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他身上的贪念我很喜欢,最近的这些百姓身上的欲念也越发厚重了。”
精彩极了,王立没想到自己能看到这样一场大戏。
假佛陀和真小人,有趣,真有趣,看来不是这庙里藏着鬼,而是供奉着鬼。
王立从黑暗处走了出来,佛像闪亮的金光照着满堂尽显荣耀,无处遁形的贪欲扔在面前,好不荒唐。
一僧一鬼看着的生人,他们的事情,不知道被听去了多少,贪鬼先发制人,幻化出一场虚梦,笼罩着对方。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想要的,贪鬼的出现,就是将安分守己的人变成欲望的奴隶,这些是他生长的燃料。
王立却没有着了道,从虚梦中破空而出,来到贪鬼的面前。
“怎么可能?凡人,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
王立外露金光,在手中化成锁链,将贪鬼束缚。
“有啊,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是个捉鬼师,我最想要的自然就是捉鬼更多的鬼。”
王立拿出怀中玉,将贪鬼扔了进去。
僧人躲在供桌底下,瑟瑟发抖,王立的脚步声和催命符一样,越来越近,直到蹲在他的面前。
“还真能躲。”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僧人胡乱的作礼,只为了活命。
“我是捉鬼师,你又不是鬼,怕什么?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僧人根本不敢看他,心里有没有鬼,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都是这妖魔逼我,他,他说让他在这里,他能让信客越来越多,香火钱分他一半,还说僧徒的欲念更好,让我故意…”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这些,一点出家人的样子都没有。”
他这样子,要给那些有信仰的和尚看见了,估计能气死。
“大侠,我以后不敢了,我这就关了这庙,明天,不对,现在。”
王立觉得有点好笑,他抬头看佛像“你关不关这庙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作为个教徒,做事情得先问你的佛,再问你的心,敛财的手段有很多,但是糟蹋别人的信仰就不必了。”
“是是是,谨遵大侠教诲。”
他的任务完成了,也没必要在这庙里待着了,这地方对他这种没信仰的人来说,进来也算是冒犯。
王立回到了自己山上的小屋里,这贪鬼修为太深,得物色个地方封印住,以免继续出来祸害百姓。
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山上的野兽鸟虫开始了活动,山下的信徒也在赶去烧香。
这庙里供奉的那位金身是真的成佛了吗?
如果是真的,怎么能看着这些百姓被妖魔蛊惑,如果是假的,这些百姓的供奉不又成了笑话,所以怎么着受苦的都是百姓。
说供奉要心诚,不能有所求,可我不有所求,为何要花大把金钱人力为一句虚无缥缈的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王立理清了事情,就离开了秦始皇陵,收拾一下订了去京城的票。
京城内有几位现在坐立难安,他们哪知道自己这次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张局,特调组那位坐飞机来这边了。”手下将平板递过去,上面是航班信息。
“把相关人员名单整理好发给我,文物局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陈处长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打算跑路,给我们的人控制住了。”
“消息知道的这么快吗?看来我这里有探子了,小李啊,你跟了我几年了?”张局坐在椅子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手下弯下腰小心的开口,“八年了。”
“官场上不单单得自己会做事,也要会识人。”张局看向小李,里面什么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小李心下一惊,“我知道了。”
“这次就当个教训了,有些人管不住嘴。”张局看向小李,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我明白。”
“你下去吧。”
“好的。”
张局看着平板上王立的航班实时信息,自己也得做好准备了,保不齐就要来找他。
私人手机上收到了文件,张局打开看了一眼,就发给了王立,随后又联系小李。
“备花圈。”
“好的。”
王立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张局发来的文件,相关人员的职位、家庭住址都在上面。
电话直接打过去,“跑的那个在哪?”
“手下人看着在,我来问一下。”
“嗯,发给我。”
王立就挂断了电话,没几分钟就收到了地址。
后面跟着消息:要派人去接你吗?
王立就回了两个字,机场。
一路上无言,王立到了城东郊外的仓库,门外有个人等着在。
看到人来了,立马打开对讲机,“所有人撤离。”
然后上前迎接王立,“张局让我在这等您,里面都安排好了,只有陈处长在。”
卑躬屈膝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词,但是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人面前,是个很好的保命态度。
王立点头。
小李将王立请进去后,告诉了张局,随后自觉的在外面守着。
仓库之前是个建材厂的,但是经营不善,上市失败,宣布破产后,就一直废弃着。
地上铺好了薄膜,不远处椅子上绑着个中年男人,眼镜片已经碎了,勉强挂在脸上,嘴里塞了一团破布,熨烫笔直的衬衫变得皱巴巴,手腕上是挣扎留下的伤痕。
王立观察四处没有异常后,来到了他的面前,扯下了他嘴里破布,对方开口就是,“放过我,我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边上有小李准备的防护服,王立拿起了衣服。
“在我穿好防护服之前你还有回答的机会,我穿上以后,那就得用我的办法撬开你的嘴了,有点疼,你得想清楚。”王立拿出了身上的东西,放在了防护袋里。
“我有钱,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对方并不知道王立是谁,只以为是打手一类的。
“除了秦始皇陵事情的安排以外,其他无关的废话不需要告诉我。”
王立已经套上了衣服,准备拉拉链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已经要哭出来声。
“你从哪知道特调组的?”特调组的存在只有上面一些官员才知道,这次居然是他一个小小的处长打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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