,我从二十岁开始红包就没有了,这都几年了你还和我说红包呢。

嘿,是吗?那我和你嫂子的红包就不用给了?这里面可有一千哦。

噢。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接着说,这可不行,你的红包必须给的我说

好了,不和你小子扯了,你的红包都在,什么时候回来了再管我要,你要是想和爸妈说我就把电话给他们。

嗯,好。

记得在去年的一本书,忘了叫什么了,里面有提到北京,它说如今在胡同里长大的孩子已经越来越少了。每每和我哥说起话来我们之间总是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那种温暖那种曾在童年有的感觉,如今两个大男人却也这样,感性又怎么只有女人才有呢?

妈妈接过电话我还不知道,她刚一开口我就心就犹如从高空摔下来,痛了好久。

枫,在上海还好吗?

妈,我好着呢,过年好吧?

都老样子,过了几十年了还不都这样。

爸的身体好着吧?

嗯,也会挂念你的,他话就是少点。

嗯,我明白的。

...

家永远是一个人最需要的地方,在你累,在你烦的时候,它总是无私的接待你,去理解你,家真的是一个好地方。

时间过了多久,不知道了,但是我从没有去联系小慧,我知道她一定有他的事情所以过年了连个短信都没有,也许是在聚会上也许是在别的事上。孩子长大了就是别人的别人,这是《亲爱的安德烈》里的一句话,更何况朋友和朋友。大年初七的时候我出去了,上海还是蛮热闹的,和广州不同的是,广州大部分时间只是在逛花市,而其余的地方就很冷清甚至没有多少人,连平时拥挤的公交车都变得除了司机单手都算得出来车上有多少乘客。不过这也不愧为天朝第一大城市,热闹是必须的,但是我和这座城市就显得格格不入了,也许是从事编辑这方面的工作久了,每天面对着枯燥的文字问题,整个人几乎时刻都现在沉默的状态去像一件事,理解、思考、作答是必须的,又或者是一种内心与城市所追求的不一致导致了两者犹如水火不合,但也不是你死我活之事。

报社有一位上海女生,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没去认真关注过报社的员工,当然,我的上司是一定要认识的,在广州已经领略到了上司的威力,自己可不想再自讨苦吃。她联系我的时候我还不认识这个人,她莫名其妙约我出来,我当然会有很多中幻想,其中不可否认有坏的方面,但壮壮胆还是答应了赴约,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我早早来到了,我预约了两个位置,一个位置是我和她见面的,另一个是我现在所坐的地方,我需要谨慎一点,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弄不好我也会被人拐了。我要看看这位神秘的女生到底是谁。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咖啡店的生意依然是很冷清,不过这时候有位年轻淡妆的女孩子进入到我的视线中,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动人,长相比较平凡所以我认为她不会是约我的那个女生。还没等我想得更多的时候她竟然坐在我预约的另一个位置上。我拿报纸挡着脸,偷偷将头伸出一点注意她,这样的样子有些像电影跟踪人的傻蛋私家侦探。服务员走过来问她点什么,至于点什么我还不知道,直至服务员端来一杯水,她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很优雅的坐在真皮椅子上看着窗外。

我从后面绕过来走到她面前,她显然是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到了,先前的状态完全没有了,脸上反而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望着我,有点像受惊的小女孩。

我笑着说,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妥还是我长得那么可怕?

噢...不不不,不好意思,失态了。

她站起来对我微笑,然后我们一起坐下来。其实人在很多情况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学文科的人对于事物的观察都是很细心,每个环节都有标准的要求,只许高不许低(至少我身边搞文学工作者的朋友都是),所以在我面前的这个女生她在第一印象我就给了打了99分,至于为什么没满分,我想可能是长期工作的缘故,至今任何一篇文章、一本小说我都无法给出过满分,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习惯,甚至我都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满分。

我点了一冰红茶,而我对面的她却一直不敢直视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不敢说话表现这么反常,如果一个人约另一个人出来,不是另一个人比本人更加紧张的吗?按照常理来说。我率先开口了,我想再不打破这样的僵局我想最后的结局是不欢而散的了。我说,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我...我们是同间报社的。

我想知道的事你怎么会约我出来呢?

好吧,我一点也不觉得我这样的问题有什么不妥,可是她却被我这话给弄越来越紧张。我也只能把自己的话给圆了,不不不,你别误会,我没什么意思的,其实我最近在想上海有时候也可真够冷的,对于我这样的南方人来说冬天似乎真的是一种煎熬。

她笑了,回答我,那是你还没够习惯,其实上海的冬天也很好玩啊,我就比较喜欢冬天,可能我不习惯流汗的缘故,夏天是我在四个季节中最讨厌的了。

呵呵,那也是。

...

