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次元末日
第三十五章 人格归零（求鲜花，收藏）（旧版）

战斗，仍在继续。

不，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轰炸。

又一次抹消从视觉死角发出来的攻击，零显得有些狼狈。他抬头看了一眼百合子的影像，不知怎的，他觉得对方的表情有点……诡异。那似乎是狂热，但又带点生硬的棱角，几乎不可能出现在人类脸上的，混杂的表情。

火辣辣的感觉从透明的眼眶里传到大脑，让零的另一只眼不由自主的挤出了泪水。他不明白百合子为什么这样做，因为不理解而失落，因为不理解而愤怒。

“轰……轰……轰轰！”

爆响声不断从两人的决斗场传出。一栋栋废弃的公寓楼在零的能力下消失，百合子的力量将地面砸的满目疮夷。

……

远处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依稀能看到倒下的高楼。美琴停下脚步，判断了一下方向。

哥哥，等着我……

十分钟后，美琴终于赶到实验场。这时派车场的大门不知什么原因被人关闭了，四周围着的铁丝网高达数米，看起来接天耸地无法逾越。

当然，这个无法逾越是对普通人说的。区区铁丝网，怎么可能拦得住LV.5的超电磁炮御坂美琴呢？不管是电磁力吸附也好，磁悬浮飞行也好，总之通过这里的方法数不胜数。而心急如焚的美琴直接选择了最快的方式——暴力破拆。

“不可以的哦。”

当美琴将蓝白色的电流聚集在手臂上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兀的在她耳边响起。

“啊——谁？！”美琴被吓了一跳，散去手中的高压电流，扭身看去。说话的人没有掩饰自己的身形，她正坐在对面楼三层的阳台上——观看这场决斗最佳的地方——两腿习惯性的晃悠着，显得十分悠闲。美琴发出声音的时候，她还俏皮的在嘴前竖起右手食指，作出“嘘”的手势。

美琴犹豫再三，最后决定听从对方的指示。不知怎的，这少女的样子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千万，千万不要打扰到他们两个……”御坂未来的眼睛眯成了月牙：“我的……姐姐。”

“你是我的‘妹妹’？”借磁悬浮飞上高楼，美琴听到未来的话，惊讶的问道。

“只是从前的噢。”未来在从前两个字上加了着重音。

所以，有些东西我可不会像“她们”一样，那么轻易的拱手让给你呢，姐姐——或者说我的竞争对手，御坂美琴。

……

不对劲，不正常，有什么东西很别扭。

零不断使用瞬移，在丛林般的丛杂钢筋中寻找落脚点，尽量避免出现时钢筋正好插在体内的悲剧事。剧痛不断烧灼着他的大脑，甚至让他的精神一阵阵恍惚，在这种状况下，进行高密度计算，发动瞬移无疑是非常危险的，但零毫无选择的余地。

铃科百合子不断从周围大楼中拔出钢筋，将它们裁成短小但足以致命的武器。在她的矢量操作下，这些小段钢筋像雨点一般，几乎无死角的向零射去。

不正常，不论是百合子的行为，眼神和表情。要知道，不管一个人怎么变，他总有一些细微的习惯性动作哪怕失忆都无法舍弃。这些小习惯也许本人都没有注意，但熟悉的人却可以以此辨认他的真实身份。而此刻……

完全不同，那些习惯性动作都消失不见了——不，不如说现在站在哪里的“铃科百合子”，根本连习惯性动作都没有了。她就像一个牵线木偶，只是单单在重复最后有意识的命令。

如果说这不是百合子，但钢筋上那矢量操作的能力确实货真价实。所以——

人格归零？！

“百合子，你究竟对自己干了什么？”零再次瞬移躲过一波攻击，这次他停留在空中，愤怒的向百合子吼道。

百合子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攻击也因此暂停。过了一会儿，她才幽幽的开口说：“果然被你看出来了啊，零。”

“藉由‘矢量操控’的能力，屏蔽一切传输到大脑里的情感电流，抑制所有控制情感的激素的分泌，从而达到‘完全理智化’的境界——”百合子叙述这样的做法，好像和自己没有半点关联：“——感情会妨碍我的行为，让我做不出应该做的事情。一切，只是为了这场实验和那个LV.6，绝对能力者的等级而已！”

零摇摇头叹息：“百合子，你又何必——”

“为了那个目的，我甘愿不择手段。零，我们的战斗……该结束了。”百合子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零突然有一种非常危险的预感。

“百合子，你要……”

起风了。

无穷无尽的风，似乎从亘古的空间中刮来，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集中在空间的某一点上。在那里，空气迅速凝结，由于极高的质量而转变为物质的第四态——电浆态。

百合子的强大杀招，蕴含超高能量的风电浆球！在原著中，连上条少年都差点在此招下化为灰灰，还是靠众多御坂妹妹的帮助才逃过一劫。

曾被一方通行自认为“只要更精确的计算风的流向，就能掌握全世界”的最强绝招！

炙热，噪声，危险，好像百合子手中托着一个喧闹不断的微型太阳一般。炙亮的光辉几乎遮盖真正太阳所发出的日光。

面都这样的招数，零不由失笑：“喂，百合子，你昏了头么？这种招数对我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啊。”

别说是电浆球，就是小行星撞过来，只要攻击能被看到，零都能凭借能力安然无恙。

更何况，风的流向直接暴露了百合子所处的方位。

电浆球仿佛化为光，脱手而出。球上的速度，重力，摩擦力，一切都被更改到一个方向，那目标居然是——

“未来！！美琴！！”零顺着电浆球飞射的方向看去，两个名字惊声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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