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深如虽然岁数大,1868年出生的他,马上就五十岁了。
但是耳聪目明,身体健壮。
可惜岁数太大了,要不然未来大秦帝国的石油部部长绝对是他的。
这也不差,未来他的儿子,和聂其贤同龄的张正谊确实继承了他的遗志,加入了延长油田,成为他的继承者。
他是延长油田经理,儿子是石油部长,孙子仍然是石油部的副部长。
这就是代代相传,据说在聂其贤那个时空,也有这种典范。
什么警三代,烟三代,银行三代啥的。
我爷爷是行长,我爸是行长,我的未来也是行长。
至于说更大的领导我就不想了,因为更大的领导人家也有儿子,孙子。
张深如没有拿草稿,各种数据耳熟能详。“报告大帅,目前延长油田日产1.5吨,年产500吨左右。”
“对于增加产量,目前油田还没有什么规划,主要是没钱。”
说完,他有些忧虑的问道。
“大帅,您真的把延长油田卖给小鬼子了?”
“不,是卖了一部分开采权。”
“也就是说,以后除了咱们延长油田公司以外,小鬼子也可以开采。”
“当然了,以后可能还会有其他公司开采。”
“光靠咱们秦西省,什么时候能到达到老美年产三千多万吨石油?”
“如果依靠小鬼子,能够达到一千万吨也行啊。”
为啥老美有钱?各种矿产几千万吨,煤炭五亿吨,这就是钱。
“深如兄,我听说你有三个女儿?”
聂其贤了解了一下产量,又问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
张深如一愣,还是老实回答。“大帅明鉴,卑职确实有一子三女。”
“可有没婚配的?”
聂其贤就差说我要娶你个闺女了。
不过娶哪个,还没有定下来。
也得看人家哪个没嫁出去呢。
张深如再傻也明白啥意思,不过他对聂其贤有了大老婆陈新午还来惦记自己闺女没有觉得惊讶。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一夫一妻?当三妻四妾,横行于世。
“有个三女儿,1896年出生的,还没有婚配。”
“哦?”
“深如兄,不知我聂多德配得上你女儿?”
“如果配得上,深如兄不嫌弃的话,我愿意以二太太名分,迎娶你的三女儿。”
“届时深如兄还是我西北第一个油田的经理,甚至深如兄的长子张正谊还是我大舅哥,更不会亏待了了。”
“只要深如兄点点头,那我就把张正谊调到秘书处来。”
聂其贤可是大大的许诺。
张深如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一个聂家是名门望族,聂其贤也是少有的留学生,还是一省督军。
最重要的是,他的所作所为,深得革命党的喜欢。
闺女嫁给他,也不算辱没了。
于是就这样,聂其贤迎娶延长油田经理张渊张深如的三女儿的事,在长安城,乃至整个关中都传遍了。
“哼。”
陈新午得到消息,还是耍了一些小脾气。
历史上的她二十多岁,成了老剩女被表弟俞大维迎娶。
虽然没有说她善妒,但是俞大维可是国防部长,竟然没有二姨太。
聂其贤不怕她耍性子,就是自己的身份,她也不能走。
“新午,虽然我纳妾,了这也是为了稳固聂家在西北的统治啊。”
“这张家张深如掌管油田,儿子张正谊更是青大毕业,未来可以作为我的助力。”
“你不是要帮手吗?我给你写信邀请了大哥他们。
不过你准备怎么安排大哥他们?”
她的同父异母大哥是陈师曾,另外还有几个兄弟,比如陈鹤寿等人。
不过陈家属于文官,学者。
老大是知名画家,教育家。
老二是鬼子东京帝国大学财商系,后世历任,任南浔铁路局局长,汉口电讯局主任。
九江税务局主任,赣西财政厅科长、秘书。
羊城粤桂闽区统税务局,邮政储蓄会业局副理,魔都邮汇总局秘书。
别人的官是越做越大,而他是越做越小。
老三就是陈鹤寿,他和聂其贤一般大,都是1890年生人。
不过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陈鹤寿和二哥陈彦龢东渡鬼子,入巢鸭弘文学院。
1905年,因足疾辍学回国,后就读魔都复旦公学。
1910年自费留学,先后到柏林大学、苏黎世大学、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就读。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于1914年回国。
此时的他还在老家,但是后年1918年冬,又得到赣西官费的资助,再度出国游学,先在哈佛大学随篮曼教授学梵文和巴利文。
1921年又转往柏林大学随路德施教授攻读东方古文字学,同时向缪勤学习中亚古文字,向黑尼士学习蒙古语。
直到1925年,陈鹤寿意大利回国。
这时清华学校改制为大学,设立研究院国学门,由胡适之建议采用导师制。
当时最有名望的学者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等人为导师,人称清华四大国学大师。
老四陈彦通,1910年毕业于复旦公学。
1912年冬,应狄葆贤之邀,陈方恪到魔都任《时报》编辑。后又经梁卓如的介绍,任中华书局杂志部主任。
在魔都的这段时间,陈方恪参加南社诗人们在魔都的雅集,又曾随报界同仁拜过洪帮,加入帮会。
至于说老五陈彦上,此时正在北平大学文学院读书,1919年留学高卢鸡。
聂其贤想了想,老大是个文人,没有啥帮助,自己这边不缺画画的。
但是海纳百川,一个大学,一个国家的教育,什么科目都要有。
于是聂其贤开始安排着。“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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