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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叶洛阳零片酬出演《追龙》，豪赌票房对赌协议（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叶洛阳忽然转头，说出了一句剧本之外的台词：“这顶帽子不错，我很喜欢。”
黄四郎闻言，忽然笑了：“这还不是最好的，我家有更好的。”
“哦，那好吧。”
“你这样做，让我输得一败涂地！”黄四郎感叹。
“惨吗，黄老爷？”叶洛阳扔掉烟蒂，一脚踩灭，就像踏碎旧时代的枷锁，“你现在还能抽烟，还能说话，但六子、老二、师爷、夫人，我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永远也听不到了。”
叶洛阳没有明说的是，在这片土地上，有多少英雄的灵魂被埋葬，他们的声音同样沉寂于历史长河。
“你们四个人，换了我五代基业，难道不划算吗？”黄四郎追问。
叶洛阳嗤笑道：“划算与否是你的算法，对我来说，钱是钱，人是人。”
黄四郎无奈：“钱归你，我认了，但你为何要将它分给众人，分给穷人？”
“黄老爷，我问你，你觉得对我来说，是你更重要，还是钱更重要？”叶洛阳反问。
“我？”黄四郎疑惑。
“再想想。”
“难道是钱？”黄四郎又猜。
“继续想。”
发哥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迷茫，转过头，含糊其辞地说：“还是我更重要吧。”
叶洛阳摇了摇头：“你和钱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没有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这番话，不仅是杀戮，更是诛心。黄四郎的脸色顿时变得如同死灰一般。
叶洛阳看也没看，扔给他一把枪，一切尽在不言中。
最终，叶洛阳缓缓说道：“替我给老汤带个话，我对不起他，我欺骗了他。如果有下一次……不，是下辈子，我还会这么做。”
室外，碉楼燃烧的噼啪声与一声枪响交织在一起，黄四郎的生命就此终结。
叶洛阳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此时，早已准备好的老三、老七、老四、老五登场，叶洛阳随即跟上。
“大哥，我们要去上海了。”他们说。
“哎，不跟我回山里了吗？”叶洛阳回应。
“还想回山里？您的腿脚可不利索了。”他们笑道。
“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叶洛阳故作责怪。
“嘿嘿，这不是正在跟您说嘛。”他们嬉皮笑脸地回答。
“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叶洛阳问。
“开心，就是……嗯……稍微有点累……”
叶洛阳孤寂地笑着，挥手示意：“去吧。”
“大哥，那我们真走了。”
“别忘了下次要跟我告别啊。”
这是叶洛阳在这部戏中的最后一句台词：“再见，兄弟们。”
“大哥，后会有期。”
“再见了，大哥！”
再见，张牧之。
不知为何，叶洛阳耳畔似乎响起了一曲悠扬的歌声：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随着姜纹导演的一声“咔“，整部电影的拍摄宣告结束。
叶洛阳缓缓从剧情的沉浸中抽离，心中却似有千言万语未尽。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是否应该与姜纹分享这份突如其来的创意。毕竟，《让子弹飞》不仅是姜纹的作品，也是其三部曲之一，紧随其后的《一步之遥》与《邪不压正》已在计划之中。既然如此，何不在影片末尾添加一枚彩蛋，为观众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悬念？
“姜导，你认为加入一个彩蛋如何？”叶洛阳试探性地询问。姜纹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显然对此有着不谋而合的想法。”小阳，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哈哈。”他搭上叶洛阳的肩，继续说道，“你有什么好点子吗？我想象的画面是，你坐在碉楼残骸之上，无需台词，仅以留白传递情绪。”
留白，在电影艺术中是一种常用的表达手法，用以激发观众的无限遐想。
