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他妈的太顺利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向恐怖分子妥协了?
没办法了,再看看美丽的家乡最后一眼吧,只希望匪徒们别毁了这里。
飞机很快便专入云层中,再也看不见陆地上的任何东西。
当我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时,齐慕海看见了我脸上的笑容。
“我们该到回家的时候了吗?”齐慕海轻轻地问我。
“是的,刚才你看见有辆旅游客车了吗?呆会我们就坐它回家。”我的心如石头一样,又落回肚子中。
在飞机飞离跑道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停在跑道尽头处的行动组专车——‘大妈的厨房’。
蒋化他们成功了,该我活动活动筋骨了。
当我正准备起身时,一位年轻漂亮的空姐,推着饮料车走进了座舱。
“请问你喝点什么?”空姐面带笑容,问道拿着卫星电话的余佳。
真想给这架飞机的公司写封表扬信,这都他妈的什么情况?
我暗暗运集着力量,一旦时机成熟,我就包饺子下锅。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五秒内我将结束战斗。
空姐推着饮料车走近我身边,脸上的笑容亲切灿烂,礼貌地向我问道:“请问喝点什么?”空姐端庄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副意外吃惊的样子,并嗲声嗲气地嚷道“大哥!我们在石头山见过面呢!去年夏天的那个晚上!”
大脑的神经似乎被什么猛地抽了一下,我忙避开‘空姐’热情的目光,装出欲遮欲掩的神态,对着齐慕海说道:“这是我女朋友,给她来瓶饮料。”
我从来就没去过什么石头山,‘大哥’就是葛敏的代号,我的代号便是‘石头’,这是在明显不过的提醒了。
葛敏的易容技术不仅仅天衣无缝,就连声音也惟妙惟肖。
“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余佳愤愤地说道,象在为齐慕海打抱不平。
齐慕海也把饮料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引来匪徒们的一阵嘘笑。
这帮亡命徒,还真把这次飞行当成一次快乐的旅行啦,大声说笑后,一个个倒在座位中酣睡起来。
胡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就往怀里掏枪。但枪还未掏出,身子便软绵绵地载在地上。
我努力瞋着沉重的眼皮,无色无味的催眠气体象施了魔法一样,直把我往梦乡里拉,最后我看见‘空姐’还是带着那副亲切的笑容走了出来。
……
恍恍惚惚中,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他睡觉时的样子,怎么老像个孩子呢?”齐慕海一腔爱惜的口气问道。
“还好,这次没淌口水。”葛敏淡淡地回道。
睁开眼睛,看见葛敏手里拿着一只空针管。而她身旁的齐慕海正怜惜地看着我,目光极尽温柔,甚至还带着许些狐媚。
我想起身,但全身无力。
‘我睡了多久?怎么先让齐慕海醒来而不是我呢?’我想问这些问题,但连嘴都张不了,催眠剂的作用还没完全从我体内退去。
这俩个女人!也不知道她们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去了。
“现在你该说实话了吧?”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竟然是刘根茂副局长。
斜着眼睛看去,身穿机长服装的刘根茂坐在余佳身边,正问着话。而趟在座椅中的余佳神智清醒,只是丝毫不能动弹,脸上全是懊悔的表情。
余佳没有回答刘根茂的问题。
“你不说也没关系,但你在卫星电话里所说的所有内容,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刘根茂老辣的脸上透出一股神秘莫测的表情,对着驾驶舱又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好了。”副机长从驾驶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极小的电子芯片,竟然是杨京。
这都快成17处的包机啦。
葛敏接过电子芯片,小心翼翼地贴在自己声带的位置上,接着拿起了余佳的卫星电话。
“亲爱的,我们遇上了风暴天气,飞机得迫降,看来我们得要晚些时候见面了。”这是从葛敏嘴中说出的话,但却和余佳的声音一模一样。
齐慕海诧异地看着葛敏。
“其实炸弹引爆装置还未排除,这是以防万一。”葛敏笑着给齐慕海解释道。
被封住嘴巴的余佳却发出绝望的目光。
“谁在驾驶飞机?”我也几乎绝望地问道。
‘琦梦号’商务飞机又稳稳地降落在国际机场。
当我走出悬梯时,看见郑卫东嘴里叼着香烟,正和一个年轻的机场勤务吵得不可开交,而他身旁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却视若无睹。
更令我大跌眼镜的是;蒋化、吴天宝还有汪进,正趟在沙滩椅上,做着日光浴。
后来我问郑卫东何故争吵,答之:那时心情特好,特想找人吵架。
这老家伙,任务中没有得开火,所以只能在嘴上开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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