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湾近海,一艘双层赌船上,
这就是大D的赌船?
赵念巡视这艘光甲板上方就有两层的游轮,
不由吃惊。
虽然看着有些破旧,也不如有一块地盘稳妥,
但只要把赌客带到公海开赌,完全就是日进斗金。
赵念站在船舱中,
他原来的十几个手下都是刚到香江花钱召的,
不值得信,更没办法看住场子,
手中只有几十万,抽奖都不够保底。
先抽十发,赵念心思一动,十万块直接消失,
船舱出现了十条人影,身穿统一黑色西服,
身材精悍,面无表情,个个都是精兵!
这种人,路人怂一点的都不敢往近靠,
可惜没有弗兰克的那种灵动,
只能做事,没办法独当一面。
赵念想到了一个人,
长毛,这个对大D忠心耿耿的人。
荃湾一家破烂舞厅,
长毛带着几十个还听他的手下,正百无聊赖的一起耍牌。
屋内烟雾缭绕,
门碰的一声被撞开,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
正是赵念跟弗兰克,身后还跟着十个精兵,还有原来的十几个手下,
长毛看向赵念,不由激动,忙上前问好:
“念哥,”
“感谢您帮大D哥找回尸首!”
赵念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这间破烂酒吧,还有那些穿着各异的手下,
问道:
“你好歹之前也跟过大D,怎么混成这样”
长毛苦涩一笑,说
“念哥莫要笑话了,大哥死掉了,我们这些做小弟的哪有好日子过,”
“只有这间烂厅,也被挤兑的没人来了。”
赵念对他们的境况了然,说:
“我要去把大D的船要回来,以后你跟我吧,正好我缺人手。”
长毛大喜,自己跟大D十数年,
阿乐害死大D,自己也不可能跟他,
听到赵念的话,连忙答应:
“谢谢念哥,以后兄弟们就跟你做事!”
“喊大哥!”
“大哥!”众多马仔齐声喊。
赵念满意点头。
于此同时,东莞仔来见阿乐:
“干爹,我好歹也为你做事,我管了那么久,你不把赌船交我,给赵念那个大圈仔?”
阿乐心中烦闷,要不是赵念插手,赌船只能是自己的,谁也不给。
东莞仔也不如飞机听话,借着给自己抢龙头棍的功劳,肆无忌惮,还想当下届话事人!
见他还要说话,阿乐使劲拍在桌上:
“大D尸首是他找回来的,有功劳总要奖的!
“可是,”阿乐又似犹豫的说,
他要赌船,我说已经分给你了,他不服你。”
“我当话事人要公平,你要够威,打死他,抢下赌船生意,我保你接赌船。”
东莞仔大喜,荃湾码头现在归他,如果把赌船也正式拿下来,下届话事人稳稳就是自己的!
便问道:“干爹,他人马有多少。”
阿乐说:“只有二十人。”
东莞仔点头,立即就带着手下,一百号人马,开头车浩浩荡荡的冲向荃湾码头!
此时里间走出一个平头男人,正是飞机,他望着东莞仔离开的背景,看着阿乐,说:
“干爹,我出来混这么久,替你带回龙头棍,还杀了那么多人,也没有几个人认识我,我何时上位?”
阿乐笑着看着他,很是欣慰,
飞机也是帮自己抢龙头棍的人,投靠自己后,为自己解决了许多不听话的人,是最好的枪!
阿乐递过一个信封,说:
“飞机,我才当话事人,还没办法向人推你,等下届话事人,我一定推你当,”
“你跟上东莞仔,有机会搞死赵念。”
飞机抽出一看,里面有三万块,一把手枪,
香江社团动刀火拼没人会理,
不搞普通人,阿Sir只当社团狗咬狗,
一旦动枪,那就会惊动港警,事情没平息,动枪的人都不要想再回来,
飞机沉默良久,还是接过,转身出去。
荃湾码头,
赵念接过长毛小弟,车刚停下,冲出几辆面包把路口堵死,东莞仔带着小弟杀了过来!
长毛大骂:“丢雷老穆!东莞仔,你做什么!”
东莞仔阴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大D都死了,他不过是丧家犬,
“上!”
弗兰克看向赵念,
赵念缓缓吐了口气,说道:
“不要留手。”
弗兰克带着赵念二十多个手下接住东莞仔的人!
瞬间一阵锵锵的刀砍声传出。
长毛看着两波人马,知道不帮赵念打赢东莞仔,自己也活不了,拼了!
骂了一声扑街,带着手下也冲进了混战的人群。
赵念刚跟阿乐的人马打了一场,还没几天,又要跟东莞仔打,心里烦闷的要炸!
今天如果不立威,一条狗都敢来碰自己。
在十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护持中,他毫无顾忌,
抽出匕首,径直扎向来人的眼睛,
那个马仔倒地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声息!
哀嚎惨叫在寂静的夜里传的极远,
赵念的人死伤惨重,但却步步进逼,
杀的东莞仔人马胆寒,
弗兰克更是招招往致命,一拳打下,人就要躺在地上,
那十个人下手没有弗兰克狠,但硬抗砍刀都不出声!
东莞仔的手下都吓到了,
不过是打顺风仗的四九仔,玩什么命!
赵念手下那十个人就像铁块一样,怎么打也不吭声。
东莞仔抽出砍刀,几个健步冲上前,
锵锵!
火光四溅,一个精兵身体一颤,胸口直接被捅了对穿,眼神中的光肉眼可见的暗淡了。
东莞仔抹掉脸上的血,抽出来又是两刀,
就在这时,一道犀利的拳风从侧面直轰他的太阳穴,
他眼神一缩,抽了下刀,没有抽出来,撒手往后一仰,那拳头擦着他的鼻翼闪过,
高手!
就在东莞仔后退的时候,借着路灯,
他看见自己的人竟然全被逼退了,
而躺在地上的马仔,除了极少数,大部分也都没了声息,
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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