两人边走边谈，剧组成员则开始忙碌地收拾，准备收工。”姜导，你还记得电影开头那列火车吗？”叶洛阳问道。”当然。”姜纹回答。影片开篇，张麻子一行人劫持师爷的火车，欢歌笑语间突生变故，那一幕既充满戏剧性，又成为全片的经典场景。”我在想，老七他们前往上海，而张牧之显然不可能再回到绿林做麻匪，他那份冲天的豪情，理应指引他走向更广阔的天地……”叶洛阳的话让姜纹灵感乍现，一阵鸡皮疙瘩爬上脊梁。”你是说，让张牧之走向上海……无论是否有续集，都能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叶洛阳笑着点头：“没错，上海才是张牧之真正的舞台！无论姜导是否有拍摄续集的计划，这样的结尾都是最佳注解，即便没有续集，也能升华整部影片的主题。”
姜纹细细品味，片刻后一拍大腿：“绝妙！”
叶洛阳至今仍清晰记得片尾那句台词：“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那么，我们就加一场戏吧？不过辛苦你了，小阳。这部戏结束后，我会尽全力为你争取片酬和分红，你的贡献无法估量！”二人一拍即合。
荧幕上的硬汉亦有柔情，谁说男儿不流泪？姜纹意图借由叶洛阳塑造的张牧之形象，为传统意义上的“硬汉“赋予新的内涵——他不是那种高大全的英雄人物，而是抽烟斗殴、满口脏话、一怒为红颜的阳刚悍匪。他惩恶扬善，却颠覆了观众的传统认知，是一位脚踏实地的华夏式硬汉！
很快，叶洛阳骑着一匹白马出现在众人眼前。”剧组全员准备。”“《让子弹飞》，彩蛋部分，第一段，第一幕……”姜纹手持对讲机，沉稳下令：“叶洛阳，看你的了！Action！”
叶洛阳微微一笑，猛地一扯缰绳，马蹄高扬，嘶鸣响彻云霄。这一幕，摄像机捕捉到了完美的背影——孤寂、落寞，却又透着洒脱与不羁。此时，一列驶向浦东的火车紧跟其后，车轮滚滚，尘土飞扬。骑在马上的叶洛阳蓦然回首，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车厢里，老三、老二、老七的声音传来：“老三，我们是去上海还是浦东？”“老三，浦东还是上海？”“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叶洛阳咧嘴一笑，单手拽紧缰绳，沿铁轨疾驰。”大哥！”“大哥！”“大哥！”前方的路，只管前行，不必回头。雄关漫道，从头越，浦东，我来了！
随着姜导的最后一声指令，彩蛋拍摄圆满结束。姜纹毫不掩饰对叶洛阳的喜爱，起身鼓掌并吹了个口哨。剧组人员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真期待成片，太震撼了！”“这两个月与叶老师日夜相处，突然分开，还真有些不舍。”“这部电影，我一定会去电影院支持的！”
……
拍摄完毕，后续的收尾工作繁复，这些都交给了剧务处理。休息室里，姜纹对叶洛阳说：“小阳，你的戏份已经全部完成了，接下来我还需要去西北取景，预计九月中旬才能结束，还要剪辑宣传片，时间紧迫。”
电影杀青后，导演的工作远未结束，国庆档的上映意味着他们要在短时间内完成剪辑、制作宣传片、宣传推广等一系列工作，时间的紧迫性不言而喻。”若错过了国庆档，就只能等到春节档了。”“姜导辛苦了。”叶洛阳换上一身新装，男性魅力尽显。”不辛苦，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另外，我想用这张照片作为宣传照，你觉得如何？”摄影助理递过iPad。照片中的叶洛阳穿着马靴，嘴里叼着烟，侧脸流露出满满的匪气，令人印象深刻。”没问题，姜导，我听你的安排。”“那就这么定了，先去吃饭，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番。”
横店停车场，小美早已等候在丰田埃尔法旁，迎接叶洛阳和姜纹。同时，发哥、葛大爷、刘嘉琳以及其他主演也纷纷到场，皆为叶洛阳而来。大家争相邀请叶洛阳乘坐自己的车辆。发哥拥有一辆定制的黑色奔驰V260商务车，与他的身份极为匹配；葛大爷则是驾驶着一辆美式GMC-SAVANA，典型的明星保姆车；刘嘉琳则选择了一辆白色的奔驰斯宾特。众人身边还跟着各自的助理，队伍浩浩荡荡。”小阳，上我的车。”发哥首先发出邀请。
这场盛宴般的告别，不仅预示着《让子弹飞》拍摄的圆满结束，更预示着一段传奇故事即将在大银幕上绽放光彩。而对于叶洛阳而言，这只是他在影视圈崭露头角的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
约莫半小时的车程后，一行人抵达了横店的凯撒大酒店，这是一个连停车场的迎宾都训练有素的地方，他们恭敬地低头、弯腰，笑容满面，仿佛在这儿，豪华轿车不过是寻常风景。毕竟，这里的奢华，只有更甚，没有极致！
