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
第二十三章 了了禅意（旧版）

水月真人此时突兀地念起一段密宗真言来，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所有人明显是受了六字真言的影响，身形都是一滞，随后双方交手的人都远远地拉开了距离。

人人都惊异地看着水月真人，不少人心中暗骂，你这个老和尚，早不出手，现在瞎搅合什么？

“善哉，如是我闻。”水月真人站了起来，“昔日摩诃迦叶受教，佛主曾经说过：吾有正法眼藏，涅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诸位皆是不世之英才，本座愿化解诸位心中的戾气。”

众人皆是沉默，思量水月真人这个密宗的妙语禅言，其实没有慧根的人根本不知听何意，但碍于水月真人的无上神通，多多少少要做些样子。

传说佛主释迦牟尼在一次讲经的时候，手拿拿下一朵曼陀罗花，问众人明白吗？所有人都不明白。只有一个叫摩诃迦叶的弟子笑了，他笑了以后，佛祖就说了这样一段话：“吾有正法眼藏，涅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其寓意不言而喻。

当众人都在发愣的时候，无双仙子却笑起来了，冷声说道：“大师，您导人向善无可厚非，但却是不明白什么事禅的本意。”

水月真人眼神一亮，向无双仙子行了一个佛礼，恭敬地说道：“还请禅越赐教。”

无双推开赵无极，走到花台，随意摘了一枝花，说道：“昔日释迦牟尼坐禅三十年而成佛，在佛修成之时，万魔杀出，释迦牟尼采了一枝曼陀罗花，手一挥，万魔皆为泡影。所以说：杀生成仁，就是佛。”

水月真人眉头紧蹙，说道：“昔日佛主化万魔是为了救众生，但绝非禅越心中的恨意。禅越是皇家后裔，昔日释迦牟尼、达摩都可以放下，禅越何不放下呢？”

“那大师带走于谦大人也是为了拯救苍生？”赵无极插了一句。

“非也。于谦慧根独具，在世罕见。本座只是想找个传人。”水月真人说着，语气中有一丝萧索。

“那大师认为在场所有的人谁最是魔？”赵无极反问，见水月真人不语。又继续说道，“那我来告诉大师吧。在场有一个人在一个月前无端屠戮四十万苍生，现在他更是要奴役天下，敢问大师，此人算是魔吗？为何大师却又委身在魔身边？”

众人一听，赵无极口中所说的魔不就正是也先吗。土木堡战役，杀死了大明帝国四十万军士。现在攻占了潼关，只待时机一到，攻取北京城，天下就如同探囊取物，到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也先听得此话，憋了了一肚子火，却并不发作。这些江湖高手，如果此时一拥而上，麾下的人不一定能拦得住，到时候一个血溅五步就大大不妙了。还好水月真人是站在自己一边的，虽然不能命令他，但好歹能保自己周全。

“惭愧，惭愧，”水月真人无奈地说道，“当年哈里木于本座有救命之恩，本座答应过在有生之年保他子孙周全。”

众人一听，原来水月真人是个原因才会跟在也先身边，不由唏嘘。哎，可惜一代禅宗竟然会帮一个枭雄。

“大师，我们这样争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有一个建议。”赵无极说道。

“哦，禅越请讲。”水月真人说道，其实他对赵无极极有好感的，当年自己行走沙漠，求问佛家真谛，一直不得其法，后来先后得到了九宫尊者和姚广孝的点化，顿悟成佛，终成一代禅宗。

“我们来一场比斗如何？我赢了的话，你放我们走。”赵无极说道。

水月真人回头看了看也先，也先点了点头。随后便对赵无极说道：“本座答应你，不过禅越武学造诣虽是巅峰至极，但恐怕奈何不了本座吧。”

赵无极笑了，说道：“自然不是平常的比斗，而是文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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