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我这是在哪?是在天堂吗?”
张桂林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之前的记忆涌来……
我得了肺癌,崩了香港仔跟林禄和之后进入监狱,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得肺癌。
万般绝望之际,我吃完我的断头饭,准备迎接审判我的那一枪……
在那个时候,我穿越了,穿越到了这个名叫“米若沃德”的国度。
这个世界与原来的世界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则成为了名叫张桂林的人,一个神秘组织的成员?!
这时,张桂林才仔细地打量起周围,这是一个昏暗封闭的密室,除了自己躺的被单之外什么都没有。
门外一个身穿奇怪制服的高个丰满女人走了进来:
“你想好了吗?我们把你从官府的手里救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加入组织除暴安良,可不是让你吃闲饭的!”
此时,一股来自前身的记忆涌来。
……
前身张桂林是农民出身,在他7岁那年,他亲眼目睹母亲被村霸一家群殴致死。
然而,村霸一家让家里年仅11岁的孙子顶罪,何其荒唐?
更荒唐的是,当地官府竟然没有丝毫调查取证,直接把村霸家的孙子定罪关起来。
根据《米若沃德国度法律》,他们孙子“不满14周岁不负刑事责任”,官府仅仅关了他十五天就把他放了!
张桂林一家,除了父母亲,还有爷爷奶奶和张桂林的两个姐妹,他家势单力薄,根本无法对抗有官府撑腰的村霸一家。
之后的几年,他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隔三差五受到村霸一家肆无忌惮的欺辱!
张桂林于是卧薪尝胆,在14岁时加入国际特种兵训练营苦练整整8年,服役6年,共计14年。
他于28岁的新年回村,回到老屋时,他父亲和爷爷奶奶由于常年遭受霸凌、心力交瘁,早已去世,而他的姐妹两人也无影无踪,无从找起。
他老家的四面墙倒了三面,根本无法住人,而父亲和爷爷奶奶的三座坟就葬在这破旧的屋中,甚至无人将他们挪去祖坟。
那年,烟花响彻整个夜晚,张桂林提着屠刀,来到村霸一家家门前。
他们家已经修建起了三层的大别墅,他们全家正围坐在桌子边吃饺子,一家其乐融融。
“哈哈哈哈!这个好好笑!你脱了马甲我也认识你!”老头子王家娼说道。
“还有,还有!太伤自~尊了!”老伴儿一边笑一边模仿。
他们家从祖上就坏到骨子里,然后一代代地传下来,贪婪、卑鄙、无耻、好色,贿赂官员、诈骗、偷窃、抢劫村民,无恶不作。
当年,正是那个老头王家娼起头,带上家里一堆人,拿木棍把张桂林的母亲活活打死。
而老人的大儿子王振坤,就是当年去顶罪的11岁恶童。
“爸爸,我要吃肯基基!”王振坤的三儿子王大拿说道。
“好,我这就给你们点外卖,给你们点全家桶!”王振坤喝了一口烧酒,爽快地说道。
而此时潜伏在窗外的张桂林看着这一幕,全身青筋暴突,气得颤抖不已:
“全家?全家桶?呵呵呵呵哈哈哈!你们要吃全家桶对吧?我给你们吃全家捅!”
他特地在门外等了五十多分钟,等外卖员到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枪抵住了外卖员的后脑勺。
“想活命的,别叫别出声!外卖给我!好了,现在可以滚了!放心,不会给你差评!”
因为到那时家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外卖员哪里见过这阵仗,头也不敢回,骑上电动车立马跑了。
张桂林打开肯基基,一股鸡腿香气扑面而来,张桂林把一个高爆炸弹放到里面,然后拿炸弹的引线连到肯基基全家桶的盖子上。
做好这一切,他敲响了仇人家的房门,接着继续隐藏在角落。
“外卖到了,开门!”
三儿子王大拿激动地打开门,他喊他爸:“爸爸,你一会儿记得给外卖员差评!他直接就放门口的地上了!”
接着,他抱起了那一大口袋肯基基:“哇,好重啊!一会儿我要吃个过瘾!”
然后他抱着大口袋回到客厅,跟一家人挨在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嘭!”夜空中,又是一朵璀璨夺目的烟花绽放。
一瞬间,恶霸家的每扇窗户冲出巨大的气流,玻璃尽碎。
张桂林不疾不徐,等浓烟消散,他才翻窗而入。
他并不急着开枪,而是欣赏着仇人一家的惨状:
客厅已经被炸得满是狼藉,桌椅板凳全部被炸得稀碎。
仇人家的五个儿子都急着吃肯基基,因此距离炸弹最近,全被炸爆了!
两个老人因为挨着喜欢的孙子们坐在一起,直接被炸成了两半,腿和屁股被炸飞,挂在了房梁上,短短的上半身匍匐在地。
剩下的人不是被炸晕就是被炸得浑身焦黑、血肉露出,动弹不得。
此时,刚清醒过来的老大王振坤扭动着身子想打开电视机旁边的储物柜,手枪就在里面。
张桂林直接冲过来,提着屠刀两次劈砍,王振坤的两只手臂应声而落。
“我认得你,当年就是你去顶罪的,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张桂林说道。
张桂林只留下王振坤夫妇两人的性命,以及半死的两个老人,张桂林给其余的人每人一枪,他们都在母亲死的时候充当过帮凶,却全都逃脱了法律的惩罚!
张桂林优哉游哉地搬动剩下的那几具活人,把他们并排在一起。
期间,由于拖动的过程中失血过多,王家娼的老伴儿也死了。
张桂林掏出小包里的子弹,一颗一颗慢慢地填充,然后蹲下身,端详着剩余的三个活人:
“我问,你们答。我的姐姐和妹妹现在在哪里?”
王振坤惊慌道:“你怎么有枪的?私藏枪支要判死刑的!”
“砰!”一枪,打中了王振坤的右腿,王振坤痛得惨叫连连。
张桂林气笑了,说道:
“你还讲法?你他妈的还给我讲法了?我母亲死的时候你们谁给我讲法了?给我老实回答!我的姐姐和妹妹现在在哪里?”
王振坤慌张地说道:“我们哪里知道啊?你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
张桂林忽然狂笑起来,笑得像个魔鬼:
“呵呵哈哈哈哈!你刚才竟然问‘你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
“若不是你们家?我的一家七口怎么会只剩我一个?若不是你们家,我们家怎么可能十几年来每天担惊受怕?”
然后他抬手又是一枪,打在了王振坤的左边大腿上。
汩汩鲜血从王泽坤左右手臂的缺口和两大腿渗出,他疼痛得满头大汗,嚎叫连连。
就在这时,从别墅二楼下来一人,那是夫妻两人最小的儿子王大孬。
“原来还漏掉了一个!”张桂林欢喜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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