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内,李肃在从败兵口中得知了华雄身死的消息之后,也是大惊失色,当即是收拾金银细软,脚底抹油,连夜逃往了虎牢关。
接连失去两位主将的汜水关,自然是无法再成为阻挡联军的壁垒,不消半日,便被联军兵马轻松攻破。
“我说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这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汜水关内,十八路诸侯关东联军,曹营驻地
曹昂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身前,身高足有近七尺的便宜老爹曹操。
之前,他曾派人前去各家诸侯营地,催收先前赌赢来的兵马粮草,可谁知,其中绝大多数,竟然都被他老爹给抢先一步,讨要了去,剩下的,基本都是些给不出,或者绝心耍赖到底之人。
“黑?还好吧,你看看那张飞,那才是真的黑。”
曹操眼神飘忽,故左右而言他,试图回避对方的责问。
“曹孟德,快把我赢来的的兵马粮草还给我!”
曹昂气愤的一拍桌案,大叫出声,吓得营帐外负责守卫的执戟郎,心脏砰砰乱跳,他们何曾见过,有人竟敢如此与自家主公说话。
“昂儿你别激动啊,来,先喝杯茶消消气,这事咱慢慢说。”曹操面带笑容,递了杯热茶,到了曹昂近前。
“别给我整这些没用的。”曹昂大口的喘着粗气,将热茶,一饮而尽,继续道,“曹孟德,不管你今天说什么,都必须得把我的兵马粮草还给我,否则我就把今天这事告诉到娘那去。”
这回曹昂是真急了,直接是把自己的底牌‘丁夫人’给搬了出来,要知道那赌约上的兵马数量,全部加起来,可足有1w多人啊。
本来前几日,他还想着给自己,组个豪华兵种全家桶,可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些兵马居然全被自己老爹给黑下了。
之前赌局的时候,他还明明是一副与其全然无关的作态,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变脸比翻书还快,果然是奸雄本色。
“放心,为父怎么会侵吞你的兵马呢!况且这是咱两个大老爷们的事,没必要去惊动你娘亲,只是……”曹操双眼一眯,继续说道,“只是这场赌局背后的庄家可是我啊,你最多也就是一个庄托~”
“啥?”曹昂瞬间有些傻眼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位亲爹,居然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语,“白纸黑字,人证物证具在,我怎么就不是庄家了!”
“你看啊,若是你输了,那这兵马该由谁来赔付啊!”
“你?”
“对吗,既然是由我赔付,那这背后的庄家,自然便是我了。”
“可是~”曹昂,欲言又止,他本想说,“自己一开始就知道,这场赌约不可能会输,不过是用来故意坑人的。”可转念一想,这好像压根也不占理啊。
于是只能狠狠一咬牙,让步道,“那不管怎么说,这事能成,也是全靠了我这个所谓的庄托吧,55分账,不过分吧。”
“那必须的,为父又不是小气之人。”曹操手捻胡须,面带微笑,不知不觉间,他已然反客为主。
“看在你为此事如此尽心竭力的份上,赢来的兵马我就……分你3成!”
“你~”
听到这话,曹昂顿时被气的是,满脸通红,自坐塌之上一跃而起,怒视着眼前这个顶级黑商,最终还是无奈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了一个字“行!”
毕竟这地方,是对方说的算,而且此次赌局收获颇丰,即便3成,兵马估计也至少不下4、5千人。
深吸口气,稍稍缓和了一下自己心中激动的情绪,曹昂缓缓开口道,“我的兵马,何时交付于我!”
“何时都可啊,你何时需要了,何时去刘备、袁术那讨要便是了!”
“曹孟德,你耍我玩呢!”
这下子,曹昂真心忍不住了,直接大吼一声,随即便气鼓鼓的转身离开了大帐。
“你瞧瞧,年轻人还是缺乏稳重,沉不住气。”
曹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笑的看了眼远去的曹昂,眼中满是溺爱与期待。
……………………
“少主,此去如何啊!”
片刻之后,待到曹昂回到自己住处,方悦便急不可耐的快步上前,问询起了自家少主此行结果。
原本这讨要兵马之事,就是交由他全全负责的,若非是他大意,这次也不会被曹操的人,抢占了先机。
“如何?”
寒风冷冽,曹昂却只觉浑身热浪翻涌,燥热难耐,现在的他,只想好好找个人出出气。
“毋忌(方悦的字,乃本书杜撰),现在还有哪几个诸侯,没有交付兵马?”
见到自家少主这副样子,方悦也是吓得赶忙抱拳拱手,回答道,“启禀少主,还未交付兵马者,还有南阳袁术,北平公孙瓒以及刘备刘玄德。”
“我去,好你个曹孟德,留给我的,居然全是这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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