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日常签到，截胡娄晓娥
第五章：逐渐变清醒的傻柱（旧版）

苏言和奶奶到了傻柱家里，发现傻柱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快来快来，老太太，苏言，咱们赶紧坐下开饭啦。”

傻柱一边热情地招呼苏言他们坐到餐桌旁，一边苦笑地说：

“苏言啊，兄弟我今晚全靠你了，好不容易才能吃上一顿像模像样的晚饭。”

“柱哥，你在轧钢厂当大厨，按说吃香喝辣的该不成问题吧？”

苏言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哎，别提了……”

傻柱叹了口气。

“我每次带饭盒回去，还没进门呢，就被秦淮茹给截胡了。”

“我这都好几年了，没正经吃过一顿晚饭。”

傻柱不是圣贤，被秦淮茹一家吸血这么久，要说没半点怨言那是假的。

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总想着从秦淮茹那里捞点好处。

结果总是栽在她的寡妇计上。

这么多年来，好处没占到多少，倒是吃了不少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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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哥，我看秦淮茹家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呀？”

苏言不动声色地说：

“你看她婆婆，肥肥胖胖的，满脸油光，估摸着得有两百斤了吧？

我刚才环顾一圈，咱院里数她最胖了，

不了解的还以为她是旧社会的地主婆呢。”

“还有秦淮茹的儿子棒梗，那小子结实得，

圆脸蛋，腮帮子全是肉，比院子里其他小孩胖多了。”

“他们家这条件，比咱们院里，

甚至京城大多数普通家庭都强多了，

哪还需要你天天接济呢？”

傻柱愣了愣，仔细咀嚼苏言的话。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苏言接着说：

“如果贾家真是揭不开锅，你偶尔接济一下还说得过去。

可他们明明有饭吃，还天天抢你的饭，分明是把你当成长期饭票了！”

傻柱回味着苏言的话，这些年来的琐碎片段在他脑海中快速掠过。

越想越觉得苏言讲得在理。

其实他自己心里早有察觉，只是不愿面对罢了。

他和秦淮茹，简直就是愿打愿挨的典范。

“算了，不提这些，先吃饭吧。”

傻柱刚要夹菜，秦淮茹忽然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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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老太太和苏言都在啊！”

秦淮茹扫视了一遍桌上的饭菜：

“傻柱，你这是请老太太和苏言吃饭呐，

以前咋不见你这么慷慨，又是鸡又是鱼的，三人能吃完吗？”

傻柱本就不爽，见秦淮茹这样，心里清楚她的算盘，不耐烦地问：

“秦姐，你有啥事儿吗？”

“哦……那个……我正打算洗衣服，看看你有没有衣服要一块儿洗的。”

秦淮茹嘴上说着，眼睛却紧盯着桌上的菜。

“傻柱，你们三人吃这么多菜，不太浪费嘛？

我家那三个孩子还饿着呢，不如我拿点回去给他们吃？”

说着就要动手端盘子。

以前，傻柱或许就答应了。

但今天，傻柱却拦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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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三个饭盒吗？”

秦淮茹脸一红：

“棒梗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一天比一天大，

我这个当妈的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孩子饿肚子吧？”

“再说棒梗今天又受伤了，我想让他多吃点，补充营养嘛。”

苏言没兴趣看她演戏，拿起一个鸡腿递给了聋老太太。

“奶奶，您吃个鸡腿，补补身子。”

“哎，好孙子，真孝顺。”

聋老太太正要吃，秦淮茹连忙阻止：

“老太太，您年纪大了，这种油腻的东西不合适，应该吃些清淡的蔬菜。

苏言你还年轻，不懂照顾老人，怎么能让老人吃这么油腻的呢？”

说着，她不动声色地从聋老太太手里拿走鸡腿，又端起面前的炖鸡盆，用筷子挑出里面的猪肉和鱼肉。

啪！

傻柱实在看不下去，用力把筷子拍在桌上：

“秦淮茹，你太过分了吧？有你这样的吗？我们还在吃饭呢，你就开始打包了？”

秦淮茹愣住，没想到傻柱会对她发火。

以前他可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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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马上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让他在苏言面前失了颜面。

秦淮茹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点过分。

如果是只有傻柱，她怎么过分都行。

但在外人面前这么做，实在太掉价。

“傻柱，你生哪门子气啊？我不是怕你们浪费嘛？”

秦淮茹讪讪地放下盆子，挤出几滴泪，委屈地说：

“傻柱，我一直以为你是这四合院里最善良的人，

没想到你也变了，变得这么冷酷无情。”

“不就是拿你点菜嘛，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们孤儿寡母这么可怜，你帮帮我们怎么了？你不帮也就算了，何必对我凶巴巴的！”

边说边抽泣起来。

傻柱心一软，急忙道歉：

“好了，是我错了行不行，我浑蛋，我给您道歉还不成吗？我的老天爷，您别哭了！”

苏言在心里暗自感慨，秦淮茹果然手段高明，怪不得傻柱被她吃得死死的。

傻柱为难地看了看苏言。

他想帮秦淮茹，可这菜是苏言买的。

他开不了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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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可没那么多顾忌，直接说：

“秦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吧。”

“我奶奶年纪大，不能吃太油腻，难道小孩就能吃油腻的？”

“再说，我知道柱哥这些年没少接济你们家，就因为这次没给，你就说他自私，这多让人心寒啊？”

“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别把别人的善意当成理所应当。”

秦淮茹脸涨得通红，尴尬地抠着地面。

傻柱心里一阵激动。

苏言说的，都是他想说却说不出口的。

秦淮茹没想到苏言嘴巴这么厉害，一时语塞。

苏言没再留情面，继续道：

“秦姐，帮你是出于情谊，不帮也是正常的，别把别人的好心当作理所当然。”

秦淮茹羞愧难当，无言以对，尴尬至极。

傻柱心中很是激动。

苏言说的正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心声。

秦淮茹此时也是没想到，苏言居然这么会说，顿时哑口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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