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魂幡
16机关(旧版)

西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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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机关

就在我们想办法开门的时候,门轰然大开,里是一个黑暗的世界。我们惊愕之下,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刚一进去,一道巨型的铁栅栏门,又从门口上方落下,紧接着石头大门跟着关上了。

身处不明的危险之地,我们有一种陷身牢笼,极度恐惧的感觉。在铁栅栏关上时,我们都还在庆幸,因为有我手上的一把短剑,能斩金断玉,现在连大石门也关上了。

整个地洞里,散发着尸体的腐臭,就在我们的脚下不远,就躺着两具。从这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我们知道这两人也是不久前才来到这里的。我们臭得用毛巾捂住嘴巴鼻子,骚贺这老东西还用电筒照着一具尸体细细的查看。当他看到穿着蓝色衣服的尸体,带上手套从尸体身上找出一张地图时,就号啕大哭。

地上的尸体早已腐烂,面孔已经不能辨认,三牛说,贺大哥,你搂个死人哭个球啊。骚贺抹了一把泪,埂咽着说,是我弟啊,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他画我这份地图,都是我害了他啊。我说,你还是节哀吧,人都死了,哭也哭不活。再说我们刚进来,这地洞里的情况不明,就从你弟弟的死,我们的日子怕不会好过。

门自动打开,而骚贺的弟弟与另一人,就死在门口不远,说明就在我们站的位子就可能有危险。我把情形说了,叫大家都小心点。虽然骨肉相连,身处危境的骚贺,也不得不抹干眼泪,跟着我们向前走。就在此时,听得两声嗖嗖的响,我一把走在前面的三牛与长贵推在洞壁边上,我来不及向边上靠,一支箭穿透的手臂,骚贺大叫一声,肩胛骨也中了一箭。

这才刚刚进洞,就连伤两人,所有人都对洞里的机关,不禁毛骨耸然。骚贺说,停一下,我受伤了。我说,我也挨了一下,忍住走到安全点的地方去在处理。我们完全没想到在有人进来,机关里就算有箭,也应该发完了,想不到这弩箭竟然还多。我痛得稀牙裂齿的,长贵说,石蛋,你没事吧。三牛在前面走,因暗器的原因,走得更是小心。

摸摸索索的走了十几米,也没尸体出现,我们都以为至少这一段没机关。三牛每一步还是小心的跨出去,却见三牛身子一滑,就向地面下掉下去。他慌乱中手还留在地面上,半截身子吊在空中大叫,救命啊,有陷坑。长贵跑上去搂住他的两腋,想把他抱起来,却不知道三牛脚上套了什么东西,竟然抱不起。

长贵只有死死的抱住叫,快来帮忙啊,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鬼东西,沉得要死。我和骚贺忍住痛,使劲把三牛往上拽,三牛大叫,我得脚上好象套了绳子,绳子上有东西,你们再拽,我要成两截了。这有点象拔河,我们往上扯一点,下面就往下拽。骚贺说,不能再用劲了,得把下面的东西除掉,才能把三牛救出来。我说,你们拽住三牛,我用绳子把身上栓住,吊到三牛脚下,用剑给他割断绳子。

下面黑呼呼的,电筒照不见底,看着都让人害怕。眼见三牛要被扯下,我们不能袖手不管。

我把绳子栓在腰上,见不远处有一根钟乳石,过去把绳子套在钟乳石上,又用劲拽了两,觉得很结实。才走到三牛的头边,双手抓住绳子,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放下去。

接近三牛脚下,下面阵阵阴寒之气,涌上来裹住我们。我一手持剑,一手电筒照他脚下,他脚下吊着一块石头,石头下面几米远,竟然还吊着两具尸体。看衣服的式样,竟然和骚贺的弟弟穿的差不多。骇然之下,我忙用剑一下斩断绳子,听得下面一声轰响,三牛被骚贺长贵用劲搂住,这下面的劲一失,三牛嗖的一下就上去了。长贵和骚贺跌了屁股朝天,骚贺好象触到伤处,痛得嗷嗷叫。我也不敢在下面呆,伤口的痛顾不上,在三牛和长贵的拉扯下,也爬上了。

当我上来之后,洞口的一块石板缓缓的竟然又把洞口封上了。这使劲和疼痛让我有点必须坐下来休息一下,坐在骚贺身边,他还在捂住伤处,一支尺把长的箭还留在上面。我说,你弟弟们是几个人呀?这下三牛脚上的绳子,还吊了两个人的尸体。

