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药就像根本就没有听见那刘主任的话一般,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把完了脉,微微点头显然是有了治疗办法。
只见他将食指上缠绕着的一枚金戒指撸了下来。
用手指一捋,就变成了细长的一根金线,散发着黄灿灿的光芒。
又顺势一抖,那根金线顿时变得笔直,原来这是一根约不下九寸长的金针。
众人看到吴药的这一顿操作,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都纷纷有些懵逼。
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令众齐齐惊呼出声。
只见吴药将那长长的金针,通过韩老的一侧鼻孔探了进去。
不多时,那根金针只剩下了不到两寸的长度,闪着金光露在了鼻孔外面。
这时吴药手中的金针好像遇到了什么阻力,他的手停了下来。
这时候的列车还在不停前进着,因为是普通列车,车厢内时不时的在左右晃动着,这对于施针的吴药造成了无比巨大的压力和挑战。
但见吴药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顾不得擦一把汗水。
他只是微闭双眼,屏息凝神。
忽然一睁眼,趁着列车车厢内的片刻稳定不晃动,手指尖一用力,就将那剩下的一两寸金针全部送了进去。
经过几秒钟的等待,只见从韩老的鼻孔里,顺着细细的金针不断的流出了黑褐色的血液出来。
直到过了四五分钟的时间,那不断流出的血流才慢慢停止了。
吴药将金针缓慢的从韩老的鼻孔里退了出来,手指又是一抖,那金针上面的血液顿时一扫而光,就像是从来没有沾染过任何血迹。
他把那长长的金针又原路缠绕到食指上面,又变成了一枚金戒指。
而后,从小行医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来瓶口处还盖着雪白的棉花。
将那小瓷瓶凑到韩老的鼻孔下面,让他闻了几秒钟后就收了回去。
一群人看着一动不动的韩老躺在地上,纷纷屏息凝神的看着会有什么变化,直到过了四五分钟,大气都不敢喘。
“额...呼...”
但见韩老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眼皮微微颤动着睁开了眼。
此时他的四肢也不再抽搐,歪斜的嘴角也变成了正常的状态。
“老爷子,你感觉怎么样?还知道这里是哪儿吗?”吴药上前问道。
韩老微微转头看了一圈,这才缓缓说道:“这儿不就是...去岭南市的火车上嘛,我怎么躺在地上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吴药见他意识算清醒,顿时松了一口气说:“您老啊,应该是受情绪影响,气血翻涌导致血不归经,脑内出血昏迷了,好在已经放出了淤血,您还是躺在原地不动的好啊。”
“哦,是这样啊,唉,我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为那点儿小事就跟人争论起来了,真是不该呀。”韩老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懊悔的表情。
吴药笑着摇头道:“呵呵,您老还是不要责怪自己了,人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以后可不能再饮酒了哦?”
韩老顿时虚弱的笑着说:“呵呵,你小子说的倒是轻松啊,我这条老命就靠着那点好酒续着呢,唉也罢,以后真不敢再喝啦。”
他自顾自的感叹完,又问道:“小朋友,是你给我治病的吧?你叫什么名字?”
吴药收起行医箱,站起身说道:“是我给您治的病,我叫吴药,您的家属说了,不久过后就来接您,那我就先走了,您老保重。”
刘主任等人早就按奈不住好奇心了,只是看吴药还在现场顾忌自己脸面没有上前查看,这回见他走远了,于是几人赶忙上前查看韩老的状态。
刘主任只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看来中医就是个用些汤汤水水来治一些肾虚呀,ED病症的慢郎中而已。
一旦遇到这样急诊紧急情况,全部抓瞎了,别说治病,连上手的勇气都不敢有的,至少在他们医院里就是如此,那些中医科的人一到急诊会诊,全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他没想到,今天却是自己变成了抓瞎的那一伙人,几个知名专家躲在椅子上一问一个不吱声。
“额...这位老先生,您现在感觉如何?手脚还有知觉吗?有没有感觉麻木或者不受控制?”刘主任关切的问道。
韩老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和腿脚,全都是活动自如。
于是说:“啊,都好着呢,没有你说的那些情况,你们是?”
刘主任心中的一丝怀疑和顾虑终于是被韩老的这句话给打击的烟消云散。
有些尴尬的说:“哦,我是岭南市人民医院神经外科的大夫,我叫刘东杰。”
他自知刚才没有帮上忙,还险些阻止了吴药的治疗,心中有愧没敢再说什么。
这时候列车已经穿过了崇山峻岭,开到了一处空旷平整的地段,车速变得渐渐缓慢起来,不多时一个刹车之下竟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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