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博就火冒三丈,好啊,这真的是我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又撞到了我手上,正好有系统任务,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陈硕小心翼翼的看着铁青着一张脸的陈博。
“哥,你怎么了?没事吧?咱们还走吗?”
陈博稳了稳情绪,然后笑着摸了摸陈硕的头。
“没事,咱们走,你啊就不要管那么多,去学校,好好的学习,学费的事情,哥来操心。”
说着,陈博骑上了车,朝着学校的方向驶去。
不远处气喘吁吁的阎埠贵,看着重新走远的陈博,也是无奈的低下了头。
阎埠贵气喘吁吁的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缓过来,他看着远去的陈博,无奈的摇摇头。
“罢了罢了,只希望老天爷能给我个面子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重新开始迈着步子朝学校走去。
此时,陈博已经带着陈硕来到了学校。
陈博把自行车停好以后,拉着陈硕朝里面走去。
“走,哥送你进去。”
陈硕笑着点头,跟着陈硕朝里面走去。
陈博把陈硕送到教室之后,一转身,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起来,他倒要问问这个学校的校长是怎么办事的。
拉住一旁经过的老师问了一下校长的办公室后,朝着那边走去。
还没有走出两步,身后传来了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
“呦,陈博,你个家长,怎么进学校来了,这是有事?”
陈博转身,看到阎埠贵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没事,我去找校长问件事。”
阎埠贵喘着粗气,心道坏了,看来这件事被他知道了,可不能让他找校长。
于是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是吗?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啊,我是学校的老师,一般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陈博闻言,撇撇嘴,这件事里要是没有阎埠贵的掺和,就有了鬼了。
你阎埠贵会好心的来问我有什么事?
“算了吧,老阎啊,你还是去上课去吧,我直接去找校长问就行了。”
说完,陈博直接转身就走。
阎埠贵看着他这样子,连忙追了上去。
“别啊,陈博,你不知道,校长每天事情可多呢,要是随便来个人都能见到的话,还不得忙死啊。”
“陈博,你和我说说是什么事?我要是不知道,我帮你去问校长,不就行了?”
陈博看都没看到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还是算了吧,老阎啊,你能把教的东西弄明白就不错了,我的事你还是少掺和吧。”
阎埠贵听到陈博这么说,脸色一下子黑了起来。
但是看着越来越近的校长办公室,阎埠贵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试图拦住陈博。
“陈博,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要是直接冲到校长办公室,会给校长留下不好的印象的,到时候连累了小硕就不好了。”
陈博看了一眼面前的校长办公室的门,又回头看了看着急的阎埠贵,微微摇头。
“您啊,还是忙活自己的去吧,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不需要您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说完,陈博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阎埠贵看着他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着急的直跺脚。
“好你个陈博,惹恼了校长,我看你怎么收场,到时候就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说完,阎埠贵转身就走,他一会儿还有课,耽误不得。
但是想到一会儿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阎埠贵还是有点心神不宁。
这边,陈博直接推门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桌后的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得一副国字脸,浓眉大眼,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显得很有文化的样子。
校长抬头看向陈博,似乎在以后是谁居然不敲门就进来了。
但是下一刻,他惊喜的站了起来。
“你是,陈博?”
接着,他大步走了过来。
陈博闻言有点疑惑,难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认识?
下一刻通过脑海中的记忆,陈博知道了眼前这位中年男人的身份。
原来此人名叫王守道,是陈博当新兵时候的班长,那时候就极为照顾陈博,和他的关系极好。
认出了眼前男人的身份,陈博也是笑了起来,和他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老班长,好久不见!”
王守道用力的拍打着陈博的后背,满是激动的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了!”
“你小子,这几年没见壮实了不少啊,看着身上的腱子肉,不错不错,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瘦竹竿了。”
“来来来,坐坐坐,喝茶,这可是好茶,尝尝”
说着,王守道把陈博拉到了沙发上,给他倒了杯茶。
“对了,你这是转业了还是回家探亲?”
陈博也是笑着点点头。
“我父亲去世了,所以我就办了转业回来。”
王守道闻言,叹息一声,拍了拍陈博的肩膀。
“唉,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啊,一家子人还等着你挑大梁呢,既然回来了,咱们就好好的干,不能给咱们军人丢脸。”
陈博闻言一挺胸脯。
“那是,肯定不能给军人丢脸。”
“对了,班长,您怎么来这里当校长了?”
王守道闻言,笑了笑。
“嗨,转业回来之后,家里面有点关系。”
“好了,不说这些了,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不知道我在这里。”
说着,王守道严肃的看着陈博。
“那你是找校长有事?”
陈博点点头,开始给王守道讲这中间的事。
良久。
王守道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他把茶水放到了桌子上,这才疑惑的看着陈博。
“不可能啊,当初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这是我亲自交待下去的事,你等等,我查查。”
说着,他也不管坐在那里的陈博了,急吼吼的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只是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陈博,这是免学费的名单,咱好好看看。”
说着,他的手指滑动着,突然在许地下的贾梗的名字上停了下来。
“咦,怎么是贾梗?不是陈硕吗?”
王守道念叨着,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啪”的一声,王守道将手里的文件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不像话,真的是不像话,这个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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