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三公子赤面鬼祝彪心里是如何想,只说紫面阎罗祝朝奉!
甫一听得扑天雕李应所言后,这老家伙顿时仰天大笑道:
“哈哈哈哈!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李庄主实乃我祝家庄的忠实盟友也!
今日那几个梁山女贼马踏连营,却是使我我祝家庄损失惨重!
既然李庄主要做先锋,老夫自是不好阻拦,俺便准允了!
不过那梁山群贼实力不可小觑,李庄主在与敌对战时,还须多加小心谨慎呐!”
李应听了,淡淡一笑,说道:
“朝奉放心!
我李应厮混江湖这些年,也不是泥捏纸糊的!
此番若是不能戮杀他几个梁山泼贼,如何能明证我的清白?”
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丈青扈三娘,也突然起身叫道:
“祝彪公子的话,刚刚虽说是对着李庄主说,但我这心里也有芥蒂!
为防有人再说我扈家庄也想着要坐收渔翁之利,我与兄长愿同李庄主一起,且做那开路先锋!
望请朝奉准允则个!”
不待祝朝奉答应,那祝彪便急忙说道:
“三娘当知我的心意,祝彪又怎会怀疑你?
开路先锋有李庄主一人足矣,三娘还是与我等一起将带大军同行吧!”
扈三娘抬眼看了他一眼,摇头笑道:
“祝彪公子也知道我与那李飞琼情同姐妹,心里焉能不存疑虑?
我还是与李庄主一起先打头阵!
正好教诸位看看,我扈三娘亦是以三庄盟约为主!
省得日后如李庄主一般,遭人冤枉,再起别的龌龊!”
祝彪张嘴还待再说,就听祝朝奉笑道:
“我等在场诸位皆知,三娘贤侄女素来勇猛,乃是我独龙岗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既然贤侄女一心要做先锋立头功,那老夫便答应你就是啦!
不过扈成贤侄,就无须再去做先锋了!
他武艺平平,还是依旧留在后队看押粮草器械吧!”
听得此言,扈三娘檀口微启,尚未说话,飞天虎扈成早起身抱拳笑道:
“朝奉如此安排倒也妥当,扈成听令就是了!”
言罢,又看着扈三娘笑道:
“那梁山群贼中,不乏武艺高强之辈!
小妹若是遇上时千万莫要逞强,一切皆要以自身安危为重!”
扈三娘轻哼一声,没有说话,但众人却皆能看出她脸上的傲娇!
唯有扑天雕李应,心里暗忖道:
“平日里,看这扈三娘直实爽利不藏事,但今日看来,心里也当是有些九曲盘桓的!
她一心抢着要做先锋,莫非也打得与我同样的主意?”
他这里还在想着,就听祝朝奉说道:
“既然三娘贤侄女和李庄主皆愿做先锋,事不宜迟,那你二人就且去速作应战准备吧!
待天色一明,我等便发兵水泊,先踏灭那梁山群贼的眼线聚英楼!”
众人听罢,当下齐齐抱拳应诺一声,遂后走出大帐依令行事!
时间飞快,一**明时分,李应和扈三娘便喝令各自庄兵拔营起寨,浩浩荡荡向着水泊方向进发!
一路上,他二人倒也小心谨慎,就怕有梁山人马跳出来偷袭!
可直到离着聚英楼二三里处,却不见有半个梁山好汉出来!
扈三娘心里犹疑,当下对着李应问道:
“昨夜那梁山女贼马踏连营,定是已经知晓我独龙岗兵马前来!
按理来说,他等应该会在这水泊近处列阵迎敌才是,如今却不见半个人影!
不知李庄主如何看?”
李应眼睛往四处观瞧着,口中沉声道:
“此事着实蹊跷的紧!
莫非那梁山群贼知晓不是我独龙岗人马的对手,已经遁逃走了?”
扈三娘把眼看着李应,似笑非笑道:
“前番在军营里时,当着祝家庄众人的面,小女子一直没有开言相问!
若是飞琼姐姐果真与梁山群贼为伍,不知李庄主打算如何应对?”
李应摇头苦笑道:“我独龙岗三庄同盟已久,素来皆是同仇敌忾!
若是有人敢来算计我独龙岗,李某自是要与他生死相论!
飞琼虽是我的侄女,但也不能例外!
她要是敢联合外人与我独龙岗三庄为敌,李某自是不介意大意灭亲!”
说道此处,这厮又反问道:
“李某亦知,三娘贤侄女与我那侄女相交甚厚!
若是遇着飞琼来与我等为敌时,却不知贤侄女又会如何应对?”
扈三娘笑道:“小女子没有李庄主那般魄力,竟为了一个名不副实的三庄盟约,不顾念亲情!
甚至还要大义灭亲!
我要是遇着飞琼姐姐时,第一会先劝她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若是飞琼姐姐铁了心要与梁山贼人为伍,那我也不会与她生死相对!
没得教人以为我扈三娘是个无情无义的!”
李应闻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随即笑道:
“贤侄女与我那飞琼侄女姐妹情深,实教李某羡慕不已!
此处既然没有外人,李某索性就与贤侄女明说了吧!
其实在我独龙岗三庄要起兵征讨梁山泊之前,我已经与飞琼递了书信!……”
不待他说完,扈三娘便盈声笑道:
“这一路上,小女子屡番试探,李庄主却皆守口如瓶!
直教小女子以为,庄主就是个无情无义之人!
好在庄主现在自己说了!
否则,保不齐我会同着飞琼姐姐一起,对庄主出手了!
实不相瞒!
其实小女子也早与飞琼姐姐递了书信,并且还商议了一起对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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