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次元末日
第三十一章 上条友情破颜拳（旧版）

（这一章以后，主角会觉醒。）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流过，零被亚雷斯塔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首次失眠了，而且一连就是几个星期。

是啊，我为什么要关心御坂妹妹们呢？仅仅是因为原著的惯性就想舍下性命去救她们么？或者呆呆的想成为一个大英雄？

别傻了。以你的力量，仅仅守护美琴一个人都不一定够用，更别说还要护住别人，到头来最可能的结果是一个都没有保护到吧。

零趴在桥栏杆上，澄澈的人工河倒映着蓝天白云，连他自己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只是个凡人，不是神，无法拯救一切，没有让事情到达完美的能力。

我只想守护好自己的妹妹罢了……

用我世界末日的力量，守护好属于她的幻想的光明。

可是为什么……

“当，当。”

一连串的脚步声。

因为是上课时间，校园外的人是很少的，所以即使是白天这脚步声也听的很清楚。

是熟悉的频率。

“当麻？你不上课来这里做什么？”零甚至没有转头，心不在焉的问道。

没人回答，但脚步声在继续，逐渐接近零所在的位置。

“被土御门和蓝发给骗了么？当麻，什么时候你才能张点记性啊。”

零做着恶意的猜测，但靠近的上条少年很颓废的样子，低垂着头，眼睛被下垂的发迹遮挡，看不清表情。

“零……那是真的么？”

零忽然有了莫名的微妙不安，警觉了的同时掩饰好自己的表情：“什么真的假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在问你这本东西中记得东西是真的假的——！”上条当麻高叫着扬起手中的东西。

黑色的平凡笔记本，鎏金的标题是DIARY，即零自认为藏的严实的，真正的日记本。

“为了一个人牺牲五万人，虽然那个被保护的是你的妹妹——零，告诉我，你真的是这种人么？”上条少年看起来非常愤怒的质问到。

轻微的恐慌之后，是被揭穿秘密引起的恼羞之怒，零颇为无礼地生硬的转开话题：“这样不经别人允许就偷窥别人的隐私，上条当麻你是什么意思？”

那本上原有的湮灭禁止，看来被上条在不知觉中用右手破除殆尽了。

“这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零，那可是五万条鲜活的人命！而不是牲畜鱼鳖！你就真能眼睁睁的看她们死在你眼前？！”

零烦躁的一挥手，上条少年手中的日记本瞬间转移过来。

“那又怎么样？我的一切存在价值，不过是为了让美琴幸福罢了。其他一切的陌生人，统统与我无关啊！”

上条少年一瞬间的表情像是非常震惊，他定定的打量着零，第一次重新认识自己的挚友。他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朋友并不只想表面上那样简单天真，在他心中，还有一块从未被触及过得柔软。

“这样啊……”上条当麻叹了口气，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你已经困惑到这种程度了么。”

“那就让我来打醒你吧，混蛋！”

上条少年吼叫着挥出了右手，企盼以此将挚友从深渊重托出。

龙！

零眼中，巨大狰狞的龙王之首从上条少年右肩开始冒出，超越光速的狠撞在他脸上！

巨龙的一击！

完全不像是瘦弱的上条能拥有的力量，从龙王之首中源源不断的爆发。

零被这个巨力打得浮空，他感觉颅骨即将破碎，脑袋中像有无数蜜蜂乱舞。

时间似乎变慢。

阳光下，飞舞的血珠熠熠生辉。

“会痛……会哭泣……会害怕……这本身不就是人类么？”

思绪逐渐扩散，在达到了某种频率后，零莫名的听到了一些呼唤——御坂网络。

“哥哥大人——”

“请成为LV.6吧。”

“这样哥哥大人和姐姐大人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吧……”

“即使我们全死掉也没关系噢……”

……

原来，她们早就成为了人类……

能感觉到御坂妹妹们那黑色的世界与浓得抹不开的悲哀。

对不起……

光芒闪现，零回到地面，残余的力道仍把他推出几米远。

泪水，终究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零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上条少年惊呆了。

“我……我要去救她们！”

我要驱散你们的黑暗——

带给你们幸福。

妹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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