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神级厨师开始崛起
第3章 爹走了，家由我扛（旧版）

夜色如墨，沉沉地压在四合院的屋顶上。

何雨柱送走最后一位“好心”的街坊，重重地关上了房门，那一声“咣当”巨响，仿佛是将整个世界的喧嚣与算计都隔绝在了门外。

屋内的煤油灯光摇曳着，将兄妹俩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何雨水早已被白天的阵仗吓坏了，此刻正抱着膝盖缩在炕角，小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着，声音压抑而无助。

“哥……爹……爹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泪眼婆娑中，小丫头抬起头，满是惊恐地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一痛，白天在人前强撑的冷静和坚硬，在妹妹无助的泪光中瞬间有些皲裂。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炕边，伸出粗糙却温暖的大手，轻轻揉了揉何雨水的头发。

“傻丫头，哭什么？有哥在呢。”他的声音比以往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定感。

“可……可他们都说爹是去给寡妇拉帮套了，不会回来了……还说要把我们分开……”何雨水越说越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别听他们胡咧咧！”何雨柱的眉头拧了起来，再说了，就算天塌下来，哥也能撑着，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谁也别想欺负我们！”

他这话半真半假。

何大清确实没说死不回来，但也流露出浓浓的去意。

只是此刻，他必须给妹妹一个希望，也给自己一个坚守的理由。

他想起父亲临走前那番推心置腹又带着几分愧疚的交代，想起那些街坊邻居在父亲宣布离家后瞬间变色的嘴脸，尤其是易中海那看似关切实则步步为营的劝说，以及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人心险恶，别太天真”。

人心险恶？

何雨柱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何尝不知？

过去的他，总觉得院里都是长辈，吃点亏、受点累、帮点忙是应该的，落得一个“傻柱”的名声也浑不在意。

可今天，当父亲前脚刚走，那些平日里受过他家恩惠、吃过他做的饭菜的“长辈们”，就如同闻到血腥味的狼群般扑上来，试图瓜分他何家的一切，包括他们兄妹俩的未来。

那一刻，他才真正看清了这些人的嘴脸。

傻柱？

从今天起，这个院里再也没有傻柱了！

只有他，何雨柱！

一个要顶门立户，要护好妹妹，要活出个人样的何雨柱！

他安抚着妹妹，让她先睡下。

何雨水毕竟年幼，哭累了，又有了哥哥的保证，渐渐地带着泪痕进入了梦乡。

听着妹妹均匀的呼吸声，何雨柱却毫无睡意。

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以及被月光勾勒出模糊轮廓的院子。

这个院子，充满了他的童年记忆，也充满了算计与凉薄。

父亲何大清，一个厨子，手艺不错，却好杯中物，还好面子，对他们兄妹俩，说是照顾，其实更多的是粗枝大叶。

临走前那番话，与其说是交代，不如说是一种推卸责任前的自我安慰。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中那股因血脉亲情而残存的柔软，又硬了几分。

怨吗？

肯定是怨的。

但现在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是几张零散的毛票，是他平日里帮厨打零工攒下的。

这点钱，对于眼下的困境，无异于杯水车薪。

妹妹还要上学，家里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不要钱？

更别提那些虎视眈眈的邻居，尤其是易中海，他那看似好心的收养提议，何雨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过是想找个免费的养老工具，顺便霸占他家的房子。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何雨柱的目光在屋内逡巡，最后落在了炕梢那个不起眼的旧木箱上。

那是父亲何大清平时放些杂物的地方，偶尔也会藏点私房钱。

何大清走得匆忙，未必会把所有东西都带走。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炕梢，打开了木箱。

里面果然有些父亲的旧衣服，还有一些零碎的工具。

他耐着性子，一件件翻找。

当他的手触碰到箱底一块活动的木板时，心中一动。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木板，底下果然有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小包。

何雨柱的心跳有些加速。

他将油布包拿出来，掂了掂，分量不轻。

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一叠大小不一的钞票，有大团结，也有一些零散的角票、分票，除此之外，还有几块小黄鱼和几块银元。

这笔钱，不算巨款，但对于眼下的何雨柱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他知道，这恐怕是何大清大半辈子的积蓄了。

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终究还是给他们兄妹留下了一线生机，或许，这也是他内心不安与愧疚的最后体现。

何雨柱将钱重新包好，贴身藏了起来。

他没有丝毫的兴奋，脸上反而更加凝重。

这笔钱，是他们兄妹俩未来的依靠，他必须小心谨慎地使用，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易中海的警告再次回响在耳边：“人心险恶，别太天真。”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当然不会天真，从今往后，他只会比所有人都更清醒，更懂得保护自己和妹妹。

他走到桌边，就着昏暗的灯光，开始盘算起来。

首先，要改善生活，不能再让妹妹跟着他吃糠咽菜。

其次，妹妹的学业不能耽误。

然后，他自己也要想办法找个稳定的营生。

轧钢厂的食堂帮厨虽然暂时能糊口，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有手艺，不能埋没了。

最重要的是，要让院里那些人彻底死了心，让他们知道，他何雨柱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他家也不是谁都能来占便宜的。

夜渐渐深了，何雨柱的思绪却越来越清晰。

一个又一个计划在他脑中形成，又被他反复推敲。

他知道，前路依然艰难，但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斗志和力量。

窗外，第一缕晨曦已悄然撕破夜幕。新的一天开始了。

何雨柱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

他看了一眼炕上熟睡的妹妹，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雨水，”他轻声说道，仿佛在对妹妹承诺，也像是在对自己宣告，“从今天起，哥要让你过上好日子。咱们的第一步，就是得先解决眼下的一些大问题。”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略显寒酸的衣物，又想了想家里的境况，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逐渐清晰起来。

有些东西，是时候添置了，有些排场，也是时候撑起来了。

钱要花在刀刃上，更要花得让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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