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再次被何龙教训了一番,他哪里受得了这般屈辱,事后他就找到了黄潇。
黄潇摆了摆手,“这小子背景深不可测,我父亲上次出手都吃了这家伙的瘪!”
“那怎么办?咱们在学校总不能由着这小子骑在咱们头上撒野吧?这种事情在以前可是不存在的……”
“办法倒不是没有……”说着黄潇凑到罗子强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两人同时都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
罗子强不怀好意地坏笑着走到何阳身边,然后敲了敲课桌。
何阳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这混子,“干嘛?”
“没什么,是关于你跟你哥的事情。”罗子强坏笑到。
“我哥?”
“嗯!”罗子强点了点头,“他根本就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你胡说!他是我妈……”何阳起身就要反驳。
“Nonono!”罗子强半身斜靠在课桌边摆了摆手,“他是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对吧?”
何阳没说话,只是表示默认。
“剪他一段头发,我这里能给你们做个DNA比对。”罗子强坏笑到,“放心,我不收你钱!”
何阳心理也是有疑虑的,周末他怀着忐忑的心约了何龙去理发。
之后他就找到了罗子强,“给,这搓头发是我的,这是我哥的头发……”
罗子强拿着这两搓头发转头就交到了黄潇手里。
黄潇回到家,“爸,我搞到那小子的头发了,你在泰国的师父不是懂得降头之术吗?咱们整死他!”
“好好好,还是你有能耐!”黄建国笑着拍了拍黄潇的肩,那小子敢欺负自己的儿子,敢重伤自己的古曼,他早就对何龙怀恨在心,无奈自己也拿他无可奈何。
黄建国来到清迈,他口中的师父是一位老得完全看不出年龄的老头,皮肤皱巴巴的,干枯发白,脸上布满了老年斑。据说这老家伙有两百多岁了,但是无从考证。
此时雷卡正在练习书法,黄建国笑嘻嘻地走进时他并没有起身。
“师父!”黄建国笑嘻嘻地拱手到。
“你来了?”雷卡仍然不动声色地写着书法,“说吧,什么事?”
“就是……就是,有一事相求!”
“哦!我说过,我早就不下降头了……”雷卡抬头看了看他。
“我知道,但是,这人……有点太……嚣张!”
“哦?怎么个嚣张法?”雷卡瞬间来了兴致。
“他把我那古曼给重伤了,他还说……就算是全泰国最顶级的降头师——您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我倒要看看这家伙为何有这般底气?”雷卡放下毛笔起身走到黄建国身边,“东西拿来了吗?”
“给!”说着黄建国递上了装着何龙头发的小盒子。
雷卡打开盒子,刚拿起这撮头发就如触电一般浑身一震,“这小子不简单哪!”
雷卡拿了黄纸将这撮头发包裹之后抹上朱砂,然后闭目念了一段咒语,黄纸瞬间迎风燃烧了起来。他迅速地将这燃烧的黄纸塞进了一只蛤蟆的肚子,那蛤蟆双眼瞬间迸发出两道红色光芒。
雷卡将这只蛤蟆绑上十字架,拿了一壶尸油来炼,烤得仿佛油鸡一般乌红发亮并滋滋得往下滴着油。
何龙瞬间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并且浑身冒着豆大的汗珠,他感觉到身体如火烧一般,头晕目眩。
他感觉自己可能是生病了,拖着沉重的身体正要去医务室,可他刚走到过道里就一头重重地栽了下去。
雷卡拿碗用索罗叶画了水给黄建国看了这一幕,两人都阴险地笑着。
“果然还是师父有两把刷子!”黄建国拍马屁的水平不是盖的,说着就朝着雷卡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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