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神级厨师开始崛起
第4章 买车归来遇到“劫案”（旧版）

初夏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槐树叶，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

何雨柱蹬着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车后座上，妹妹何雨水抱着一个大大的布包，里面是新买的衣料和一些零嘴，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

车把上挂着一块刚从肉铺割来的五花肉，车筐里则是满满当当的蔬菜，还有一小坛犒劳自己的散装白酒。

“哥，这车真好骑！比咱们院里三大爷那辆旧凤凰可强太多了！”雨水清脆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小腿欢快地晃悠着。

何雨柱咧嘴一笑，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那是！你哥我出手，还能有差的？等会儿回家，哥给你露一手，咱们吃顿好的，庆祝庆祝！”他心里盘算着，红烧肉、醋溜白菜、再炒个鸡蛋，兄妹俩好好搓一顿。

这阵子轧钢厂食堂的活儿顺心，得了不少奖励，手头宽裕了些，给妹妹添置了新衣，又买了这辆自行车，以后上下学、自己上下班都方便。

日子，似乎正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当自行车清脆的铃声响彻四合院时，迎接他们的却并非邻里们平日里的热情招呼，而是一种诡异的寂静。

院子里三三两两聚着的人，一见何雨柱推车进来，眼神躲闪，有的假装聊天，有的干脆扭头回了屋。

“哥，他们怎么了？”雨水小声问道，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何雨柱眉头微蹙，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将车停稳在自家屋檐下，对雨水说：“你先进屋，把东西放下。”

他自己则快步走向厨房。

厨房门虚掩着，一股混杂着各种菜肴的余味，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却不是他离家前那股子单纯的肉香。

推开门，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

灶台上，原本应该盛着他精心准备的红烧肉、炒鸡蛋、醋溜白菜的盘子，此刻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些油渍和残羹冷炙的狼藉。

那只盛放着白米饭的搪瓷盆，盆底刮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没剩下。

炉子里的火早就熄了，锅也是冷的。

“哥，菜呢？”雨水跟了进来，看着空荡荡的盘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饿了一上午，就盼着回家吃哥哥做的好吃的。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股灼热的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不是傻子，院里那些人躲闪的眼神，厨房里这片狼藉，已经将一切昭然若揭。

又是他们！又是这群贪得无厌的邻居！

他想起离家前，肉在锅里炖着，菜也洗好切好放在一边，就等着回来下锅。

为了防着院里某些手脚不干净的人，他还特意把厨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可笑，真是可笑！

这薄薄的门板，如何挡得住人心的贪婪？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他不在家，放在厨房的干粮、咸菜偶尔会少一些，他想着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这次，太过分了！

这几乎是明抢！

就在何雨柱和雨水出门后不久，那股诱人的肉香便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贾东旭正在院里闲坐，闻着味儿就心痒难耐。

他知道何雨柱兄妹俩出去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贼心一起，他便溜达到何雨柱家厨房外，侧耳听了听，里面没动静。

他试着推了推门，发现从里面插着。

贾东旭眼珠一转，想起厨房窗户的木插销有些松动。

他找了根细铁丝，从窗户缝里捅了几下，还真把插销给拨开了。

他翻窗而入，看着锅里炖得酥烂的红烧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也不客气，直接用手抓了几块塞进嘴里，又找了个碗，满满当当地盛了一大碗，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原路翻了出去，还不忘把窗户虚掩好。

他这番动作，恰好被三大爷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看在眼里。

阎解成跑回家一说，阎埠贵掐指一算，觉得这是个占便宜的好机会，何雨柱那小子手艺好，做的菜肯定差不了。

于是，他便打发阎解成和阎解放也去“看看”。

两个小子得了指示，自然有样学样，也从窗户翻了进去。

出来时，一人端着一盘菜。

有了贾东旭和阎家小子开头，院里其他一些平日里就爱占小便宜的人家，也都按捺不住了。

你家拿一勺，我家舀一碗，不过片刻功夫，何雨柱精心准备的饭菜便被瓜分得干干净净。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番景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孩子回了屋。

她知道这不对，可她一个寡妇，又能说什么？

说了，只会得罪整个院子的人。

此刻，何雨柱看着妹妹委屈得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心中那股被压抑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爆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雨水，别哭。哥再给你做。”

但雨水只是摇头，哽咽道：“哥，他们太过分了！”

何雨柱紧紧攥住了拳头，骨节捏得发白。

他知道，这次不能再忍了。

一味地退让，只会让这些人更加得寸进尺，把他的善意当成软弱可欺。

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出厨房，站在院子中央，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刚才谁动了我家的饭菜，现在自己站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各家各户都大门紧闭，仿佛刚才那场饕餮盛宴从未发生过。

“好，很好！”何雨柱冷笑一声，“既然大家都不承认，那咱们就派出所见！”

说完，他不再理会院中可能泛起的骚动，拉起雨水的手，头也不回地朝四合院大门外走去。

“哥，我们真去派出所啊？”雨水有些害怕，小声问。

“去！必须去！”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这次，哥要让他们知道，我何雨柱不是好欺负的！”

兄妹俩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

四合院内，短暂的沉寂之后，终于炸开了锅。

“他，他真去报公安了？”

“不至于吧？为了一顿饭……”

“谁知道傻柱今天抽什么疯！”

贾东旭心里有些发慌，他没想到何雨柱这次会这么较真。

阎埠贵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踱来踱去，嘴里念叨着：“这叫什么事儿啊，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开始后悔让儿子们去拿菜了，万一真被公安查出来，影响可就大了。

秦淮茹更是忧心忡忡，她望向派出所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没过多久，两名身穿制服的公安同志跟着何雨柱走进了四合院。

院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到极致的气息。

公安同志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院中的每一个人，开始挨家挨户地询问。

面对公安的盘问，那些刚才还理直气壮，或者心存侥幸的人们，一个个都慌了神。

他们支支吾吾，言辞闪烁，有的试图推卸责任，有的则干脆装聋作哑。

阎埠贵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偷偷瞪了贾东旭一眼，都怪这个惹祸精！

何雨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看到了一张张平日里对他笑脸相迎，此刻却写满了心虚和恐惧的脸。

他知道，仅凭这些人的三言两语，公安同志很难立刻查清真相，毕竟法不责众，而且没有直接证据。

他心里清楚，要想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教训，让他们真正知道痛，光靠公安同志例行公事的询问是不够的。

他需要一个更有力的方式，一个能让街道办，甚至厂领导都介入进来的方式。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街道办事处的方向。

王主任那张严肃却不失公正的面孔浮现在他脑海。

或许，只有将事情闹得更大，将自己这些年的委屈和艰难处境彻底摆在台面上，才能真正触动某些人，也才能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逐渐清晰起来。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将所有的苦楚都倾诉出来的契机，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明白，他何雨柱，不仅仅是一个会做饭的厨子，更是一个独自拉扯妹妹长大，受尽生活磨难，却依旧努力生活的孤儿。

而这些人，却连他和他妹妹仅有的一点温暖和盼头都要剥夺！

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他要去找王主任，他要把一切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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