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是阿乐打来的电话,赵念接起,
“阿念啊,听说你把东莞仔抓了。”
“唔,没错,正要跟乐少说呢,东莞仔那个扑街叫来一百多个马仔要来抢我的船,我准备带他去堂口,”
“给他来个三刀六洞。”
“阿念,给我个面子……”
“当然可以,毕竟你可是话事人,”赵念笑着说。
“那真要谢谢阿念了……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不方便直接给我码头,派东莞仔送,我不仅要谢你,还要谢谢你全家,”
“既然东莞仔这么客气,我当然要好好照顾,做他干爷,你没意见吧。”
赵念听对面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颇感舒爽。
挂断电话,赵念问长毛:
“赌场几日能开业?”
长毛恭敬道:
“我手上的客源还在,今晚就可以。”
赌船停在近海,摆渡船十几分钟就能运客人上去,开到公海,无人管辖,才会开赌。
赵念点头,又看向比利,说:
“尸体处理好没有,”
比利拍着赌船边的一排油桶,说:
“都灌上水泥了,开船后沉海。”
东莞仔早已经打好了绷带,站在后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游轮驶入公海,比利盯着,东莞仔脸颊抽搐,将油桶一个个推进了海里,再无声息。
第二天,
荃湾码头一辆辆豪车到场,香江豪商都提着满满的包袱,依次从摆渡船过进入赌船,
赌船各处肃立着黑衣男人,
游轮内身姿摇曳的侍女,
远比大D之时更显气派,
赌场开业,众人纸醉灯迷,一掷千金,
有狂赚了几百万的,赵念也不羡慕,
自己做庄抽成,赢的又不是自己的钱,
只要肯玩,肯再来,不怕赚不见他们的钱。
一处赌桌,几个人围住一个瘦弱的人不肯放开,
赵念身后站着弗兰克,他需要保护好赵念的安全,
长毛跟随比利拔开众人,问道:
“做什么,不好好玩牌,在这搞事情咩?”
一个常客拉过长毛,说:
“长毛哥,你知道我的,我不搞事,是这家伙出千!”
“出千?”
“妈的,也不看这是谁的场子,敢出千剁你手指!”
其他桌的客人也不赌了,纷纷过来看热闹。
赵念皱眉看着下面乱成一团。
“长毛,以前遇见出千的怎么处理?”赵念问道。
“没背景的剁掉手指,扔下海喽,有背景的,让他老大来领人。”长毛说的随意。
赵念手指点着他的头,说:
“就不长长脑子,来一次放一次,以后我船上全是老千,客人还敢来赌么,”
“去把赌场里的出千的都抓出来,问出是谁派来的!”
长毛连点头,招呼他的手下去处理。
半晌,甲板上跪了五个老千,
长毛过来,对赵念说:
“念哥,这五个人,有两个是14K的,一个没有背景的烂仔,还有两个,他们也是和联胜的……”
赵念看着这几个人,浑身是血,还在嘴硬:
“扑,扑街,等我老大知道我被打,搞死你们。”
赵念走到这个骂街仔的身后,拽着他的头发,拖入了房间。
弗兰克双手置于腹前,在门外站定,
比利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剧情人物会保留部分记忆,但原来的情感被抹除,
所以他们现在不是生死仇家,而是赵念忠诚的兵。
赵念摆好防水布,把人扔上去,像活猪一样摆弄,
惊慌的老千不停在地上面嚅动,
试图远离。
赵念慢慢的用刀切断他的手筋,脚筋,只有很少的血。
他拉起男人的头发,看了一眼,经常抽烟,肺不好,
脸色不错,肝脏应该可以,正好可以煎一份肝……
下一刻,房间内响起了凄厉至极的惨叫,
赵念放起了钢琴曲,掩盖了那恼人的叫声,
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会感觉到自己还存活着。
黄油在平锅里滋滋做响,
将用调料腌制好的肝放到锅中,
不一会,简单的晚餐已经做好了。
而旁边的老千开膛破肚,早已没了声息。
赵念身穿简单白衫坐在桌边,
插起一块肝脏,慢慢的咀嚼。
果然,最美味的食材,还是要新鲜的。
他抹了下嘴角,按下桌上的按铃,
弗兰克走进来,对那个老千的惨状视若无物,
“你叫长毛处理好,14K的人全沉海,和联胜的人扣下,”
“那个没有背景的老千,能留下就留,留不下也沉海。”
弗兰克点头,叫进长毛,把人收拾干净,
长毛忍着呕吐的欲望,望向赵念的目光,恐惧之下,他更加的顺从。
随着几声扑通落水声,事情又平息了下来。
而那个独狼老千,不出意外的同意了加入。
赵念站在赌船出口,礼貌的跟玩的尽兴的众人握手,欢迎再来。
“帮里的老千是谁派来的,查清了吗?”赵念问道。
长毛恭敬至极,看过赵念的残忍,不敢有一点犹豫:
“活着的那个人,是龙根派过来的,他好赌好色,现在只有一间茶馆。”
“还有一个,就是在屋子里死掉的那,还没有查到。”
赵念点头,他想起了龙根,收大D钱没选他的老色鬼。
“我知道了,改天请龙根叔来船上玩,我欢迎。”
“如果有其他心思,我也同样……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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