这次的赴约虽然我依然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觉得很满足,无论她基于什么目的,对我最近的无聊就算她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无所谓,反正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有个人能说说话,说下对某些东西很不爽,可以言论政治,社会,多了去了,不过唯一知道的是她叫莫丽,就叫她小丽吧。

冬天慢慢远了,春节过去了,元宵也走远了。上海又恢复了以往那样的生活节奏,听说过深圳的生活节奏,但没去过深圳所以深圳的生活还未能感受得到,但是在上海就没有向别人说的,在上海生活有压力,或许这个要说我更多的时候是一种懒惰的态度去面对这个生活,所以我没有丝毫的压力,但是面对这样的生活我还是能获得如此精彩。有时候就像小慧还有小亮说的,你这个人,整个身体好像是拼成的,懒懒散散的。提到了小亮,我想起了他们夫妻俩的生活,也不知道最近过得幸不幸福,柴米油盐的日子现在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家庭战争的爆发吗?还是面对着生活叹息?但是面对一个已经成家立业的人来说,以前的生活是作为人生堕落活着孤单时大多数才能唤醒的回忆,他现在正在为了房子为了存款为了车子为了能站稳而站在最前线,我们疏远了,我原谅了。

归根到底还是回到了我的生活,还是这样枯燥无味,面对着天天上班然后看稿子,写点东西,甚至是泡咖啡的时间都没有了。但是我会经常看到小丽在我面前出现了,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长得虽然一般却独有气质,她样子有点玩世不恭。从她身上我看到了那时大学刚毕业出来不久的我,多少年之后就明白了这个有竞争力的社会,玩世不恭也自然而然就没有了存在的空间。虽然我们之间有了接触,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接触甚至给不了我一点想法了,从最开始的想象都没有了,即使我面对着枯燥无味的稿子的时候,我们之间一笑了之。

小慧终于出关了,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的女性,脱掉稚气的衣服重新套上成熟的外套。她像一个高级的白领,一个成功的女强人,我不敢相信,我们之间不见面仅仅是半个月,半个月对于一个人来说变化能达到完完全全变了个人,除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我真的不敢相信。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孩子,那一年的孩子,还穿着一件很幼稚的衣服坐着很幼稚的事情,都是孩子,我们变化太大了。

她微微一笑,笑起来的笑容对我来说是自卑。她说,枫,我的变化是不是很大。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没有再仔细端详眼前这位女生,因为变化让她就像是一颗耀眼的星星,闪着刺眼的光芒,那一刻我才发现了她身上的美,一种不是华丽的衣着所表现出来的美。

我说参加了公司的聚会,其实,我也不知道,别人告诉我是这么一回事,本来我想着过年想和你一起过的,可是为了能在这个城市稳住脚,选择了做好前期工作先,我于是去了,事后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什么聚会,是培训。

她用很标准的普通话来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很奇怪的难过。我问,培训,那就是要去深造了对吗?

还不确定。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于是我明白了真正的分道扬镳的意义,对我来说这有何尝不是一次再次让心坠落到地狱的那种程度?现实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就算很认真的对待可是还是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让你生不如死,突如其来的消息总是能让你措手不及。我不知道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面对再怎么理性的自己来面对这样的事实,这次的事和那件事又有着怎么样的区别呢?对我来说仅仅是一段离别的话还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向脆弱的心灵,整个人都为此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构的想象。

小慧每天忙碌着她的工作,我们之间见面少了,我想不起她以前的着装,只有她现在经常穿的那身高级的白领服装。似乎看不到了原本的她,我们之间电话也少了,经常只是一两句简单的问候,甚至是没有了以往想要去回忆那些年的画面,看到的是她眼中以工作为重。可是我有什么权利去怪她呢?金钱装潢的未来又有什么错呢?在如今谁的生活又不是以钞票作为基础,甚至是爱情最高表现的婚姻,它以往的红地毯现在都是镶金的了。

当我站在上海这个已经生活了数月的大都市时,当春天再次以熟悉的身份出现时,我才慢慢地发现,一切都变了,变得我甚至都不认识这一些。我心中隐隐约约小慧这次的培训会给她带来了深造的机会,她看来似乎永远都要比我高一个级别,如果到那个时候,她说的那句:那照你那么一说,那我们一辈子不都得在一个城市里啊。永远都不会存在了吧,因为我已经决定了要回广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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