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寨主武大郎挥手间,那朱雀女将姜翠萍就消失不见!
再有毒罗刹武金定在旁边解释说,姜翠萍并非消失不见,而是被送回了玄女宫!
那扑天雕李应和一丈青扈三娘,亲眼目睹这般奇异事,心里焉能不震惊?
扈三娘直觉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心里更是暗忖道:
“武寨主果然非是常人!
这般如意好郎君,若不好好把握住,日后岂不要后悔死?
不行!待会儿我便教人回返独龙岗,与父亲大人通禀一声!
这里我就先自行做主,且答应了武寨主,做他的压寨夫人……”
小娘子心里想着,全然不知面上已经羞红一片!
李应更是直接!
只见这厮推开酒碗,拿开座椅,起身朝着武大郎沉沉抱拳说道:
“武寨主,李某改主意了!
我愿意入伙儿梁山,便是做得寨主马前一小卒,李某也绝无怨言!
望请武寨主能不计前嫌,收留李某则个!”
话音落下,武大郎尚未搭腔,武金定便俏声笑道:
“李庄主刚刚不是还挂念着你李家庄的上上下下吗?
这怎地突然又改主意拉?
须知,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说话一言九鼎!
焉能翻来覆去,前后不一?”
李应摇头苦笑道:“金定头领休要打趣俺啦!
李某承认刚刚心里怀有私心,一心只想着在独龙岗上做个富家翁,不掺乎恁些混乱事!
可刚刚亲眼目睹武寨主挥手间,便将那位朱雀女将送去了玄女宫,实在让李某震撼不已!
今既有武寨主这般得上天垂怜的异人相邀入伙儿,李某若是错过机缘,日后岂不是要悔青了肠子?”
眼见这厮说话急切,满脸后悔加着急,武大郎不由笑道:
“李庄主乃是个见过世面的,就不怕武某是在做局诓你?
须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这天下,可有不少会使障眼法的江湖术士!
或许,武某刚刚使得就是障眼法呢?”
李应摇头苦笑道:“李某知道刚刚拒绝寨主的好意,已惹得寨主心中不喜!
为明真心,我愿意献出家中所有资财,只求能投在寨主麾下!
望请寨主看在俺那侄女飞琼的面上,再与李某一次机会!”
说着,沉沉抱拳一礼!
武大郎笑道:“哈哈!李庄主都把飞琼搬出来了,武某岂有不应之理?
休要多礼,快些起来说话吧!”
李应一听,却是没敢托大,当下忙又抱拳拜道:
“这么说来,寨主是同意李某入伙儿了?
寨主哥哥在上,小弟扑天雕李应拜见哥哥!”
武大郎急忙起身将其扶住,笑道:
“李庄主怎地越说越来劲儿?
你既是飞琼的叔父,按理武某也该尊你一声叔父!
庄主现在却行此大礼,岂不是要折煞武某?快起来!”
“礼不可废!”李应顺势起身,笑道:
“私下里寨主若是称俺叔父,李某厚着脸皮也就答应了!
但当着人前,李某就该尊称寨主一声哥哥!”
武大郎没有再与他计较此事,笑着将其安落在座头上后,扭头看着血罗刹庞春梅,笑问道:
“刚刚听喽啰报说,尔等众头领此番将那祝家庄几个为头的,已经全部擒捉了回来!
那厮们现在都在哪里?”
春梅展颜一笑,说道:“妾身已教人将那祝朝奉、祝彪、栾廷玉三人,皆绑在这聚英楼外面的大柳树上了!”
说着,这美妇看了眼扈三娘,又接着笑道:
“至于那飞天虎扈成,听说遁逃进了水泊,吃阮二哥拿住了!
如今是死是活,妾身就不知晓了!”
“武寨主……”
扈三娘一听急了,当即把眼看着武大郎就要开口求情!
只见武大郎早朝着外面的喽啰吩咐道:
“来人!速速去水泊寻找阮小二,与他通传武某的将令!
就说飞天虎扈成乃是扈三娘的兄长,与我梁山是友非敌,任何人皆不可为难!……”
话音未落,就听聚英楼外传来一阵郎笑:
“哈哈!扈成日后说不得就做了阎罗哥哥的舅哥了,小弟又怎敢为难他?”
随着声音落下,就见立地太岁阮小二赤脚迈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
只见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大耳垂轮,相貌堂堂!
不过这厮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并无盔甲衣袍遮掩,只穿着一件单衣,还湿淋淋的,看着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不等阮小二与武大郎见礼,就见扈三娘急叫一声:
“兄长可有大碍?”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扈家庄的大公子飞天虎扈成!
听得扈三娘的话后,扈成不由抬眼一看,自家小妹和扑天雕李应竟同围杀祝家庄人马的几位罗刹,同坐一桌!
一时间,扈成面上不禁有些惊愣,随即又摇头苦笑道:
“枉我这里还在担心小妹的安危,不想你竟在这里喝酒吃肉逍遥快活!
早知如此,我就索性直接回返独龙岗便是!
何必再闯进水泊里,没得被阮二哥渔网罩头,差点儿喂了鱼鳖虾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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