特别是那辆挂着黄色FV车牌的奔驰V260保姆车，格外引人注目。FV车牌意味着它拥有每年180次往返大陆与香港的特权，且不受次数限制。想要拥有这样的车牌，其背后公司注册资本、年销售额以及总资产均需达到五千万以上，且若为香港投资方，投资额还需超过一百万港币，且申请主体需为符合条件的国企、集体企业或民企。可以说，这辆车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它之后，竟还有两辆价值百万的保姆车紧随其后，阵容之强大，令人咋舌。
叶洛阳对凯撒大酒店仅止于耳闻，从未亲自踏足。通常，只有预算破亿的剧组才会选择在此下榻，意味着影片制作规模宏大，出手阔绰。其中，本山大叔更是这里的常客，长期预订了双统套房。
车辆缓缓停下，一名身材比例完美的服务员疾步上前，面容清秀。”您好，请问是凯撒贵宾厅的客人吗？”她礼貌地询问道。发哥的助手轻轻摇下车窗，提醒着车内的人：“姜导、叶老师，注意隐私，我先下车。”阿豪携同几个兄弟，自九龙城寨的底层开始，一路血雨腥风，最终爬上了地下世界的王者宝座，一手掌握了香江社团的龙头，人称“跛豪“。而雷洛，则从一名普通的警探步步高升，成为了华人总探长。
为了垄断香江三大经济命脉，跛豪与雷洛结拜为兄弟，黑白两道一手遮天，权钱并重，家财万贯，独霸港岛。
叶洛阳细细读完，大约花了半小时。与姜导的剧本相比，这显然是一份经过精心打磨的剧本，人物对话让叶洛阳热血沸腾。
“我很喜欢这个剧本。”
贺函大悦：“那叶先生，我们就来谈谈合作吧。”
合作，无外乎是谈钱。
“这部影片预计投资大约两个亿。我们已按原貌重建了九龙城寨，包括街道、店铺招牌，每一样道具都经过精心挑选，仅旧化处理一项就花费了两百万。”
嘶……两个亿！
根据资本研究报告提供的大数据，电影制作是投资回报率最难以预测的市场。常常，小成本喜剧能收获数亿乃至数十亿的票房；相反，一些耗资数亿的大制作动作电影，却也可能赔得血本无归。若电影投资破亿，便已接近风险临界值，因为票房通常需要达到投资成本的三倍左右，才能确保回本，更别提盈利了。
“叶先生，您这可真是言笑风生啊。”
贺涵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了数年，对于零片酬出演商业大片这种事，虽然不常见，但也并非闻所未闻。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艺人与导演私交甚笃，友情助阵，或是为了偿还旧恩。
娱乐圈，人脉就是一切，片尾的特别感谢名单中，常能见到熟悉的身影。根据贺涵的经验，叶洛阳主演的《让子弹飞》一旦在国庆档上映，其身价必定水涨船高，别说三百万，就算是三千万，炙手可热的他也会有片约不断。当然，前提是叶洛阳只追求金钱，不顾及口碑，这样短期吸金无疑是最优选择。然而，叶洛阳显然不是那样的人。
叶洛阳笑着饮了一口椰子水，道：“我想和晶导签订一份对赌分成的协议。”
此言一出，贺涵再度惊愕！一个刚出道的新秀，没有经纪公司的支撑，竟敢提出签订对赌合同？
这是何等的自信，对自己的演技如此坚信不疑！然而，拍电影绝非儿戏，对赌协议在娱乐圈虽属常态，多见于公司与艺人之间的约定，但这背后的风险与挑战同样不容小觑。
“叶先生，您的意图是……？”
“我愿意零片酬参演《追龙》，确保剧组资金充足，但我有个条件。若票房不足六亿，我分文不取；但若票房在六亿至十亿之间，我希望获得扣除电影成本后的票房分红的百分之五……”
“多少？！”贺涵有些激动。
叶洛阳伸出了五指：“百分之五！但如果票房位于十亿至十五亿之间，我则要求票房分红的百分之十！”
嘶……百分之五听起来不多，但这是在扣除电影制作成本之后的百分之五！《追龙》的投资接近两亿，至少需要六亿票房才能回本，而叶洛阳要求的分红区间正是在六亿到十亿之间，即四亿的票房空间。
举个例子，如果票房达到十亿，利润为四亿，其中的百分之五，就是两百万！这个数字已经接近华仔的片酬，华仔出演《追龙》的片酬是二十八万，且不参与票房分红。但若票房飙升至十五亿，利润为九亿，叶洛阳的分红比例提升至百分之十，那就是九百万！
贺涵沉吟片刻，叶洛阳提出的条件并不离谱。票房低于六亿，叶洛阳等于白干；但只要超过六亿，电影盈利，各方皆大欢喜，尤其是投资者和制片方。叶洛阳此举，几乎是在为《追龙》保底，更确切地说，是在赌《追龙》会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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