骚贺说,是四个人,想不到走到这里全都完了。他向三牛要了支烟,点燃烟,浓浓的吸了一口,歇了歇又叹了口气说,三年前,我在家坐着没事,家里来了个人。来人说他有一样东西想急卖给我,我家祖传是淘土的,对来人的身份不明,自不敢乱说。我说,是什么东西啊,如果是国家禁止的,违法的东西,我是没胆子收的。来人说,你还是不放心我吧,我是曹桂明介绍来的。这曹桂明十年前和我淘过一次土,交情也不是很好。我说老曹啊,我和他认识,交情并不是很好。

来人就笑说,这和交情扯不上,他只是介绍我来的。当时我把东西给他看啦,他说他年纪大了,腿脚也走不了远路,自己还想过两年的清静日子。来人见老曹不想要,就要转身走人。老曹就叫住我说,我不能去,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人。

我笑说,既然老曹都看过了,你就把东西拿出来看看。来人从身上的一个包里,掏出一张纸色发暗的地图,这是一张古地图。据说来人说,这张地图是千年前的中原到占桑国的贸易路线图,在我家藏了几代人,现在家中有人生病,急需用钱,因此急着出手。

这东西对搞占桑国研究的人,是有很大的价值的。对淘土的人,想着占桑国曾经富庶,也是极具诱惑。我在辨别了真伪后,就付了钱给他。来人急匆匆的走了,我拿着地图在家看,后来又把地图藏好。可我弟弟不知道从什么人嘴里听说我有这副地图,几次要我拿出来,那时他也不到二十岁。我怕他跑到这里来出事,没有拿给他。一次我没在家,他竟然跑到我家,找到地图,叫人给复制了一份。拿着地图,又邀约了几个人就跑这里来了。哎,没想到他躲过了差多朵灵,还是不免死在这洞。

骚贺是想把他的弟弟的尸体带出这里,可在这机关丛丛的地方,我们都自身难保,要带具尸体出去,自然不现实。

再走去一百多米,也没发现有机关,我们到了一道门前,门没关上,就半开着。我的感觉是,这洞有可能是洞葬,但最要命的是,这些门不关上,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大陷阱。正想到这,长贵问,这门怎么不关上,既然进来有机关,证明洞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我说,有机关,门还很重要吗?骚贺说,石蛋说得对呀,这洞里机关多,开着门等我们进来找死呢。三牛狠狠的说,就算死,老子也要看看。

因前次被暗器射,我们都学了个乖,都顺着石壁走。走到门口,门是半悬在空中的,是锈迹斑斑的铁门,我们四人刚一进去,门一下就掉下来,关得死死的。我觉得情况不对,大声说,大家小心。说着四人都顺着石壁边上一滚,几把刀当当的打在铁门上。刀虽然都已经锈钝了,可看打在铁门上,竟然火星四溅,要是射在人身上,仍然具有杀伤。四人都为刚才一滚避开暗器,而暗叫幸运。但这一滚,伤口痛得我和骚贺都难受得脸都变形了。

骚贺说,不行,不行,这箭留在身上碍事。在石壁边上还算安全,我说,把箭拔了,三牛你去帮贺大哥,长贵你给我扶住箭杆。

走了这么一段路,伤口没有瘙痒,也没有肿胀,我断定箭是无毒的。长贵过来,因箭穿透了手臂,他的双手各捏住箭的两端,我用短箭割断煎杆,对长贵说,你用劲给我把剩下的给我拔下来。长贵看了看我说,你遭得住不?我说,你就一下,一下拔出来,别给我搞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长贵见我还在说话,手上一用劲,断箭带着血就出来。痛得我咬牙裂齿的,伤口因箭一出来,血涌着流出来。我说,快去包里拿止血药,给我包扎。

骚贺的伤口上,是箭还嵌在肉里,三牛拿着把匕首,按住骚贺用匕首在肉里挖。挖得骚贺哇哇的叫,简直象杀猪样。过一会,总算把伤口处理好了,骚贺说,三牛这伢子手上也不轻点,差点要了我的命了。三牛笑说,长贵是细心,应该叫他给你弄,保你不痛。骚贺看了看我说,石蛋面若金纸,怕是给娘卖叉的长贵整惨了。我笑说,他手脚粗笨点,这次还算好。你们可别冤枉好人。长贵说,就是,今后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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