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傻柱一看这阵仗,赶紧抓起枕头抵挡。
菜刀看在枕头上,棉絮瞬间四散飞溅。
趁此机会,傻柱赶紧跳下炕,拔腿就往外跑。
“傻柱!你个孬种!给我站住!”
“王八蛋!有胆子睡我女人,咋没卵子承认!”
……
杀红眼的贾东旭,一边挥舞着菜刀追赶傻柱,一边嘴上数落着傻柱的不是。
啥?
闻讯赶来的大院住户,听到贾东旭的话,一个个震得,嘴巴张得老大。
“不会吧!傻柱跟秦淮茹搅和到一起去了!”
“我的娘来!这可真是大新闻。”
“咋样!咋样!我之前就说秦淮茹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咋样,让我说中了吧!”
……
从屋内走出来的易中海,听到这些窃窃私语,脸色阴沉的吓人,厉声呵斥。
“住口!都给我住口!一个个乱说什么!”
……
“你,还有你,赶紧的,别看热闹了,赶紧把人给我拉开。”
易中海说着,抄起一根扫把,冲了上去。
杀红眼的贾东旭,不管来人是谁,挥舞着菜刀上去就砍。
傻柱身上了挨了三刀,两处在肩上,一处在手臂上,鲜血早已浸染了衣衫,疼的他额头直冒冷汗。
易中海也没好到哪儿去,手臂上挨了两刀,一时间衣袖都染红了。
这时,有人拿来木叉子叉住了贾东旭。
紧跟着,李瑞上前用棍子打掉了贾东旭手中的菜刀。
“傻柱!傻柱!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
饶是贾东旭被叉住,失去理智的他,还一个劲得大声嚷嚷着。
“疯了,这是疯了,赶紧拿绳子捆住送医院!”
李瑞见到贾东旭处于疯癫状态,赶紧朝其他人吩咐道。
易中海受伤!
刘海中、阎埠贵赶紧出来善后。
在大伙儿的帮忙下,受伤的易中海、傻柱以及发疯的贾东旭被送进了轧钢厂附属医院。
直到凌晨时分!
李瑞等大院中的青壮年才得以回到大院休息。
“傻柱这个狗东西,看着老实,没想到这么龌龊!”
“可不是嘛!太龌龊了!早知道不拦着了,让贾东旭砍死这个狗东西。”
“一个巴掌拍不响,傻柱不是好人,那贾东旭媳妇也不是啥好人。”
“可不是嘛!长着一双桃花眼,成天寻思咋勾搭男人。”
……
回来的路上,许大茂等人私下可没少诋毁败坏傻柱、秦淮茹。
李瑞听到后,笑笑,却是没有插嘴。
今晚的事情,着实出乎李瑞的意料。
本来,他就是想要借助梦魔恶心一下贾东旭。
没想到,贾东旭如此过激,直接拎刀砍人。
【喵呜!敬爱的宿主!小梦我去遨游诸天了。】
就在李瑞思考着,下回准备整盅谁来着,三花小猫出现眼前,跟着向李瑞告别。
目视着梦魔离去,李瑞躺在炕上睡觉去了。
……
翌日!
清晨!
院外传来了噪杂的吵闹声。
“兔崽子!下次跑慢点,我非得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爸,我不就吃块鸡蛋吗?至于吗?”
……
根据记忆,李瑞知道是刘海中家正在上演“父慈子孝”来着。
刘海中夫妇三个儿子,分别是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
两口子异常偏爱老大刘光齐,什么都紧着刘光齐。
刘光天、刘光福彷佛是他们捡来似得。
也正是如此,两人年老的时候,刘光天、刘光福推得一干二净,让刘海中夫妇去找刘光齐去。
可恨的是,刘光齐却是一个十足的白眼狼。
假若没有傻柱这个冤大头的话,恐怕刘海中夫妇病死家中,也无人问津。
……
“啪!秦淮茹!你个扫把星!自打你进了家,家里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等李瑞去中院打水的时候,碰巧听到贾张氏正在扇打骂着秦淮茹来着。
对秦淮茹,李瑞没啥好感。
根据前身的记忆,这个女人捧高踩低,暗地里面没少败坏自己的名声。
按道理来说,他马上即将年满二十,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上门说媒的人不说络绎不绝,至少隔三差五,总得有吧。
奈何!
十天半月也未见一人。
媒婆为啥不来,全都是拜贾家婆媳所赐。
先前,有媒婆登门说亲,贾张氏、秦淮茹这对奇葩婆媳,没少诋毁他。
有道是一传十、十传百,慢慢地,这一代媒婆都知道他李瑞不好,也就没人登门了。
“哎!贾大妈也是的,秦淮茹给贾家当牛当妈,还落不得她的好。”
“切!活该!她要是好,能跟傻柱搅和到一起去。”
“我咋觉得不可能呢!我感觉秦淮茹不是那种人!”
“要不没搅和在一起,贾东旭能要砍死傻柱嘛!”
……
听着大院长舌妇的窃窃私语,李瑞笑笑,拎着装好的水桶,往回走去。
“喵呜~”
李瑞刚打水回来,就看到化身三色小猫的梦魔,趴在一个粉红色的密码箱,摇曳着尾巴。
李瑞上前沟通一番,打开了粉红色的密码箱,箱子里面摆放的鞋子、衣服。
“乖!真贴心!”
李瑞抚摸着小猫的脑袋,亲昵的夸赞道。
小猫很傲娇,跟着做了一个摆尾的动作,迅速消失在了空气中。
望着消失不见的梦魔,李瑞摇摇头。
就冲着三花小猫如此乖巧的样子,这要是告诉其他人,三花小猫是邪恶梦魔的化身,恐怕打死别人都不会相信的。
李瑞合上箱子,便准备张罗早饭去了。
好在前世,李瑞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做饭。
别说早饭了,就算是张罗酒席,他也是不在话下的。
半个小时后!
炒鸡蛋的味道从房间内溢出,很快惹来一些人的谩骂。
聋老太:“可恶的李家小子,炒鸡蛋,也不知道给我老人家送点!”
刘海中:“狗东西!一点不会过日子,大早晨吃炒鸡蛋,早晚非得要饭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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